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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怕、也有驚恐,相同的是他們都有一張比平常人要漂亮的臉蛋,也有個別的長得很一般,不過皮膚卻很白皙嬌嫩。 “天使之城”有許多酒樓,每一個酒樓都是一個賣場,相當于古代的青樓,而“天使之城”無疑是古代的花街柳巷。 一天后,兩名買主來找胖女人買人,兩人在她和其他人身上來回審視,不時伸手摸他們的臉,在他們的眼中她看到了對金錢的欲望。 幾分鐘后,她同幾名男女被一名長相冷峻,周身縈繞著冷漠的男人帶走。離開前胖女人在男人耳邊說了句什么,男人看向唯一的目光變得幽深。 她和一男兩女被關進封閉的車廂中,車子向前行駛發出晃蕩的聲響。因后車廂內有燈,她能看清眼前三人的容貌。 一名少女十六歲的樣子,穿著單薄樸素,害怕地蜷縮在角落,小鹿般的眼睛透過劉??粗麄?,目光略顯空洞。 旁邊的少女十八九歲的樣子,臉上是生人勿進的冷漠,眼底卻有著冷漠無法掩飾的恐慌。 她身旁的少年十七八歲的臉很是陽光帥氣,在她打量他的時候,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她,黑眸一閃,嘴角微微勾起:“你很特別,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即將發生的事?!?/br> “你不是也不害怕?” “他們不敢動我,并且我是自愿進這里的?!鄙倌赉紤械厣炝藗€腰坐靠著車廂。 唯一沉默地垂下頭,眸光微斂,睫毛顫了顫。她也害怕,腦海里總是不經意地回放地下拍賣場和黑屋的經歷,可是她清楚害怕并沒有任何作用,只會削弱她活下去的意志力。 她不怕折磨,唯獨畏懼死亡。 死太痛苦,靈魂永遠游離在饑餓和寒冷中,身體被酷刑折磨,眼睛卻始終無法睜開,雙腳永遠找不到落地的方向……死亡,四年的時間她都快要完全淡忘了,只是清晰的記得那種痛苦,世間應該再沒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了。 少年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眉心微微凝了下,半晌后再次開口:“你想逃出去嗎?” 見唯一沒有任何反應,男子將頭靠過來:“我可以幫你?!?/br> 唯一微抬眸,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你憑什么幫我?幫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再者,你有那個能力嗎?” 上帝才將她推至地獄,她還沒感受到地獄的酷刑,又怎么會讓她被救贖! “呵呵,騙你的。你得罪的可是黑鷹的頭,現在的我可救不了你?!币娝龥]受騙,少年無趣地移開身體,雙手墊在腦袋下靠在車廂上。 唯一不以為然,抬頭看向少年:“你知道黑鷹?”她沒想過慕容玨竟然會是亞洲第一黑幫的老大。 “不多,卻也不算少,混江湖的人對黑道的勢力總要有個大概的了解。黑鷹的勢力主要分布在亞洲,聽聞總部設在美國,具體位置沒人知道。傳聞黑鷹一直和東歐的黑手黨不和,有欲吞下俄羅斯的勢力。慕容流和慕容玨很聰明,只用一個替身就將黑手黨教父殺了,真是演了一場好戲?!鄙倌暾f到慕容流時看了眼唯一。 唯一聽得很疑惑,俄羅斯黑手黨確實被慕容玨吞并了,只是替身,什么替身? 少年見她陷入沉思似乎沒有聽下去的打算,翻了個身閉上眼休息,不經意的道:“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會有看到希望的一天,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br> 唯一漆黑的睫毛顫了下。是的,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車子停下來,來人將他們四人分開,看著她姿態從容的朝里面走去,少年忽然朝她的背影喊道:“唯一,你一定要記住自己的名字,否則就出不去了。顏烙緋,我的中文名?!?/br> 顏烙緋?姓顏,和那個國際掮客組織有關系嗎? 輕輕一笑,是誰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忘記名字會出不去,就像里那樣,忘記名字的同時也便忘記自我,忘記這里是地獄,而走出去便是人間嗎? 曖昧的音樂和燈光下,帶領他們的冷漠男人換上絳紫色長袍馬褂,帶著她們三人走進古代和現代相結合的奢靡酒樓。長長的走廊環繞的舞池里充斥著糜爛、污穢的聲音,男子將身穿輕薄旗袍的女子壓在圍欄上,動作狂放,桌上桌下男子衣衫不整倒成一片。男人和女人毫不掩飾□□的聲音在空氣中交織成糜爛的樂章。 唯一安靜地跟在男人身后,目不斜視,對周邊的聲音充耳不聞,眼中只有冷漠。同她一起被帶進來的兩人就沒她這么淡定了,一人害怕地哭著往回跑卻被男人掐著脖子拉回,一人眼中滿是驚恐,害怕地癱坐地上,被男人的手下扛起繼續往前走,眼淚伴隨著嗚咽往外流。 冷漠男人別有趣味地打量了她一眼,男人的手下走到她身邊:“看到里邊的那些人了嗎,以后你也會和他們一樣,不,像你這樣漂亮的一定會同時被幾個男人壓在身上,幾天幾夜后說不定就死了?!?/br> 唯一轉頭看了他一眼回過頭繼續往前走,絲毫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里。 第20章 第二十章:生路 唯一和其他兩名少女被帶進一個鋪著復古地毯,古香古色的房間。一名穿暗綠色長衫的中年男人挑開珠簾走出來,打量了三人一眼吩咐:“這兩個帶進第三教室,這個……”手上的折扇挑了挑唯一的臉,剛要開口,冷漠男人突然附到他耳邊低語。 中年男人打量唯一的目光一肅,考慮了會兒,猶豫地吩咐:“……第一教室?!?/br> 一旁的手下疑惑道:“第一教室,這么個小女娃受得住嗎?” 中年男人的表情猶豫起來,審視地打量起唯一。清澈的藍眼睛,亞洲人的柔美五官,漂亮如瓷娃娃,不似西方人的深邃,卻很精致立體。如此漂亮的女娃,如果在第一教室死了豈不可惜。 通過他們的表情和對話,唯一猜到所謂的教室應該就是□□室,讓不聽話的人變成乖順的玩物,而第一教室應該是□□最嚴酷的,其次是第二教室、第三教室。 不小心在第一教室死了怎么辦?她不要死。她面容陡然一變,露出一個稍顯稚嫩的嫵媚笑容,嫩白的小手撫摸上中年男人的臉,順著男人的臉往胸口移動,朱唇誘惑:“先生難道認為我不聽話需要進最嚴厲的教室□□嗎?我這么乖,若是一不小心死在里邊,或是從那里出來變得和其他人一樣沒了特色豈不浪費?!?/br> 唯一唇在他耳邊輕輕呵氣,手上的動作越發挑逗,聽到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知道自己贏了,贏了一條不太可怕的生路。她慶幸那個不盡責的mama和那些叔叔在一起的時候從不避諱大人間的“情話”。 中年男人猛地推開她,看著她目光驚喜。穿絳紫色長袍馬褂的冷漠男人雙手抱胸,審視她的目光愈發幽深。 中年男人調整情緒道:“女娃,你很識趣,但你能保證會乖乖聽話?” “我保證。我要的很簡單,活下去,有飯吃?!彼⑽⑿χ?,瓷白的臉上目光清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