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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還叫律師來勒令我搬出華府園!” 秦沉似笑非笑,又有些發怒:“我以前想娶你,你本來就不愿意啊,你懷孕我也一直不知道,你瞞天過海的偷偷躲在犄角旮旯里準備生孩子,你以為就你生氣?我的氣更大!你如果早說了,我會不管你?我恨不得把你當祖宗供起來!” 白語清有些竭嘶底里的和秦沉吵架,“什么叫瞞天過海?!你說你不愛我了!所以我不想用孩子綁住你!我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如果不能用自己挽回你,我是絕不會用孩子來拖住一個男人的心,這種的惡心的事,我不會做!” 秦沉捏捏鼻梁,他忍下火氣,“行,我不跟你說,你現在懷孕,怕你動胎氣,我什么都讓著你?!?/br> 白語清懷孕后性子變得有些無理,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特別面對這個令她發指的男人! 保姆繼續聽著他們吵架,也明白了點□□,對于秦沉她不喜也不厭,對于白語清她還是有些心疼,畢竟保姆在六個月里,看見了白語清所有的辛苦和孤單。 秦沉用嘴堵住白語清喋喋不休的唇,他舔了她的唇瓣一下,就離開了,他道:“清清,你什么時候這么會撒謊了?一下子騙高生說有老公了,一下子又跟保姆說你結過婚?!?/br> 白語清的氣越撒越大,她猛烈的把秦沉推出去,他看見她這么激烈,無奈的被趕了出去。 秦沉在外面跛著腳踱步,他臉上泛著淡淡的笑意,秦沉打電話叫高生收拾些行李過來,高生在知道白語清的孩子是秦先生的之后,心里的難受也沒了,反而挺高興的。 白語清吃過晚飯,就把保姆送到了門口,她怕秦沉進來,馬上就關上了門,對于白語清激烈的動作,秦沉只能忍讓,她肚子里的那塊rou還真是個護身符。 白語清在浴室里洗澡,她坐在一個小板凳上,不怎么方便的開始洗澡,孤寂的時候,不是沒想過秦沉會幫她洗、會貼心的呵護她,只是后來,那種渴望漸漸被磨盡,她已經學會了獨立,所以更不想接受現在的秦沉。 白語清在沙發上吃水果,門外偶爾有一兩聲敲門聲,還有秦沉喚她清清或者老婆的聲音,白語清不理不睬,她的情緒很復雜,有些高興他知道了她懷孕,又不想再見到他,心里的那股氣始終在做怪,慫恿著她發脾氣。 晚上她上床睡覺,秦沉要不是打電話,就是發短信叫她開門,白語清完全沒有理他。他說,她不開門,他就在外面站一夜。他還說,他的左腿很痛,特別是到了晚上,吹過涼風,鉆心的痛,他一到晚上就痛得睡不著。 白語清對秦沉感到愧疚、生氣、惱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纏繞著她的那顆心,白語清最終還是決定不理他,她不安的睡了過去,到半夜三更的時候,白語清因為要坐起來小心的翻身,把肚子擺好,電光火石之間,她想起了秦沉。 現在這么晚了,晝夜溫差還很大,她不放心的起床準備去看看外面,悄悄打開門縫后,她就看見,秦沉挺拔的立在冷風中,他的手握成拳正在捶左腿,秦沉那雙漆黑的眼眸一順不順的盯著她,他站在原地沒有一絲一毫的走動。 秦沉的右邊有一個黑色的大箱子,他的西裝也是黑色的,仿佛整個人都與黑夜融為了一體,寂靜的,涼涼的,他那只微彎的左腿,和以前的筆直形成鮮明的對比,驀地讓人心疼。 白語清像xiele氣的皮球一般,她敞開門,郁悶的往屋里走,卻沒有聽見預料之中的腳步聲,她回眸,門被冷風吹得往里動,那處沒有任何人。 她忽然有一絲心慌,這樣寂靜孤獨的夜,仿佛要將她吞噬,如同以往的每一個夜晚,她只能獨自舔著傷口,然后默默的告訴自己,還有明天,還有后天,日子還久,總要習慣的。 白語清迭過去扶著門框,看到秦沉沒有離開,心底的那點慌意消退了。 秦沉不言不語,他冷若冰霜的站在那里,不悲不喜,仍用手重重的捶著左腿,他的腿似乎抽筋了,他撐著墻盡量繃直了左腿。 白語清走過去一手環住他的腰,一手幫他按捏腿部,她低低道:“對不起,可是我就是想發脾氣?!?/br> 秦沉繃著的臉緩和了些,他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在遇到這個女人之前,但那是很遙遠的事了。 秦沉用手摩挲著她的肩膀,他拖起行李跛著腳,摟著她進入屋里,“罷了,比起你懷孕的心酸,我這點又算什么?!?/br> 白語清忽然抱住了他,她的頭悶在秦沉胸膛上,溫熱的水澤浸透了他的白襯衫,白語清哽咽道:“不,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的心酸歸錯于別人身上,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不是么?又有什么資格怨你,你為我傷了那么多心,還成了瘸子,我不是該好好的愛你么?對,我就是愛你,或許在你霸占我的時候就愛了,我也不清楚是在什么時間,但我明確的知道,你和趙小姐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的內心第一次像個潑婦一樣,恨不得沖上去甩趙小姐兩巴掌,想要大聲的吼一句,你為什么要搶我的男人,可最終我知道,我是優雅有修養的女人,我并不能那么做,也不敢試著挽回你,秦沉,我愛你,這是我花了好久才理清的迷糊事?!?/br> 秦沉怔住了,對于她的真心表白,他漸漸的愕然,然后又是激動、悸動、以及狂喜。 秦沉的眼梢有些紅潤,他捧起她的臉頰,他看向那雙澄澈傷感的漂亮眸子,顫抖著聲音問,“是...真的么?你...愛我?” 白語清翁甕嗯了聲,便勾住了秦沉的脖子,她踮起腳尖,抬起尖潤的下巴,輕輕吻了吻秦沉的喉結,她溫柔道:“哥,如果我沒有懷孕,你是不是永遠也不來找我了?是不是永遠也不要我了?我們差一點就要錯過了么?” 她吻他喉結的那一瞬,他就硬了,秦沉按捺住心里那顆嘭嗆直跳的心臟,他思忖了片刻,認真道:“不會,就算你沒有懷孕,就算高生沒有告訴我你的消息,總有一天,我會按耐不住的,當思念積累到一定的高點,它會像氣球一樣的膨脹,然后,我會爆炸,像瘋了一般的四處找你,如果沒有你,我的一生才是殘缺?!?/br> 白語清像小貓似的,在他的胸膛間上蹭著鼻尖,“那就好,一直以來,是我慢熱,是我讓你太辛苦了,對不起?!?/br> 秦沉把白語清打橫抱起,緩慢的進入臥室,他放下稍微有些重量的她,然后拉過被子幫她掖好,他轉身時,白語清緊張的攥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兒?” 看著這個小女人有一天居然會緊張的不想他離去,他的心里充滿了溫暖洋溢著春風,秦沉刮蹭了下她的鼻尖,“洗澡!等我?!?/br> 白語清羞澀了一下,反正他們又不能做什么,她又想起秦沉不洗澡是不會上床睡覺的,她吐吐舌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