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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奕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跨著大步朝外走,慢慢的,他奔跑起來,清清從來就沒有喜歡過秦沉,她不過是拿秦沉來氣他而已,她因為心里過不去的仇恨坎兒,所以拒絕和他結婚,她心里一定還想著他。 白語清睡得正熟,被門外的喧嘩聲吵醒,而且外面好像在打架,她隱約有點不安,拖著吊瓶走向門口,打開門之后,看到有一撥黑壓壓的人圍住了高生他們。 高生的手機已經被踹遠了,兩個保鏢被打得很慘。 “住手??!”白語清憤怒的高喊,她一眼就看見了韓奕,他一身白色的干凈T恤,九分的黑色休閑褲,板栗色的碎發在飽滿的額頭微拂,桃花眼沒有一點輕佻,是嚴肅正經。 韓奕示意手下壓住垂死掙扎的三個人,他把虛弱的白語清擁盡懷里,熱淚盈眶道:“清清,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么苦,跟我走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以前的恩怨,算它過去了,好嗎?你不要再想不開了,我真的...也很難過?!?/br> 白語清知道韓奕為什么回來,不就是韓舒舒那個大嘴巴干得事么?她沒有任何力氣掙扎,無奈道:“韓奕,我們真的不可能了,我已經對你沒有任何留戀,我現在很好,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爸的死,是絕對不可以算了的,我既然報不了仇,是不會沒良心的和你有任何瓜葛,你不要再鬧了!我最后警告你!” 韓奕雙眸赤紅,他低吼道:“白語清!你好的哪門子狗屁???!自殺了還好?!得抑郁癥了還好?!你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你為什么就是想不開呢?!我爸是壞,可那不關我的事!” 白語清抿了下嘴,平靜道:“我沒有得抑郁癥,不過是哄哄韓舒舒的罷了,因為我不想我和我哥之間的關系,被她宣揚出去,不說以前的恩怨,單說現在,我不喜歡你了,這件事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再糾纏了,我很累,請你帶著人離開,不然我報警了?!?/br> 韓奕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使喚遠處圍在一起的護士過來,讓人幫白語清把手上的留置針取掉。 護士早就已經報警了,有人還通知了家屬,她們現在只能照做,期中一個膽大的護士走上前,她看了眼無力掙扎的白語清,語氣擔憂道:“這位先生,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這個針不能拔,會有危險的?!?/br> 韓奕禁錮著白語清,眼里有一絲猶豫,半晌,他提下鹽水瓶,強硬摟著白清往前走。 高生滿額頭都是血,他的雙眼猩紅,他使勁一踢踹翻了一個人,然后一鼓作氣,憑著一股狠勁撂翻了幾個人。 韓奕的腳步加快了些,他抱著白語清進入電梯里,她臉色蒼白,手上的布沁出了一些鮮血,白語清緩緩暈了過去,韓奕緊張的搖搖她,“清清,清清,很快我就帶你回韓家,讓家庭醫生幫你看看,你忍忍?!?/br> 剛出電梯外,就看見西裝革履的秦沉帶著警察走來,他沒有用任何黑勢力的手段,畢竟,醫院是公眾場合,而且警方那邊他早已疏通了。 秦沉的眸子寒意十足,看到高生僅閃現幾秒的電話,他就已經意識到不對勁,在路上護士的電話又打來,他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秦沉胸有驚雷,面如平湖,他淡淡道:“韓大少爺,什么時候成了色鬼,竟光明正大的帶人來劫持我meimei?!?/br> 韓奕掃了眼那些警察,領頭人并不是親韓家的人,相反還與韓家有些仇怨,秦沉也因此扶持了那個警察,韓奕的心微沉,他齒冷笑道:“秦先生也知道她是你meimei?我以為...你不知道呢,不然怎么...這樣對她?!?/br> 警察上前扣住韓奕,秦沉立即接過了白清,他看到她滲血的手腕時,不禁怒火中燒,在眾警察面前他到底是忍下了這口氣。 韓奕也不說任何話,現在說什么對他都是不利的,他暗怪自己太過沖動,警察陸續上樓抓人,韓奕被帶走后,依舊瀟瀟灑灑的坐在警車上,似乎是來享受的,反正過不了多久,這群警察就會放了他。 秦沉替白語清辦了出院手續,他吩咐人聘請來家庭醫生,對于高生的認錯,秦沉沒說什么,畢竟那個局面,多欺少,高生失算也正常。 華府園里,趙醫生幫白語清重新除了下傷口,打了幾個營養針,就離去了。 秦沉躺在床側撫摸她的臉頰,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頭上,高挺的鼻尖擦著她的鼻是如此的綣繾,他心里時常感到不安,都沒辦法專心工作了,就好比今天的事,如果韓奕擄走了白清,他一定廢了韓奕。 過了幾個小時,韓奕才從警察局被保釋,而且這次是韓老爺子親自出的面,回到韓宅后,韓老爺子一巴掌就揮了過去,他的一把老骨頭也踉蹌了下,“你這個沒出息的混賬??!為了一個女人瞎折騰什么?!是不是沒有白清你就不活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點大家風范也沒有!” 韓奕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微扯,“大家風范是什么?能吃嗎?能活嗎?你以前干得壞事,要你兒子替你買賬,到底是誰沒出息?呵?!?/br> “你??!.....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混小子!我打死你!”韓老爺子氣得胸悶,他揮起拐杖狠打韓奕,韓夫人在一旁阻止,其余幾房夫人扶著韓老爺子順氣勸話。 實則勸得話,更激起了韓老爺子的怒氣,客廳里一片混亂,韓奕也不躲,雙手放在褲子里,挺拔的站著。 韓舒舒血拼回來后,看到里面人仰馬翻,好像老頭子昏倒了,她馬上把購物袋藏到花園里去,才跑去客廳里參與勸解,韓舒舒聽保姆說了原委,就把韓奕推上了樓說話。 韓舒舒拿藥酒幫韓奕揉傷,邊懟他,“你是不是缺心眼兒???跟老頭子對著干有什么好處?你還帶人去擄白語清,你腦子沒問題吧?上次在舞會上把我罵的頭頭是道,你現在的作為跟蠢豬沒什么區別,四哥,清醒點兒,等你當了韓家主人,才有和秦沉抗爭的能力,攘外必先安內,懂?” 韓奕點上一支煙抽,他的鼻息呼出幾縷白煙,神情寂然,他徐徐反問道:“你不去幫你一母同胞的親哥爭家產,反倒來勸解我?是真勸?亦或者逢場作戲?還有今天清清的事,你來告訴我,安得是什么心?期中的真話假話又有多少水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他深吸一口煙,失望道:“舒舒,我最恨別人在我背地里搞小動作,我一直把你當親meimei對待,什么都給你最好的,你不要讓我失望,收起你那點兒小聰明吧?!?/br> 他在警察局的幾個小時里,后知后覺想了很多,舒舒也絕不簡單。 韓舒舒的手一頓,她重新倒了點藥酒在手心里搓了搓,她目光微閃,淺笑道:“四哥說得什么話,從小到大不是咱兩最親么?三哥雖然跟我是一個肚子里爬出來的,他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