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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有點難受而已。 韓奕身邊的那個豐滿女人,白語清知道,她在家里看雜志的時候,看見何靜茵是做封面模特的,就是韓奕家娛樂公司旗下的十八線小藝人,相信很快,何靜茵就會變成三線,再是一線二線的。 秦沉剛剛看見韓奕很細心的幫女人解安全帶,于是他照葫蘆畫瓢,起身幫白語清拉上安全帶,順便親了她一口。 黑色沉穩的車子逐漸駛出地下停車場,秦沉發現白語清好像心不在焉的,他跟她說了好幾句話,白語清都沒反應過來,秦沉壓抑著體內的某一種情緒,直到回家后,他一把將白語清推到沙發上,厲聲質問道:“怎么,你心里惦記著韓奕?嗯?你犯賤是不是?還喜歡他???” 張姨從廚房出來打圓場,緩和氣氛,雖說不知道先生和二小姐在吵什么。 秦沉掃了眼張姨,跨著大步上了樓。 白語清眼梢微紅,秦沉常常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火,她的精神上也在承受著冷暴力。張姨從廚房里端來一早就做好的點心,誆哄起白清來。 白語清擦干凈眼淚,拿著遙控器摁電視看,這個臺正在播報娛樂圈的新聞,是在說何靜茵和韓家大少成雙入對的進出,還有相擁接吻的照片,車.震、酒店開房的照片都有。 白語清煩躁的關上電視,她不停的往嘴里塞點心,瞎吃悶脹,結果到飯點的時候,她吃不下了。秦沉雖然在生氣,一句話也不說,但還是給她夾幾筷子菜,舀了一碗熱騰騰的藥湯。 白語清吃撐了有些想吐,她以方便的名義去廁所嘔吐,催吐得正厲害之際,門外響起敲門聲,秦沉的聲音有些緊張,“清清,你肚子不舒服嗎?是在吐嗎?”他擰了擰門把柄,打不開,語氣有一絲疑慮,“你鎖門做什么?” 白語清從馬桶邊起來,她打開水龍頭洗漱,心虛回應道:“沒有,我在上大號肚子疼,哥,你先去吃飯吧,免得臭著你了?!?/br> 秦沉嗯一聲,就回了飯桌上,他思考著,然后問張姨,“清清,她有沒有...經常吐?或者吃完飯就去廁所?” 他剛剛明明就聽見了嘔吐的聲音,那么的清晰,絕沒有聽錯。 張姨的眼珠向左上一轉,回想了片刻,作答道:“吃完飯的時候好像是會去廁所.....,”張姨又想到了什么,怪不得先生老叫她做滋補的藥湯給二小姐喝,張姨倒抽一口氣,她的雙眼瞪大了幾秒,“先...先生,二...二小姐懷孕了?!你的?還是...?!?/br> 只見秦沉的臉上黑壓壓的一片,并沒有高興的樣子,難道?!二小姐懷得不是先生的種?!未婚先孕隱瞞生父??張姨一連串的瞎補腦著各種狗血劇情。 最后才聽秦沉陰測測的齒冷笑道:“懷孕?她...那個都來了,懷得什么孕,她就想著瞎折騰自己,吃飽了飯去廁所嘔吐,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的表情讓張姨打了個寒顫,張姨沒想那么多,她的想法很層面,“多大點事兒啊,女孩子家家愛美,追求骨感瘦,二小姐可能在減肥吧,唉,這丫頭真是的,又喜歡吃,又愛臭美?!?/br> 張姨不想面對秦先生的低氣壓,就進廚房收拾衛生,慢慢的倒騰了。 秦沉擱下筷子,雙手合在一起放在額頭上,他深呼吸著,竭力壓住心底的火氣。 白語清從一樓的廁所慢慢走出來,她坐在桌前杵了杵筷子,佯裝吃飯,夾得菜并不多。 她見秦沉低著頭,雙手在額頭上摩挲著,似乎是發火的前兆。白清不知哪兒又得罪了這個陰陽怪氣的哥哥,她夾了一塊rou放進秦沉碗里,語氣小心道:“哥,吃飯吧.....額...你頭疼嗎?” 秦沉的鼻翼微微張開,他的火氣慢慢到達一個可怕的臨界點,秦沉突兀的站起來,他把桌子上的食物全部打翻了,噼里啪啦摔得巨響,飯菜四處迸濺,摔碎的碗片彈到白語清腿上,微微割傷。 白語清整個人嚇得顫抖起來,有些膽戰心驚。張姨聽見那么大的聲音連忙出來查探,這一看,老臉瞬間苦巴巴的,弄得這么臟,一塌糊涂,她又要大掃除了。 秦沉抓起白語清的手連拖帶拽的拉去樓上,期間,白語清摔到好幾次,她疼得眼眸泛出水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被粗魯的扔進臥室的床上。 白語清揉著發疼的骨頭,她低低啜泣,“哥,你不要這么兇,我害怕?!?/br> 秦沉的怒吼震耳欲聾,他憤怒道:“白語清!你這么不想跟我生孩子?每天吃完飯就跑去廁所催吐?枉我費盡心思的想給你養好身子,你他媽在做什么?” 白語清的身體瑟縮了一下,看著暴怒的秦沉,她緩緩往后退,白語清的下巴微微抬起,嘴角有一絲下垂,那雙水霧眼對視著秦沉的黑眸,“我沒有,我只是今天吐了,剛剛吃了太多點心,消化不良,胃很難受,只有今天吐了,真的?!?/br> 她的手一直在床單上摩挲著,這明顯是自我安慰的姿態。 秦沉嘴巴緊閉,面容繃著,他該死的又看見她撒謊的微表情。 秦沉把白語清整個人壓在身下,他摁住她亂動的身子,黑眸直盯盯的看向她的眼睛,“想要撒謊,先把你的微表情遮掩住再撒,第一,撒謊的人會直看向別人的眼睛,來企圖博取信任,第二你的眼珠向右轉,在思考著怎樣對我說謊,第三你的下巴揚起,嘴角下垂,這是自責的微表情?!?/br> 白語清的謊言布被秦沉擊破,她的瞳孔劇烈收縮著,白語清無力的闔上眼簾,“哥,既然你知道,又何必要戳破?!?/br> 秦沉呼吸急促道:“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嗎?!更何況你犯的錯是我的底線,我的原則!白語清,你.....真的...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白語清怔然,她緩緩睜開濕潤潤的眸子,秦沉的俊臉越加放大,他咬住她的下唇,細細重重的廝磨著,白語清痛得偏頭扭身,秦沉緊按住她的雙手,他的舌尖鉆進白清的唇縫,秦沉用力一咬她的唇瓣,她的齒關微微松懈,秦沉順勢滑入,霸道的索取她的沁甜。 一番深吻之后,秦沉忍下.體內.叫囂的欲.火,他抬起白語清的腳細看,白嫩的肌膚滲著血,雖是皮外傷,他也忍不住心疼,更有nongnong的愧疚。 只要碰到有關于她的事,他就容易失控。 秦沉拿來酒精棉花和創口貼幫她處理了傷口,白語清不大言語,她輕撫著紅腫的嘴唇,情緒低落。 秦沉把她抱在懷里,輕拍著她的脊背,他低低道:“清清,你心里真的一點也沒有我嗎?真的,真的,一點也沒有?” 他黝黑的眸子充滿了期望,有一絲的緊張浮現在他臉上,他的唇抿著,狹長的眼睛睜得微大,熾熱的視線鎖在她臉上。 白語清閉著眼睛,毫不留情道:“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彼闹讣馕⑽⒎喊?,眉宇之間的疲憊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