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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望向八福晉和范琦,頓時一臉的急色。八福晉和范琦正在消失,她們的雙腳已經慢慢變得不存在。 “八嫂,琦琦……” 嘉淑快速跑向八福晉和范琦,但無用。 兩人還是很快從嘉淑的眼前消失,就如一副鉛筆畫,正在被人用橡皮擦,一點點擦去一般。 “郭jiejie,找到了!” 在范琦和八福晉即將徹底消失的那一刻,嘉淑卻又聽到了范琦的話語聲,扭頭去看,就見剛才離去的另外的范琦和八福晉又回來了。 范琦正從地上撿拾起一塊玉佩,很精致的雕龍玉佩。 “我就說肯定掉在這里的嘛!” 八福晉微微笑著,輕輕牽了范琦的手,“走吧,我們走快點兒,不然小四喜又要哭鼻子了!” “真不知道那丫頭像了誰,嘉淑小時候可不愛哭!” “誰知道呢!” 八福晉輕笑。 兩人很快走遠。 空蕩蕩的院子里,就只剩下嘉淑獨自站在花樹下。 “為什么?” 望著花樹上那盛開的鮮花,嘉淑真正是欲哭無淚。此時此刻,她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算怎么回事。 八福晉、范琦,到底是怎么回事? 與她一通經歷了現代之旅的兩人,消失了! 而在這里,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存在,保有著記憶。只是,她卻不知道,她們的記憶,到底是記載了哪些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這里,還有另一個自己,一個忘記了一切的自己。 嘉淑也曾想過,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跟另一個自己融為一體,如此,就能恢復記憶??墒?,想到那小蘿莉的哭聲,嘉淑就感覺,若她真的這樣做,必然會后悔,她似是遺忘了什么。 夜色很快降臨,這一座時而開放的嘉正潛邸慢慢陷入了黑暗。 嘉淑在宅子里到處閑逛,看著熟悉的一切,卻感覺不到曾經的那種歡喜。如今的她,算是孤魂野鬼的吧! …… 在府邸里晃了半宿的嘉淑,最終走出了這里,照舊走向那一座四合院。 此刻,月色甚明,雖然不是月圓之夜,但是月光卻很亮,亮的耀眼。 當嘉淑走進四合院,看到那九龍影壁墻,目光倏然一顫。在月光照耀下,九龍影壁墻上仿佛出現了一面鏡子。 鏡子里,有著詭異的畫面。 畫面中,故宮的休閑椅上,她和范琦正在休息,天空之上忽然有一點亮光飛速落下。 鏡面中的她,被這點亮光砸在額頭,瞬間見血。 畫面一撞,急救室中,她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竟是這樣嗎?” 看到這樣的畫面,嘉淑不由愣了下。她一直在好奇,自己怎么會穿越到大清,成了董鄂氏。如今來看,似乎,自己的運氣真的不錯,居然被天外隕石給砸到了! 這種概率,比買彩票中頭獎出門就被雷劈都要低上無數倍??! 畫面又一變,她的養父母出現在病房里,一臉的哀色。 雖然有范琦在旁邊安慰著,但她的養母依舊是哭得暈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 望著傷心欲絕的養父母,嘉淑雖然心痛無比,卻也是無可奈何。她緩緩伸出手,試圖去觸摸那慟哭的養母。 咔、咔—— 九龍影壁墻頓時崩塌。 病房中,被專家判定為腦死亡的嘉淑,忽然睜開了眼。 神跡! 沒有人能解釋嘉淑是怎樣恢復的,但腦死亡的人忽然恢復,只能用神跡來解釋。 三個月后。 嘉淑已經徹底康復! …… 在安頓好養父母后,嘉淑留下了一封電子郵件給范琦,便再次找到了鐵獅子胡同那一處四合院,很容易地開啟了四合院的銅鎖。 入目,便是那九龍影壁墻。 繞過影壁墻,第一進院子里,清晰可見的陰陽八卦圖的青石板鋪就的院子。 “胤禟,我回來了!” 好像,還有些坑沒交代清楚,嗯,在番外里補充吧,明天開始番外! ☆、第517章 五福晉 幽寂的房間,燈燭的光芒晦暗難明。 五福晉他塔喇氏一動不動地躺在榻上,目光望著頭頂的帳子,兩眼無神。 “袁太醫!” 良久,他塔喇氏忽然開口。 旁邊半打瞌睡的嬤嬤聽到他塔喇氏開口,打了個激靈,猛地站了起來。 “福晉,要喊太醫嗎?” “去!” 他塔喇氏淡淡開口。 她現在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渾身使不上勁,她總覺得自己不成了。 袁太醫很快被請了來,給五福晉請了脈,眉頭微微一皺,旋即舒展開來。但即便是這短暫的皺眉,依舊落在了他塔喇氏的眼中。 “袁太醫?” 他塔喇氏望向袁太醫,“還請直言相告!” 袁太醫輕嘆一聲,道:“五福晉,您這只是尋常的風寒,本不該如此病重。您的心思太重,還請放寬心,小阿哥那邊,有董先生照料,定會無礙的?!?/br> “放寬心?” 他塔喇氏苦澀一笑,再沒言語。 袁太醫見五福晉不說話,也就退了下去。 不多時,有丫鬟送了湯藥進來。 他塔喇氏并無任何的抗拒,雖然湯藥很苦,她卻是眉頭不眨地咽了下去。 夜色濃重,這安神的湯藥卻毫無作用。 旁邊服侍的嬤嬤又一次打起了瞌睡,頭如小雞啄米一般。 他塔喇氏望著瞌睡的嬤嬤,自己卻是怎么也睡不著,往昔的一幕幕,如潮水般在眼前卷過。 …… “小姐,您慢著點兒??!” 喧鬧的街上,歡笑的少女,還有忠心的嬤嬤和丫鬟。 …… “好想回到以前,嬤嬤,我想你!” 他塔喇氏的眼角,兩行清淚緩緩落下。 她的出身并不算高,也從未指望能嫁入高門大院,但命運偏跟她開了個玩笑,她選秀被留名,然后被冊為五阿哥嫡福晉。 她的父親,只是一個員外郎,還是承襲的祖上余蔭。 當賜婚的旨意下來,闔府震動。 她在家并不很受待見,只因她的額娘并不受寵。因她不是個兒子,額娘對她也是疏遠的很,平素里,也就奶嬤嬤對她最好。 他塔喇氏猶自記得,當賜婚的旨意下來,她的阿瑪和額娘是何等的歡心,獨獨奶嬤嬤一臉的憂心。 她不明白奶嬤嬤為什么不開心,這不是好事兒嗎? “我的小姐啊,皇子阿哥,咱們哪里高攀得起??!” 奶嬤嬤的擔心,卻抵不住她的歡心。 …… 大紅的喜袍,震天的鼓樂。 他塔喇氏嫁進了五阿哥府,成了五阿哥的嫡福晉。 當大紅的蓋頭被五阿哥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