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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立業,若是什么事情,額娘都要插一手,算什么事情? “這次,是爺考慮不周!” 相當難得的,九阿哥主動跟嘉淑認錯,承認是他把事情想簡單了。 于是,這一趟八貝勒府之行,中途夭折。 九阿哥讓人掉頭,回轉阿哥府。 只是經此一事,九阿哥的情緒就有些低沉,回到府上后,便去了書房。這一夜,九阿哥就歇在了書房,第二日早早地出府上朝去了。 嘉淑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杜嬤嬤就冒了出來。 “福晉??!” “嬤嬤,我們很好,您千萬別念叨,我頭疼!” 嘉淑現在已經怕了杜嬤嬤,她只要一出現,開口“福晉啊”,嘉淑就明白,杜嬤嬤又要念叨。鬧得嘉淑都總結出了規律,于是干脆地把她的話堵回去。 杜嬤嬤滿腔的話沒處說,憋得別提多難受。 嘉淑看著杜嬤嬤郁悶的樣子,莫名地感覺心情大好。怪不得人都說,死道友不死貧道,自己的快樂是可以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此言,很是有理! 早飯后,嘉淑不理會欲言又止的杜嬤嬤,領著月盈和月晴兩人,往攬漪園走去。 攬漪園,可是住著宜妃娘娘送給九阿哥的兩美人,如燕、如玉。九阿哥說他缺冬裝,讓兩人抓緊時間做出來的。 這些天忙,嘉淑都沒時間去看看兩人。如今,大小事情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她也正好去見見這兩個定時炸彈。 攬漪園很雅靜,或者可以說是很冷清。 當嘉淑帶著月晴、月盈走到攬漪園外的時候,就聽到里面傳來的歇斯底里,卻又帶著幾分壓抑的罵聲。 ☆、第56章 烈性子 嘉淑站在攬漪園外,靜靜地聽著里面的謾罵,聲音是如玉的。原本很動聽的嗓音,卻因為這歇斯底里的謾罵,完全變了腔。 “福晉,讓奴婢去教訓她!” 月盈見嘉淑沒動靜,只道嘉淑已經被氣到說不出話來,便主動請纓,要去教訓滿嘴噴糞的如玉。 嘉淑輕輕一笑,道:“干嘛這么大火氣,人家不過是發發牢sao?” “她分明就是不敬福晉,按照規矩,得掌嘴!” 月晴也跳出來,替嘉淑抱不平,“福晉,您不能這么好性子。這些女人,您若不好好收拾她們,她們非但不懂感激,只會越來越囂張的!” “那個小丫頭,懂得還挺多??!” 嘉淑望著是有十多歲露頭的月晴,不由笑出聲來。 月晴驕傲地抬起頭,道:“奴婢可是每天跟杜嬤嬤學習的!” 杜嬤嬤?! 一聽月晴的話,嘉淑就打個哆嗦。她這個奶嬤嬤,還真是防不勝防啊,不但自己在她耳邊念叨。如今,還開始帶徒弟了。 額滴個神,還要不要給姐留條活路? 嘉淑很糾結,但最終沒有阻止月晴跟杜嬤嬤學習的勁頭,好學是好事兒,這個必須肯定。至于月晴以后會不會變成杜嬤嬤第二,那是以后的事情,總不能因為擔心,就讓月晴啥也不干吧? “福晉,你聽聽,太過分了,奴婢不能忍了!” 聽著院子里越來越難聽的謾罵,月盈的小脾氣爆了,一腳就踹在了攬漪園的院門上。 哐! 很響很亮的踹門聲立刻驚動了攬漪園里的人,如玉的謾罵,也跟著消失。 不多時,有婆子來開門,見到是嘉淑,忙跪地請安。 “起吧!” 嘉淑不冷不熱地開口。 她并沒有給這守門婆子一點好臉色,這些人都是新進府的。而在她們進府之初,嘉淑就有交待過,忠誠是唯一的規矩??上?,顯然,這人對如玉的忠心更高。 嘉淑并不認為如玉在背后罵自己是第一次,世上沒有這么巧的事情。 “福晉恕罪,老奴再也不敢了!” 守門婆子看到云婧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錯哪兒錯啦。她哪兒還敢起身?就這樣跪在地上,希望能引起嘉淑的惻隱之心。 可惜,嘉淑想到的卻是月晴的話,她是不是真的太好性子,以至于下面的人,都沒有把她這個嫡福晉放在眼里? 府里有人公然謾罵于她,而府里的下人明明知曉,卻沒有告訴她一聲,自己這嫡福晉做的,還真是相當的失敗。 “自己去找高平領罰!” 嘉淑的確是動了惻隱之心,但在同時,她也決定,嚴肅一下阿哥府的規矩。大規矩依舊是忠誠,但小規矩,卻也不能不管。 攬漪園內,如燕早早迎出來,跪在地上,沉默不言。 而那一直在謾罵嘉淑的如玉,則是梗著脖子,如同驕傲的孔雀,根本沒有將嘉淑給放在眼里。 “賤婢,見到福晉還不行禮!” 月晴和月盈一起走向如玉,兩個小丫頭很兇悍,抬手就朝著如玉白嫩的俏臉上扇去。 啪! 啪! 兩記耳光,先后響起,一左一右,十分對稱。 如玉沒想到月盈和月晴居然真的敢動手,一時間有些發懵,等回過神來,她的眼睛就紅了,就想跟兩人拼命。 “跪下!” 嘉淑忽然開口,很嚴厲地開口,聲音也是相當的大嗓門。 如玉揚起的手頓在半空,看到嘉淑那面無表情的面容,乖乖放下手,跪在了地上。 “如玉,你可知錯?” 嘉淑目光冷冷地望著跪在地上,但依舊倔強地抬著頭的如玉,“你膽子不小,居然敢如此辱罵本福晉,你說,本福晉該怎么處置你?” “福晉,奴婢冤枉??!” 如玉一臉的可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她的確不是第一次罵嘉淑,從那天九阿哥離去后,她幾乎是每天都要罵一場,有些時候,還會一天罵幾次。如燕只是在旁邊坐著,既不開口相勸,也不出聲附和。她就跟老僧入定一樣,不爭不搶。 “如燕,你來說,本福晉可冤枉了她?” 嘉淑的目光望向如燕,淡淡開口。 如燕這才抬起頭,道:“福晉不曾冤枉她!” “如燕,你,出賣我!” 如玉瞪眼望向如燕,似乎是被如燕的回答給刺激了一般。 如燕卻淡淡一笑,道:“如玉,我早說過,我們既然到了這里,就得一切聽福晉的安排。福晉是我們唯一的主子,你既然不聽,那么,道不同,不相為謀!且,我只是實話實說,何談出賣?” “賤人——” 如玉忽然跳起來,撲向旁邊跪著的如燕,將對方撲倒在地,揮手就朝著如燕那嬌艷如花的俏臉上撓去。 如玉可是留著長長的指甲,只要她的手撓上如燕的面頰,如燕便只有毀容一個結果。 “夠了!” 嘉淑忽然踏步上前,一腳踢在如玉的肩頭,將她從如燕的身上踹了下去。如燕那美艷無雙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