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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喜歡盤炕,有人喜歡睡床?;粽h習慣了睡床,當初喬大爺屋里的炕又小又舊,他直接讓人拆了換了一張大床。 床上鋪著厚厚的被子,蓋的被子也是新里新表新棉花,根本不會感覺到寒冷。但是喬大爺覺得木小樹一個嬌弱的新媳婦,還懷著孩子,冬天肯定會怕冷,這才多了一句嘴。 張家灣會盤炕的人不少,很快木小樹臥室里就出現了一張又長又寬的大炕。每天燒火的時候烘一烘,沒多久炕就能睡人了。 第一場初雪下來,木小樹就懂得了炕的好處,“土炕真是個偉大的發明,冬天往上一趟再舒服不過了。果果們也喜歡,炕一燒就活潑了不少?!?/br> 果子跟她一樣喜暖畏寒,對溫暖的大炕十分喜歡?,F在三個果子差不多有足球大小,下個月就要出來了,越來越好動了。 霍正鋒躺在另一邊,把果果跟小樹一起摟在懷里,滿足的說:“老婆孩子熱炕頭,神仙日子啊——” 孩子終于要出來了,霍正鋒早就買好了小床小被子,尿布也是用新棉布裁的,拿開水燙了幾滾消毒,讓在家里用舊衣服扯尿布的霍大娘罵了幾回敗家。 老人家節儉慣了,而且覺得健康嬰兒用過的尿布寓意好,最喜歡給小孩子用舊尿布舊衣服?;舸竽镳B了三個健壯的兒子,自以為經驗豐富,非要給孫子用舊東西。 霍正鋒是從書上學來的科學育兒方法,堅決抵制老娘封建迷信的做法,他的孩子一定要用好東西。 天越來越冷,到霍正鋒休年假的時候已經下第二場雪了。 雪后初霽,霍正鋒一個人開車進城置辦年貨。木小樹對外是進入了待產期,只能龜縮在屋里“養胎”。還好她不太喜歡冬天,天一冷就懶洋洋的,不出門正合她的意。 先前那盆蘭花開了,木小樹讓霍正鋒帶著給宋老板看看,如果品相好的話就賣了。孩子要出生了,養兒不易,他們兩個該攢奶粉錢了。 霍正鋒沒有急著置辦年貨,先去了宋老板的店鋪。 宋老板對霍正鋒可是印象深刻,嘉年每次去霍家的花圃就嘖嘖稱贊,說霍家的花木不比他們大發苗圃精心養護的差。果然他沒有看走眼,木小樹在這行就是有天分。 “霍營長上門,蓬蓽生輝啊?!彼卫习宓膽B度很熱情,“進來坐?!?/br> 霍正鋒卻沒急著進門,而是轉身抱了一盆花進來。 看到這盆花,宋老板的眼睛跟小燈泡一樣唰的亮了起來,“大陳字?不像,應該是大陳字的變種,我看看......” 宋老板這會兒眼里已經沒有了霍正鋒,他眼里只有這簇婀娜盛開的美人。 花瓣平邊長闊,呈荷瓣形式,落肩,軟淺兜捧心,大柿子舌,赤綠花,花葶細長,大陳字的典型特征。 一盆蘭花有三株,一株是經典大陳字,一株葉片細長,花瓣也較瘦,亭亭玉立,恰如漢宮飛燕,一株葉片肥厚,花瓣短圓更似荷花,花心一抹淺紫,猶如唐宮玉環。 “環肥燕瘦,難得,難得!”宋老板只能佩服木小樹的運氣,養惠容易開花難,這瀕死的蕙蘭到了她手里不但活過來開花了,還開得這么好。這已經不是技術,而是運氣了。 霍正鋒不懂蘭花,不過他也看出來自家這盆花似乎很值錢的樣子,提了一個很俗氣的問題,“小樹說您當初承諾,蘭花品相好的話您會出錢收,不知道這盆花您能給多少錢?” “你們真舍得賣!”木小樹現在也算是同行了,宋老板以為這么難得的珍品她不會輕易出手,沒想到這兩人還真打算要賣。 霍正鋒笑了一下,“小樹這一胎懷了三個孩子,還是賣了掙點奶粉錢吧?!?/br> 居然懷了三個?宋老板震驚了,他身邊雙胞胎都不多,更不用三胞胎了。女人懷孕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懷三個估計要早產,早產兒住院是花錢如流水,宋老板自以為霍家是缺錢了,才想把這盆花賣掉。 “這盆蘭花我收了,湊個整一萬塊,你看怎樣?大陳字一株最多一千多,這三株雖然是變種,一株頂天了也就兩三千塊。咱們是老朋友了,這個價你們絕對不虧?!彼卫习褰o的是良心價了,他沒打算專賣,想自己收藏這盆蘭花,為了心頭好多花一點錢他不介意。 霍正鋒也粗略了解過行情,他看著蘭花開得挺熱鬧的,以為能賣個三兩千就不錯了,誰知道宋老板居然出了一萬,這在花卉市場上算是很高的價格了。 “宋老板說得不錯,小伙子就賣給他吧?!辈恢朗裁磿r候,一個老大爺進店了,癡迷的看著那盆蘭花,跟宋老板說:“回頭分株了給我留一株?!?/br> “我這花還沒到手呢,您老就惦記上了?!彼卫习鍥Q定把花藏在家里,絕對不能放店里,不然估計要留不住了。 霍正鋒沒有考慮多長時間就做了決定,“那這花就交給宋老板了?!?/br> “行,我現在關店給你去取錢?!彼卫习咫m然財大氣粗,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在店里放一萬現金的人,當即就坐上霍正鋒的車去銀行取錢了。 回來后,霍正鋒把厚厚一沓錢放到木小樹面前,“蘭花賣了,一萬整?!?/br> 霍正鋒有些挫敗,小樹一盆蘭花就頂他三四個月的工資。別人家女人負責貌美如花,男人賺錢養家,他們家小樹不但貌美如花,還能賺錢養花,他覺得的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有了危機。 木小樹笑道:“誰說的,霍大哥也是貌美如花?!?/br> “男人能是什么花?!被粽h無語。 “鐵樹花,宋營長他們不老是說你是鐵樹開花?!蹦拘湔f完就咯咯笑了起來。 霍正鋒惱羞成怒,按著小樹就開始撓她的腳心,笑得她眼淚都掉下來了,鬼知道一棵樹怎么會怕癢。 木小樹笑得渾身發軟,連聲討饒,“我錯了,霍大哥饒了我吧?!?/br> “現在求饒,晚了?!?/br> 霍正鋒的眼神越來越幽深,聲音也低沉起來。木小樹還以為他在意之前的事,“霍大哥,我們馬上就有孩子了,我的能力不能暴露太多,不會在花圃上用太多,以后養家還是要靠你呀?!?/br> 有了孩子,木小樹越來越膽小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她想和這個男人,和他們的孩子,一起幸福安穩的生活下去。 “我媳婦怎么這么讓人稀罕......”霍正鋒把被子抖摟開,遮掩出一室春光。 激情過后,霍正鋒的東西還埋在小樹身體里面,沉重而健壯的黝黑軀體壓在小樹潔白纖細的身軀上,一黑一白,陰陽雙生,和諧無比。 木小樹被壓得要透不過氣來,推著霍正鋒的胸膛說:“好重,下去?!?/br> “媳婦太無情了,用過就扔啊?!被粽h哀怨的說,下身卻用力的頂了兩下。 木小樹感覺得到埋在體內的東西開始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