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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進去……” 男生深吸一口氣,低啞著嗓子,說:“好?!?/br> “不伸進去?!?/br> 就隔著衣服,摸一摸。 就很好。 很滿足了。 薄荷皺緊眉,放下手。 渾身都在發抖。 饒是看過再多的愛情電影,也不及這一刻,新鮮、莽撞,青春的悸動、rou體的碰撞。 小時候。 他們一起看。 女主角裸體躺在沙發上讓男主角作畫,在廢棄的汽車里激情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薄荷害羞地捂住眼,又忍不住想看。 沒臉沒皮的陳子期使壞揪住她辮子,笑她:“薄荷,你好色啊?!?/br> “我沒有!” 薄荷揉了揉紅撲撲的臉,嘟囔著:“我也有的,為什么要看別人的?!?/br> “你有嗎?” “我有??!” 陳子期興奮地撲過來拉她的衣服,“給我看看!” 薄荷拉開領口真給他看了。 男孩又一臉失望。 “你的太小了,是平的,跟我一樣?!?/br> 薄荷不服氣地喊:“我以后會長大的!會跟電影里一樣大的!” 陳子期嚷道:“那等你長大了,再給我看!” 她得意極了,連說好。 …… 十八歲的陳子期,總算等到女孩長大了。 她的胸型漂亮,膚如凝脂,又圓又翹,恰好一手掌握。 好吧,他還沒來得及掌握。 “薄荷!人呢?怎么洗個澡這么久?” 秦淑華的聲音從天臺口傳來,腳步聲逼近,猛然掀開曬在竹竿的被單,見到了噤若寒蟬的薄荷和陳子期的背影。 一臉狐疑。 “你們兩個,在這兒干嘛?” 薄荷愣在原地,身體僵硬,指著地上的煙頭。 “子期躲在這兒抽煙,被我捉住了?!?/br> “他還威脅我,不準我說出去?!?/br> 秦淑華還當是什么呢,睞了女兒一眼,說道:“走了,回去寫作業。別人家的事兒少管?!?/br> “哦?!?/br> 薄荷羞愧地垂下頭,趕緊跟著mama離去。 走到天臺,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他還背對著她,沒動。 就是…… 瞧著,挺不高興。 * 教室外。 “她沒手機,不用交換了?!?/br> 男生冷冷地說。 楚言一下認出面前的人是誰。 “你是陳子期吧?不知道你對我們學習小組感不感興趣?如果你能加入我們,那真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 陳子期跟薄荷初聽時一個反應,抱著肩哼了聲:“不感興趣?!?/br> 楚言好聲好氣地勸說道:“請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加入,不僅能幫助同學,還能獲得報酬,何樂而不為?” 薄荷被擋在了身后,沒想到這家伙會橫插一腳,搶她生意。 她一把推開陳子期,也不裝模作樣了,趕緊說:“他沒興趣,我有!楚言,把你的電話給我吧!” 楚言看了看薄荷,又看了看陳子期。 好像還是全校第一的吸引力比較大…… “切?!?/br> 陳子期搶過楚言的手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輸進去。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我就勉為其難吧?!?/br> 他指著薄荷,道:“這丫頭自己才半桶水,別讓她禍害你們了?!闭f完把手機拋回楚言懷里,吊兒郎當地走了。 “……” 賺錢的機會就這么泡湯了。 薄荷很是不滿,還想再跟努力一把。 “那個,楚言……” 沒等她說話。 楚言拍了拍薄荷的肩,樂道:“既然陳子期能來輔導我們,我們這支學習小組的力量必然十分強大,薄荷,不如你也加入,我們一起學習吧!” 薄荷無語望蒼天,氣得直咬牙,就連自己為什么躲了陳子期一整天也忘了。 * 楚言的學習小組成立得很快,除開薄荷跟陳子期,還有他自己,統共就兩個人。 男生的外號“小刀”,長得像老港片里活不過兩秒的路人甲,被薄荷定義為相貌平平的楚言跟小刀比起來,稱得上是很英俊了。 女孩叫劉麗麗,胖矮敦實,十分不美麗,所幸笑起來嘴角有兩粒小酒窩,招人喜歡。 這二人見楚言竟請到陳子期這尊大佛來補習,均是一驚,誠惶誠恐地擺手,連說不敢,他們都是年級吊車尾的成績,殺雞焉能用牛刀?! “沒關系!” 楚言樂觀的笑道:“我補習的錢都給了!子期他不會嫌棄我們的,對吧?子期!”明明認識沒幾天,張嘴閉嘴的就敢叫陳子期作子期。 薄荷真心佩服楚言的無厘頭,大概只有特別有素質的家庭才養得出這樣的男孩,胸無城府,大氣,善良。 哪像陳子期! 斤斤計較、小氣吧啦的,心機鬼! 只見他嘴里嚼著口香糖,面無表情地拿下巴指了指也坐在教室里的薄荷,不悅地問:“她怎么來了?” 楚言連忙解釋:“薄荷也是我的朋友,既然要成立學習小組,自然要拉上她,我們要共同進步?!彼詻]收她的錢,就讓她參加了。 小刀和劉麗麗對此都沒意見,唯獨陳子期…… 冷眼直視薄荷,蹙眉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新朋友了?” “……”薄荷咬著鉛筆頭,沖沖地說:“剛交的,不行嗎?” “行?!?/br> 陳子期倏地彈了她的額頭一下,怒道:“你說行就行!” 于是,五人學習小組就這樣正式成立了。 每個星期三次,放學后在重點班的教室補習,時間一直持續到夏天結束。 薄荷原本不想來的。 楚言好說歹說,硬是把她拉進來。 薄荷意志力也不堅定,畢竟,陳子期不過給她考前突擊過一次,她的成績就顯著提高,若是認認真真上一段時間課,校園公告欄的榜單上豈不是也會添上自己的大名?! 然而,她的想法委實天真。 劉麗麗和小刀的猜測沒有錯,陳子期的確是一把牛刀,切不到蒼蠅的rou。 他補習時說的每一句,對這三個人來說都像是在聽天書。 大家都是中國人,只有陳子期是洋鬼子。 楚言:“等等,為什么這里要用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