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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臉色難看的回頭了。 養心殿門口,青木捧著那字帖,與小林子面面相覷,會心一笑。 林妍回到房間,興致勃勃的拿出紙筆,計算勾勒遮著自己后天的壽辰的表演,越想越覺得天衣無縫。 一切妥當就位,就是昨日去找成玉的事,給蘇槿汐和皇上耽誤了,暗暗尋思著傍晚再去找一次,應是沒人打攪了。 王德順從御膳房歸來,給林妍領了一桌子美食佳肴,回來又見她在老佛爺壽辰一事上,如此用功,便愈加的歡心,催促著她多少吃一點。 林妍餓得眼冒精光,直咽了幾口水,只是剛準備動筷,就感受到王德順與青木二人‘虎視眈眈’的目光。 不禁嘆了一口氣,放下了筷子。 王德順見勢,疑惑的望了望滿桌子菜,“是不是菜品太油膩了,御侍沒胃口?” 林妍剛想接過話茬抱怨一番,青木這邊驚得眸光乍泄,“難不成小姐這……是第一次就害了喜?” “……” 林妍聽了,恨不得把那一碗蛋羹都蓋在她那白凈的小臉上。 “你倆這一直站在這盯著我吃,算是怎么回事?要么坐下來一起,要么出去歡快的玩耍?!弊约阂怀换噬涎巯沟奶茁匪?,倒成了好事,從早到晚都被當成國寶供著,這對于一個習慣了被虐的女配來說,著實適應不了。 青木難為情的揉了揉圓鼓鼓的肚子,想著小姐吃飯怕被人盯著這個習慣,倒是沒變,只是,“我早上吃了太多,現在的確是吃不下了,還是出去吧?!?/br> 王德順抽了抽嘴角,一副好心沒好報的瞥著她,也打算出去,剛與青木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從懷里掏了掏,“雜家差點忘了,這是皇上吩咐下來,給你的令牌?!?/br> 林妍嘴里正叼著一塊雞腿,見那燦閃閃的金牌,不禁喜出望外的接過來。 “此令牌非同小可,見牌如見天子,你可要慎用?!蓖醯马樢娝堑蒙獦?,不禁憂心了起來。 林妍一邊不住的點點頭,一邊不耐煩的推著叨叨叨的他出門,這可是她出賣色相得來的好東西,當然得慎用。 午后,林妍用完膳又抱著金令牌睡了個悶午覺,醒來的時候,只發現青木睡在床邊,便起身給她蓋了被子,將令牌揣在懷里,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屋外,薄霧冥冥,夜深露濃,養心殿里雖燈火通明,卻無端寂靜得很。 林妍剛伸頭進去望了望,就有宮女小跑過來稟告,“皇上尚未歸?!?/br> 林妍點了點頭,她本應該高興,可以趁著空子去找成玉,但是彼時看著這大殿里,總覺得少了皇上就一切都索然無味了。 微微顰住了眉,心里莫名閃過一絲失落,這去個慈寧宮竟是一整天,怎么會是一整天呢? 轉眼,一幅活脫鮮明的畫面忽然映在了她的腦海: 慈寧宮。 皇上(堅定的):孩兒請額娘恩準,封那個小小丫鬟為后。 老佛爺(更堅定的):放肆,這種身份卑微的人,怎能傳承我們楚皇室的血脈,想都別想。 皇上(有些猶豫):那額娘怎樣才能恩準? 老佛爺(依然堅定):怎么樣都不可能。 皇上(心虛):要不隨意給個封號? 老佛爺(愈加堅定):那也不行! 皇上(服軟):可是皇兒已經睡了她,皇兒有強迫癥的啊,必須給個封號。 老佛爺(有些心軟):那我考慮考慮。 于是,母子二人就此封號考慮了一個下午。 “林御侍?御侍?”面前,一個宮娥見她表情變化不定,形如精分,試探的一遍遍喊著。 林妍的無敵深的腦洞被打斷,不禁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慈寧宮,不會是真發生了善良的灰姑娘要嫁入豪門,被惡太后極力阻攔,進而引發了王子與她之間的大戰戲碼? 不對啊,林妍身份不卑微啊,而且她也不是善良的灰姑娘,老佛爺也不像惡毒的老太婆,皇上貌似也沒有那么慫…… 那是怎么回事呢,難不成是因為宸妃從中阻攔?她之前的黑歷史被翻了出來?老佛爺看上了蘇槿汐? 林妍百思不得其解的瞇著個眼,嘴里神神叨叨個不停,整人像沒魂了似的,緩緩轉了身子,漸漸消失在黑夜里。 殿前,宮女甲:林御侍這是怎么了,著了魔似的。 宮女乙:想皇上想的唄,你沒聽見啊,嫉妒起來,連老佛爺的醋都吃。 宮女?。函偭睡偭?,不過,要是我能被皇上寵幸,我也能喜瘋了。 一旁,小林子悠悠的走過來,“都在這干嘛呢!散了散了……寵幸你們,皇上還不如寵幸我?!?/br> 前往城防的宮路上,冷風簌簌,刺人脊骨,‘著了魔’的某妍,正失了魂般走在御花園的小道上,冷不丁的就被忽然竄出來的一襲白影給撞翻了。 氣懣的捂著頭,恨恨的看清了來人后,林妍微微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克制住想打人的沖動。 哎呦臥槽,上輩子,白譚一定是林妍的債主,而且是血債,血債! 本來白譚走在這路上,也是神色慌張的,心事重重的,通往城防與太醫院的路又恰好重合了,所以二人撞著也實屬正常。 只是,這倒下的人是林妍,就讓她灰常不爽了。 “走路沒長眼睛??!”爬起來,兇悍的撩起袖子,林妍一手捂著腮幫,一手怒氣沖沖的指向他。 “噓?!卑鬃T見她嚷嚷,頓時慌了,放下手中的醫箱,朝她做個噤聲的動作。 林妍見勢瞇了瞇眼睛,怎么今天如此膽怯,難道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想著,她眼神怪異的往他身后的路看看。 呵!原來又是從楨華院過來的,這夜深人靜的,居然明目張膽的從蘇槿汐宮里過來,這個情偷得,夠狠。 不讓自己講話,怕是太大聲把皇上給招來了吧。 “你休要胡思亂想,我來這是給槿汐治病的?!卑鬃T見她安靜了,眼神卻奚落鄙視得很,就知道她想到別處去了。 “我懂我懂?!绷皱杆俚狞c了點頭,畢竟只有這個理由可以搪塞外人啊。 “你……”白譚見她這反應,分明是不信,自己一時間卻也不知從何解釋。 “讓開吧?”林妍對他的無法解釋,‘深表理解’的投了一個微笑,扇了扇手,示意他可以讓路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偷不偷情和她也沒關系,她也不同他計較被撞了。 “槿汐昨夜等……陛下太久,以至于受了風寒?!卑鬃T皺眉攔住了她,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林妍頓了一下,難道果真如小林子所說,蘇槿汐是等了一夜,所以生病了?倒是也解釋的通。 “哦?!绷皱c了點頭,姑且是真的吧,與她講作甚。 “今日,皇上又將她的貼身丫鬟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