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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劉峰并不知曉房間中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聽著魏荇這樣說, 他也不知怎么便愣了一秒鐘, 隨后下意識地,他竟然還真的轉身,順來過來的路原路返回了。 …… 要說這種被自己小一歲弟弟嚇到的事情,就是劉峰自己說出去都匪夷所思。 可是今天,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 他下意識地向著樓下走去, 而在房間中的兩個人此時都清楚地聽見了來自外面的動靜, 當樓梯上, 劉峰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耳邊時,夏子蒔便立刻有了一種自己即將大難臨頭地預感。 而事實證明, 她這樣的預感……是正確的。 兩人現在還保持著方才那種半脅迫的姿勢,魏荇將她緊緊地抵在衣柜門上, 可以看的出,他的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手背都幾乎青筋畢現,而夏子蒔也許亦是被嚇壞, 此時四肢麻木間,她竟然也不覺得疼。 只是…… 身后是冰冷的衣柜, 身前是火熱的身軀。 這樣兩種極端溫度的交纏在一起, 卻幾乎將夏子蒔逼得發瘋, 要知道,現在她的上半身并沒有穿衣服,胸前的裹胸就像是某些可愛的運動背心一般,雖然不至于赤/裸,可是夏子蒔卻依舊已經大大地突破了尺度。 不算冰冷的環境下,夏子蒔只覺得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都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于是等稍稍鎮定了一些之后,她第一件想起的事情便是捂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去一邊拿衣服。 可她的這個動作,同樣也驚醒了原本僵直的魏荇。 于是夏子蒔不過剛剛離開一點衣柜的后背又很快被重新摁了回去,只是與第一次不一樣的是,魏荇的動作已經帶上了一些小心,但是細細地去看便不難發現,他眼中的烈火正在越演越烈。 就像是即將燎原的星火,眼看便要一發不可收拾。 夏子蒔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害怕:“……你先放開我?!?/br> 她輕輕地掙扎著,赤/裸的皮膚與衣服發出的摩擦聲“悉悉索索”,不知怎么便充滿了曖昧,夏子蒔白皙的肩頭都在摩擦中變成粉色。 可是…… 你先放開我? 這除非是魏荇死了他才會這樣做! “給我個解釋?!?/br> “什,什么意思?” “給我個解釋!”魏荇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最短的時間里急速褪色,天地間,現在只剩下了眼前的人,和她上半身的樣子。 魏荇這時候就是再傻,也知道了自己這幾年都在被欺騙。 什么接受不了和男人在一起,什么她喜歡的是程夢夢? 騙人,都是騙人的! 夏子蒔是個女人,這十幾年,他都被騙了! 魏荇雙眼如火地緊緊攥著拳頭,喉頭就像是塞著一團幾欲爆炸的燃藥,他花了全身的克制力,幾乎是顫抖著強迫自己去說話,而不是真的去干點什么:“我要你給我一個答案,為什么騙我?為什么假裝自己是男人?” “我沒……”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男人,我有眼睛!”不等夏子蒔說完,魏荇便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而話音剛落,他的眼睛也已經落到了夏子蒔的胸前。 那兒被巾子緊緊地裹著,看的出來,包這個的人下了很大的狠心,原本應該飽滿的地方此時被壓得稍稍平坦,而這樣的弧度如果穿著寬松的衣服,便真的不會看出什么端倪。 此時,在魏荇炙熱的目光下,夏子蒔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忍不住地吸了口氣,而后一只手便已經飛快地遮到了自己的胸前,想要去掩飾什么,盡管這些現在都已經是徒勞。 ……現在的情況無疑糟透了。 夏子蒔在心里忍不住地咬了咬牙,而面對著魏荇咄咄逼人的態度,她干脆破罐破摔地撇開臉,沉默了下來。 而這種無言的狀態,在以前或許對魏荇十分有用,可現在卻成了激怒某人的關鍵。 正被怒火氤氳著的男人,便連性格里最殘暴的一面都被激發了出來,夏子蒔的不解釋在魏荇看來便是在抵賴,瞧著眼前之人的精致側臉,魏荇突然冷冷地勾了勾唇:“你是不是還想將這件事情草草帶過,然后明天告訴我,一切都是我的錯覺,你還是個男人?” “那我現在明白地告訴你,哥,今天這件事情,沒完!”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夏子蒔終于還是被逼得破了功,她咬了咬唇,有些艱難地反問。 下一刻,魏荇和她的距離便又更加貼近了一些,兩人的呼吸在此時都幾乎交纏在了一起:“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但是我要你現在跟我承認,你是女的?!?/br> “這,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你難道不知道?” “……” 夏子蒔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那個一小時前對自己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魏荇嗎? 風水輪流轉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存在的,至少夏子蒔此時就被逼得就很快去死了。 她梗著脖子不知道應該怎么作答,而在魏荇審視逼迫的目光,她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一句應對的話:“……我不說?!?/br> 親口承認自己性別的事情……真的太奇怪了! 夏子蒔別扭地想著,心中還抱著最后的一線希望,她祈禱魏荇可以冷靜下來,可是話音剛落,她沒看見的是魏荇危險瞇眼的動作。 濃烈的風雨頃刻席卷而來。 下一刻,就在夏子蒔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魏荇已經單手攬著她的腰,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按到了一邊柔軟的大床上! 而這樣的變故是夏子蒔之前萬萬沒有料想到的。 她心慌意亂地連忙想要掙扎,可是她的這點力氣在魏荇面前明顯不夠看,于是很快地,她的手腳便都被魏荇緊緊壓制住,就在想要開口說話前,她的雙唇也被狠狠堵上。 就像是積攢了許久的怒氣終于尋到了一個突破口來發泄。 夏子蒔頭暈腦脹地只覺得自己像是成了一條粘板上待宰的活魚,不管她怎么掙扎,都只能被牢牢地釘死在床上。 與上次的親吻不同,這回魏荇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溫柔。 guntang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臉頰,而他的一只大手,則是很快墊在了夏子蒔的脖子后方,強迫著她只能抬起頭來,毫無辦法地迎接著自己的所有沖動與火熱。 恍惚中,魏荇含著她唇瓣的動作越演越烈,唇舌的步步進攻將夏子蒔徹底逼到了死角,無處躲藏。 在嗚咽的緊縮下,夏子蒔甚至覺得自己的嘴唇像是被咬破。 淡淡的血腥味極大地刺激了某個男人的野/性,兩人緊貼的唇瓣中,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夏子蒔的嘴角流淌下來,只是很快卻又被某個人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