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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輕璽早幾年也是在這個大學畢業, 夏子蒔適時地想要岔開話題, 猜測著他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只是…… “受傷?”對于夏子蒔的話,莫輕璽立刻提出了疑問,并沒有順應她的想法,將事情一筆帶過,而隨著話音的落下,他的眼睛也終于側過,看向了站在一邊的魏荇。 年輕氣盛的少年此時站的挺拔肆意,仿佛是存心叫板,他的濃眉冷冰冰地挑了挑,對于莫輕璽審視的目光,魏荇直接干脆地將眼睛撇開,看著夏子蒔人畜無害般地一笑:“哥,我好累啊,我們回去吧?!?/br> “額……” 夏子蒔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唇。 三人之間流轉的特殊氣氛在此時確實也吸引了一大幫人的目光,魏荇本來就是學校中的風云人物,方才從他和夏子蒔爭奪手機開始,就已經讓許多人對這兩個男人的關系產生了好奇,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地又來了一個同樣出色的男人。 這叫人怎么能不激動! 一些女生比看偶像劇還要興奮地盯著三人來回地看,仿佛是在期待著故事接下來還能出現什么激烈的劇情,只是夏子蒔卻真的丟不起這個臉。 于是再三權衡后,她還是看著莫輕璽開口說道:“輕璽哥,我和魏荇還是先回去了?!?/br> “你要用自行車帶著他走?”莫輕璽的表情卻更加陰沉。 只是他的這句問話,卻是在擔心夏子蒔的身體。 而夏子蒔自然也明白莫輕璽現在想的是什么,只是……要是被莫輕璽知道,她來接魏荇,最后還是魏荇騎著自行車載她回家,恐怕莫輕璽真的會打心眼里覺得她就是個傻子。 于是夏子蒔有些猶豫地蹙了蹙眉頭,而另一邊,魏荇早就不耐煩。 “跟這個人解釋那么多干什么,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他有關系嗎?”魏荇毫不客氣地冷聲說著,下一刻,他便直接溫柔地將夏子蒔拉到了后車座上坐好,最后,他坐上自行車,長腿一蹬便直接進了車道。 這整個過程中,所花費的時間并不算長,而在坐上自行車車座后,夏子蒔便有些不敢再去看莫輕璽的眼神。 畢竟這樣的“接送”是真的丟臉,夏子蒔也知道,自己宛如一個智障…… 于是懷揣著這樣的烏龜心態,夏子蒔埋著腦袋一路坐著自行車回到了魏荇的家門前,剛一下車,她就一言不發地立刻向著家里的方向走去。 恍惚中,身后像是傳來了魏荇的呼喊聲,只是夏子蒔卻沒有去多加理會。 太過復雜的心情讓她現在只想躲回小房間中,可是天不遂人愿,勉強躲過了魏荇的夏子蒔,卻在家門前,還是被開車過來的莫輕璽抓住。 方才一路上,他都開著轎車跟在他們的時候,當夏子蒔的手剛碰上家門的門把手時,莫輕璽正好已經將車子停了下來。 下一刻,欣長的身影走出車內,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仿佛是在等著她的主動開口,于是那一瞬間,夏子蒔頓時有了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為了將影響降得低一些,她還是認命地拉著莫輕璽去了一邊離家比較遠的一棵大樹底下。 “我知道你想要問我什么?!?/br> 不等莫輕璽開口說話,夏子蒔便主動說道。 而被她這一番搶白之后,莫輕璽也沒說什么多余的話。 他的面色深沉而微微冷然,目光如同是耀眼的火星,定定地注視著眼前自己最為重視的人。 這是在等夏子蒔接下來的解釋,她很明白,所以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正式解釋:“我之所以會接送魏荇上下學,并不是因為我和他的關系發生了什么變化,而是上次……網上的輿論風波之后,我就告訴過你和莫叔叔,陸琴來家里找過我?!?/br> “可那時候,我隱瞞了一些細節沒有完全地告訴你們?!?/br> “陸琴在我家里大吵大鬧,之所以后來沒把事情鬧大,是因為魏荇趕來了……” “他比較沖動,看見陸琴打了我,他就騎著騎行車將陸琴撞倒了,也因為這樣,所以他的手腕脫了臼,當時外公已經給他處理過,只是傷筋動骨這種事情,總歸是要小心點比較好,所以我才會答應了他,一星期內,接送他上下學的事情?!?/br> “可是你現在這樣根本就不是接送他上下學?!蹦p璽終于開了口,可聲音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咄咄逼人。 他從來“恩怨分明”,所以在魏荇保護了夏子蒔的這件事情,莫輕璽十分慶幸,只是這一點“慶幸”也不能完全叫他完全不去吃醋。 況且,在夏子蒔生日的那一天,莫輕璽在夏家的客廳里,明明清清楚楚地聽見了夏子蒔與魏荇之間決絕的對話。 那時他本以為,這兩人的關系也許會在那天就戛然而止,可是現在…… 他目光復雜地看著夏子蒔,認認真真地說道:“子蒔,你也是醫生,你不可能看不出來,魏荇的手根本就沒什么大問題,他現在這樣,只是為了想要多和你在一起而已?!?/br> “我……”夏子蒔有些說不出話來。 莫輕璽的話,她一字一句都清楚地聽在耳朵里,而她也不是完全的傻子,莫輕璽都能輕易看出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會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最開始,看見魏荇受傷的時候,夏子蒔確實是亂了陣腳,于是魏荇說什么,她便相信什么,可是很快地,在魏荇說出要她接送他上下學,為期一星期時,夏子蒔便已經徹底地清醒過來。 她明白魏荇這么做的目的,只是…… 為什么明明知道還去答應了他? 也許是真的因為舍不得吧。 這一星期對魏荇來說,是難得珍惜的相處時光,而對夏子蒔,何嘗又不是難得地回憶?之后如果真的,她因為心臟病而無奈死去,夏子蒔不希望自己在最后彌留的時刻里,回想起關于魏荇的回憶,皆是在和他鬧脾氣、吵架。 這一點都不美好。 所以這段時間里,夏子蒔皆是好好的狀態去面對魏荇,佯裝自己只是在為了他受傷的手去負責,只是事實到底是什么,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現在對于莫輕璽這樣直白的話語,夏子蒔緊蹙著眉,一時之間無法去解釋,可是看著她糾結的面容,莫輕璽卻也變相地得到了答案。 于是很快地,他的一顆心就沉沉地墜了下去。 氣氛都像是凝結在了此刻,許久后,夏子蒔抬眼看向莫輕璽,只是這一個動作就像是打開了一個特殊的機關。 莫輕璽就像是觸電一樣,驀地向后退了幾步,腳步踉蹌。 夏子蒔有些擔心地上前,想要去抓住他的手臂,扶著他站穩,可是還沒等她的手碰上莫輕璽的衣袖,他便已經突然轉身,向著自己的車子跑去—— 幾乎是在極短的時間里,莫輕璽已經驅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