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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 “誰是小孩子!”魏荇徹底炸毛。 夏子蒔沒忍住地笑了出來。 糾結郁悶了一整天的壞心情好像此時終于漸漸回轉,她抿唇收起了微笑,將話題拉回了正軌:“好了,你別生氣,我的腳已經沒有問題了,你以后都不要來公司找我了,我自己可以一個人上班?!?/br> “……你怎么會突然那么認真地和我說這個?”魏荇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于是他蹙著濃眉直直地看著夏子蒔。 而夏子蒔也稍稍愣了一瞬:“……我說這個不突然啊,以前我不就經常說讓你別送我,別來接我的話嗎?” “不,不一樣?!?/br> “你的表情變了?!蔽很魣远藫u了搖頭,話語間,他漆黑的眼眸微微瞇起:“哥,你讓我別來找你,是因為早上的那個大叔嗎?” 第34章 很好 魏荇的話確實出乎了夏子蒔的意料之外, 只是很快, 她便平靜下了神情, 轉而看著魏荇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于是這回反倒是魏荇的表情又開始不確定起來。 “我只是覺得,你今天早上在看見那個大叔的時候, 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蔽很艋貞浿绯繒r的情景, 那時雖然夏子蒔擋在他的身前,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可是明明白白的, 他感覺到了夏子蒔情緒的波動:“難道我猜的不對?” “也不能完全這么說?!?/br> 夏子蒔突然微笑了一下,精致的面容帶著一些少年的羞窘:“他是我們公司的老板,員工看見老板, 難免都會緊張一下的?!?/br> 這倒是一個意外合理的解釋。 魏荇心中原有的疑惑仿佛一下有了一個答案, 他松口氣的同時,不免也覺得現在的夏子蒔難得有了一些煙火氣:“哥,原來你看見老板會緊張嗎?” 他有些好笑地問道,眉梢眼角皆是揶揄,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夏子蒔面對誰, 好像都是一副從從容容的樣子。 夏子蒔坦然地點了點頭:“剛出社會的大學生,看見老板緊張也是人之常情?!?/br> “那以后我畢業了開公司, 你來做我的員工好不好?”魏荇突發奇想地說道。 話語間, 他甚至已經在腦中規劃好了夏子蒔之后可以擔任的位置。 那必須是總裁的貼身助理, 貼身到最好上廁所都能跟著的那種。 他暗暗地開心著, 而夏子蒔卻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好好讀書,畢業了再說吧?!?/br> 魏荇“嘿嘿”笑了兩聲,雖然沒回答,可是眼中卻已經滿是志在必得的光芒。 下一刻,他才面帶笑容地轉過身去,先上了自行車,而在他的背后,魏荇沒看見的是夏子蒔臉上漸漸消失的笑意。 之后一路上,兩人的相處都是一如往常。 魏荇和夏子蒔在一起時總是不老實,在前頭騎著車他也總想扭脖子回頭去看看夏子蒔,只是這樣一回被夏子蒔抓住并且警告后,他便也安穩了下來,可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看不見,人反而越是會心癢難耐。 剛到夏家,魏荇便迫不及待地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哥,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什么?我再給你炒青菜好不好?” “可以?!?/br> 夏子蒔對吃沒什么要求,從車上小心地走下來后,她便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只是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以不用陪我一起吃的那么……”清淡。 她原本想要這樣說,只是話語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卻忽然戛然而止。 光是站在門口,夏子蒔便已經聞見了一陣食物的香味,而早上他們離開后,本應該是空蕩蕩的餐桌上,此時竟然已經擺滿了各色菜肴,光是用眼睛去看,便可以想象地出這些東西入口后會有多么好吃。 魏荇自然也將這些全部看在眼里,他的眉心微微一皺,身上名為“情敵警報器”的東西立刻自動嘹亮地歌唱了起來,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已經從廚房走了出來。 莫輕璽在廚房時便已經聽見了開門的響動,他端著手里的蔬菜湯,當看見站在門口的兩人時,雖然心里早就預料到,可也還是不舒服了一瞬。 可這也只簡短地維持了幾秒鐘,很快的,他便掛起了一貫儒雅沉穩的微笑,看著夏子蒔說道:“回來了,可以吃飯了?!?/br> “……” 夏子蒔無言以對。 這么自然,是不是有點不大對勁啊…… 她在心里暗暗地思忖著,一時之間也忘了自己應該去詢問莫輕璽“你是什么時候來的”、“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還給我做了一桌菜”的這些問題,直到她愣愣地走進了屋子,坐在了桌子邊,魏荇才終于忍無可忍地憤恨出聲:“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好問題?!蹦p璽仿佛早就已經等待了許久,此時魏荇的話剛一出口,他便從善如流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現在換我問你,你為什么在這里?” 魏荇冷笑出聲:“我為什么在這里憑什么要告訴你,你才應該先回答我,你為什么在這里?” 莫輕璽同樣回以冷笑:“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只有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在這里,我才告訴你我為什么會在這里?!?/br> “你有什么權利對我談條件!”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問問題!” …… 魏荇咬了咬牙。 莫輕璽攥了攥拳頭。下一刻,兩人同時從桌前站了起來,一時間,屋子中的空氣都像是因為冷凝的可怕氣氛下降了幾度。 而夏子蒔坐在中間,此時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 就像是兩只獅子互相都在爭奪著對方的領地,隨便一個舉動,他們便能碰撞地鮮血直流。 最后這頓晚飯在夏子蒔的勸說下,兩人才還算是沒有立刻開始掐架,只是吃過飯后,情況卻變成了真正的爭奪領土問題。 夏家房子不算特別大,許多房間都是用來擺放夏鎮的藥物和收藏品,不能住人,所以屋子里只有一個客房,但是兩個男人,讓誰??? 總不可能叫莫輕璽和魏荇一起睡吧? 于是一個人必須得走,這個已經是毋庸置疑。 只是…… 夏子蒔坐在沙發上,兩邊耳邊都在“嗡嗡”直響。 魏荇明顯氣的不輕,表情又沉又可怕,坐在沙發上光是不動,都能叫一些小姑娘嚇哭,相比較起來,莫輕璽到底年長許多歲,即使是生氣,他也保持著適當溫和的神情,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卻和他的表情一點也不相匹配:“夏爺爺出差前是把你交托給了我照顧,現在你一個人在家,腳也不方便,我應該住下來,更重要的是……”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魏荇,幾秒后,才將目光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