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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帶著他離開……到了南城之后,我才收到老崔親信發來的消息,老崔在我離開的當天突發腦溢血身亡,崔家人為了霸占他的那份財產,不遺余力地抹黑我和明夷?!?/br> “敏敏,你看我是不是罪孽深重?這些年,我都在懲罰我自己,當初為什么要那么自私……” “現在,我終于能下去陪老崔了,真好呀……” 春雨如簾,女人看著雨,輕輕地,輕輕地靠近鄒敏。 她有些慶幸,面對這樣安靜又癲瘋的鄒敏,她說的話,對方不能理解,卻能夠聽得到…… 就這一次,這一次就夠了,她輕輕地在那個人耳邊,說了那藏了半輩子的話,“敏敏,下輩子,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下輩子,她想堂堂正正地,去喜歡一個人呀。 可惜瞿辛不知道,她對著鄒敏說話的那只耳朵,早在兩年前,就被沈卿卿給打聾了。 這一句話,鄒敏今生今世也無法知道了。 …… 瞿辛死的那一天,崔明夷終于崩潰在趴在她身上放聲大哭。 無論是同母親離開崔家,獨自打工賺錢養家,還是被全校冤枉排擠,學業家庭一肩挑,照顧病重的母親,崔明夷從來都沒有哭過。 他是堅強的,一如一顆壓了骸骨的頑石,只要澆一點點水,就能在苦寒的地里,開出凡塵中的小花來。 這樣堅強的少年,在母親逝去的那一刻,抑制不住地放聲大哭。 吳真走上前去,少年想也沒想,摟過她,緊緊地帶過,像是要鑲嵌進身體里。 他埋首她瘦弱的肩膀,“星星,我只剩下你了……” “我這輩子,只剩下你了……”崔明夷的呼吸打在吳真頸邊,他所有的脆弱與慌張都向她毫無保留的張開,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觸摸到那一顆柔軟得不得了的心。 吳真的心陡然顫抖不已,她也不明白,原本計劃好對他的報復,怎么也狠不下心進行下去。 “我會陪你,一直一直一直陪下去……”吳真難得溫柔。 “一直一直一直是多久???”崔明夷一吸鼻子,頭枕在少女的頸窩,聲音那樣依戀。 “一輩子那樣久?!?/br> 可他不知道,之于她的一輩子,朝如青絲暮成雪。 …… 他倆一直很幸福。 吳真很爭氣,高考突破生理極限,與崔明夷攜手考進了C國最好的大學。 一個工商管理系,一個建筑系。 臨去首都的前一晚,兩人在崔明夷住的那間出租房里,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 那天沈臨給吳真與崔明夷開臨別宴,這個一向成熟儒雅的爸爸和崔明夷兩人對吹,被灌得酩酊大醉。 趁著沈臨醉酒,崔明夷順勢把吳真拐進了自己的出租屋里。 “怕不怕?”少年在吳真耳邊呢喃,他比兩年多以前要成熟許多,個子正式邁上了一米八五。 本來吳真只是送他回家,哪想剛進門,他一個倒扛,將女生扛到了床上。 一身酒氣襲來,吳真的手被一把抓住,捂向了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19.5厘米……喜歡這個開學禮物么……”少年伸了舌頭,舔舐吳真的耳垂。 癢癢的,酥軟的,像一根羽毛一樣,輕撓她的心尖。 吳真不自覺輕哼了一聲,當觸到那個物體的時候,太陽xue不禁跳了一跳,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她知道,不能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得逞,不然今日就是她的死期了。 第67章 抱錯千金(二十一) “想不想吃大香蕉……?”長大成人的少年滿嘴酒氣,舔舐著吳真的耳廓。 他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一點不給吳真反抗的余地。 吳真的手接觸到了那個她曾經口口聲聲想要養大的東西, 她的右眼皮跳了跳, 頗有經驗的她明白,以自己如今的狀態, 非但吃不下, 還會被噎死:“現在換口味了,想吃小香蕉,甜,還好吃~” “嗯……?”崔明夷拉下吳真長裙的拉鏈, 一只大手伸了進去,握住她纖細的腰肢, 慢慢往上…… 熟練地解掉Bra,用大手包住一側。 這兩年來, 兩個人探索過很多,這種程度早就已經解鎖了。 感受到他大掌的動作,修長有力的手指有規律地夾著那個地方, 一股戰栗從腳趾升騰,吳真抵著他的肩膀, 悶哼出聲,“輕……輕點……痛……” “要不要……嗯……?”崔明夷吹著氣,手指加重了力道。 腳趾蜷曲, 她鼻子一堵, 抽著氣道, “崔明夷……你……你個龜孫……” 耳邊一陣低沉的輕笑,他的聲音烘得她耳膜酥軟,“我是龜孫,你是什么?” 說著,將她渾身一剝,直接抗上了肩,“龜孫搶來的媳婦,一輩子都是他的?!?/br> “給他抱、給他親、給他睡,還給他……”崔明夷把她放進了浴缸,褪下自己的衣褲,放了水,兩只長腿邁進來,一寸一寸壓下來,“還給他……下崽?!?/br> 臨死之前,她本來很想再掙扎一番,這活計到床上弄,比水里理應還是要好一些。 可男人哪里還聽得進去,他的意愿是那樣迫切,他想要她,想了兩年多,想得發了瘋。他那樣瘋狂與自私,他不止要她做他的女朋友,還有妻子、家人、他的一切。 “明夷,明夷,你饒了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吳真眼睜睜看著那柄兇器刺了進去,嚇得哭了出來。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溫柔的說,“別怕,咬我?!?/br> 說著,肩膀遞了過來。 他嘴上說得溫柔,實際行動卻兇狠無比,一點不給她逃避與掙扎的機會。 臨死之前,吳真巴巴地咬上了那塊硬邦邦的肩頭,她瞥見盥洗臺旁柜子上的那塊直尺。 心底涌上一絲哭笑不得的情緒,又是暖,又是酸。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啦……”細若蚊足的聲音,好像撒嬌。 少年吻上了她的嘴,舌苔卷起,濃得化不開。 那一瞬間,少年的腰堅定一挺,開疆擴土。 她臉色卡白,雙腿緊緊地鎖住少年的公狗腰,須臾間……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她發誓,生孩子也要不了這么痛。 …… 中間她醒了幾次,模模糊糊看到在上面耕耘的少年,又痛得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 吳真整個人都是癱瘓的,沒一處能正常運動。 臉頰旁,是另一張熟睡的面孔,鴉翅一般的睫毛上,陽光灑了下來,在他的面頰上堆積了好看的陰影。 少年的眼尾上挑,唇角含笑,那樣溫馨而幸福,吳真明白,他全心全意地愛著自己。 她伸出手指,一點點勾勒他的輪廓。 真像,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