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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籃子裝滿了再回來?!?/br> 晴好眼睛一亮,覺得有事情做了,心中歡喜,立刻蹬著腳丫子,捧著花籃子跑了。 阿黎輕笑道:“這丫頭,看著憨,其實也有一份精明在,像你?!?/br> 紅豆沉著臉:“得了吧,還像我。如今只盼著她是個有良心的,不要像她娘一樣,心肝兒壞透了?!?/br> 小鳶卻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孩子還這么小呢,她能知道些什么。你既和她有了一份血緣在,便該好好教她。我看她也不是個壞孩子,不會變成你說得那樣厲害的?!?/br> “誰知道呢?!奔t豆仍舊不松口。 小鳶還想勸幾句,這姐妹倆,總不能一直這樣見了面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得吧,以后總歸是要再一個屋檐下過活的。 剛要說話,卻看到旁邊的阿黎對她使了個眼色。 小鳶立馬閉嘴了。 阿黎知道紅豆心里的疙瘩短時間內是解不開了,倒也不去逼她。她怨江朱氏,連帶著遷怒晴好,說來,也是因為前頭吃了太多苦頭了。 “你們倆都下去做事兒吧,我先琢磨琢磨手頭的那些古方子,若能再做出幾個,回頭又是一筆大大的進賬?!?/br> 紅豆今兒是氣狠了,聽到進賬兩字也沒什么大的反應了,只默默地跟著小鳶一道兒下去了。 二人走后,阿黎拿出了趙煊之前送給她的古方子,靜靜地琢磨開來了。 阿黎覺得她這輩子的天賦大概都集中在這上頭了,估計多多少少還和那盆花有關系。說起那盆花,也不曉得現在怎么樣了,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了。 之前再王府里,趙煊一貫寶貝得很,阿黎問了兩次他只支支吾吾地沒同意,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樣,幾次之后,阿黎也惱了。 不就一盆破花呢,還不知道吉利不吉利呢,寶貝個啥,活像是離不開它一樣。她一個大活人,難道還比不上一盆花? 阿黎對趙煊這情商也是快絕望了。 而出了王府后,就更不用提了,連王府都沒回去,如何能再看到花。阿黎也不擔心,那花給趙煊保管,定是出不來什么事兒的,比放在她這兒安全多了。 如今惦記著這些也沒用,還不如多琢磨琢磨這方子呢。 一晃,這半日就這么過去了。 晚間,紅豆改好了衣裳,拿著一個包裹包著,低著頭出了門。才走了兩條小道兒,就遠遠地看到盡頭處有兩個人在那兒傻站著。 王安也不曉得從哪里拿來一塊糕點,正興致勃勃地逗著小丫頭。那小丫頭也蠢,叼著手指,只眼巴巴地看著,硬是挪不開眼。 紅豆看得眼睛疼,快步走上前,一把拍下王安的手:“成日里都沒事情做么,竟然逗起了小毛孩兒,你也不害臊!” 王安冷不丁得被這么一襲擊,手上東西沒拿穩,一下就掉到地上了。他知道自己嘴巴笨,說是說不過紅豆的,索性也不說話,由著她罵。這么長時間,他多少也摸清了對付紅豆的套路,少說話,少做事,因為他不管說什么做什么,好像都會惹到她。 紅豆看他態度良好,也迅速地結束了單方面的罵戰。 只有晴好皺著小臉,心疼地看著地上的糕。 好想撿起來吃掉……不過jiejie應該不會樂意她這樣做。 她一心盯著糕點,等再回過神的時候,那位逗她的大哥哥已經走了。晴好茫然地望著紅豆:“姐!” 紅豆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將手上的包裹扔給她。接著,又不發一言地走了,生怕和她多說一句話。 晴好見人走了,小心地打開了包裹。里頭有好些衣裳,都是她能穿的。 真好。 …… 以后的幾日,阿黎依舊在琢磨著她的古方,時不時得再和趙煊通個信,看他信里說的,似乎是沒有上戰場的樣子,知道這事兒以后,阿黎就放心多了。 紅豆和晴好還是那樣,別扭著別扭著就習慣了。 至于小鳶和王安,依舊不怎么多話。王安倒是養出了個毛病,趁著紅豆不注意的時候,總會偷偷得逗逗晴好,他覺得看著小丫頭犯傻實在是太有趣兒了。 跟看紅豆犯傻是一樣的。 一月時間,就這么過去了。天兒也徹底暖和了起來,冬日里的那些衣裳,曬過之后全都放進了箱子里,倒把那些春夏之際的薄衣裳拿了出來。 阿黎隔了一月未去玉顏閣,在屋子里專心研究。如今終于研究出一點門道來了,遂叫王安趕著馬車,也不叫羅管事來了,直接去了玉顏閣。 巧得很,這回兒,阿黎又碰上了上回那兩位夫人。 安陽侯夫人和白夫人一道兒站在柜臺出,面帶急切:“怎么會沒有呢,這個月還沒過半呢?!?/br> 羅管事知道這兩位的身份,說話間也陪著小心:“兩位夫人見諒,實在是我們鋪子里存貨少,一月就一百盒,如今已經被人都訂了去?!?/br> 白夫人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安陽侯夫人也不遑多讓。 她是真知道這玉屑膏的用處的,才用了一個月,臉上就真的白凈了不少,連白夫人看了,也嘖嘖稱奇,有些后悔當初怎么沒跟著買幾盒。 原以為那位阿黎姑娘說大話,沒想到,人家還真有底氣,到是她太自大,瞧不起人了。 安陽侯夫人也有心再添置幾盒,兩人一琢磨,這便定下了日子,一道兒再來玉顏閣光顧。誰想到,說一百盒就真的只有一百盒,來得稍微晚了點兒就沒了。 白夫人忙道:“就不能再多做點兒么?” 羅管事為難地搖了搖頭。 他也想多做點兒啊,無奈他們掌柜的不同意,說是每月定量,這樣能打出名聲。羅管事也不敢和掌柜叫板,認定了一百盒,這些日子,找他來要玉屑膏的人已經來了一批又一批了,趕都趕不走。 有時候名聲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愁??! “安陽侯夫人,白夫人?!卑⒗枳哌^去,朝她們行了一禮。 兩人看清來人,忙回了禮。白夫人見到阿黎,臉上有些熱,羞的。安陽侯夫人卻沒這個顧忌,親熱地拉著阿黎的手道:“阿黎姑娘,你可算是來了。你說說,你們鋪子里當真就沒有那玉屑膏了?” 阿黎看向羅管事。 羅管事無奈地搖了搖頭,沒了,真沒了。不過若是叫作坊里趕制一批,倒也快得很,只看姑娘愿不愿意了。 阿黎只笑道:“看來是真沒有了,否則羅管事也不會不拿出來?!?/br> 安陽侯夫人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我們就來早一些好了,誰知道這玉屑膏賣得這樣快呢,才幾天的功夫,一百盒就沒了?!?/br>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她知道這東西的好,別人難道就不知道?京城里有多少貴婦人,貴婦人之間又最愛說這些胭脂水粉的事兒,便是一人只添一盒,也經不住這樣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