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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這幾年,壓力大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想她的時候,都會來一根。 任清池在姜明月退開之前將她禁錮在了懷里,看著她的眼光,像是在盯著獵物的狼。 姜明月抿唇:“等到戒煙之后,再親?!?/br> 嗬,還知道跟他談條件了,任清池看了眼窗外,沒什么人,唯一的司機,這會兒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他靠近姜明月,在兩個人的唇即將碰到的時候,試著提出交換意見:“在戒煙之前,最后親一次?” 她回來這么久,這是第一次,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不那么劍拔弩張,也是第一個,目測會很甜的吻,今天的姜明月,格外乖順。 他提出了問題,卻并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姜明月被任清池突如其來的激昂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這里是小區樓下,雖然這個單元的住戶都搬走了,但是萬一有人來…… 她抓著他的襯衣,手有些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剛才那些恬淡的煙草味道,這會兒都在她嘴里打轉,然后不受控制的侵蝕她的五臟六腑,姜明月嗚咽出聲。 任清池轉了轉身子,抱緊了她的腰,然后帶著她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許久沒有主動親吻過他,姜明月似乎忘了以往那些日子里,她曾經有多主動。 她動情的時候,最惑人。 一吻結束,姜明月終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兩個人額頭相抵,還是緊緊擁抱的姿勢,都在慢慢平復,任清池笑了笑,又想去啄吻她。 姜明月及時的伸手去阻止他:“剛才你說了,戒煙之前的最后一次?!?/br> 任清池嗓音沙啞,帶著她的胳膊重新回到他脖子上:“現在正式開始戒煙,所以,這是戒煙之后的吻?!?/br> 姜明月瞪大了眼睛還沒回過神來就又被他控制了,這個戒煙后的吻,比戒煙之前的,更加綿長,也更加讓她不知所措,任清池熟練的挑逗著她的唇舌,還不忘故意咬她唇角,讓她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姜明月已經沒力氣再抱著他,也沒力氣再推拒他,她軟著身子,像是軟塌塌的棉花糖,窩在任清池懷里,再被他時不時的偷吻,也只能承受著。 “手機給我看看?”任清池開口解釋,“剛才輸液的成分里有助眠的藥物,小睡了一會兒,手機放在外衣口袋里,沒想到被人拿走了?!?/br> 這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姜明月掏出手機遞給他,任清池卻沒點開語音,只是看了眼她發的那兩句話,親自回答她:“我沒事,別多想?!?/br> “你不要看看她發了什么嗎?”姜明月眼眶有點紅,濕潤潤的,當然,不是因為別的,全是拜剛才那兩個吻所賜。 “都是無關內容,”任清池抱了抱她,又往她鼻翼上吻,姜明月鼻頭小巧可愛,他最喜歡在這里若即若離的吻,“安逸算是我一個表親,之前跟你說過,兩家關系離得雖遠,但是她父親救了外公性命,我承諾要給她一份事業,你回來之前,那些緋聞就有,我顧念著外公那邊的情分沒有處理,她之前也一直有分寸,這些事情,都是在你回來之后才有的,她今天遞交了辭呈,我批準了?!?/br> “你們在一起四年?!苯髟滦÷暱卦V,雖然她說這話有點不占理,那四年,明明是她不要的。 “什么叫在一起?”任清池失笑,她現在學會狡辯了,“是在一起工作了四年,不要混淆視聽?!?/br> “她去過你家里嗎?最親密是什么時候?” “去過一次我們之前住的那個公寓,是那天和你,還有你的兩個學生一起?!比吻宄厥掌鹆耸謾C,又低頭吻她,“其他的,沒有過?!?/br> “第二個問題你沒回答?!苯髟露汩_這個吻,頗有些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最親密?”任清池等了會兒,賣了個關子,“我腿難受的時候,必要的場合,她作為我的助理,充當過我的拐杖角色?!?/br> “這已經非常親密了?!苯髟滦÷曕洁?,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讓她完全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你今天睡著的時候,她都拿了你的手機,萬一之前你睡著的時候她偷親你,你又不知道……” 任清池知道她這是在乎他,吃飛醋,便等著她嘟囔完,才一并解釋:“我睡著的時候,只有這一回她是在場的,還是那個庸醫的鍋?!?/br> 姜明月的心情rou眼可見的好了許多,還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慵懶的小貓似的:“任清池,那個庸醫,讓你不要過早負重,是要用到拐杖的意思吧?” 她打算一并解決這些問題。 “怕你嫌棄我殘疾,”任清池低聲笑,“以前也是用的,你回來之后,就都收起來了?!?/br> 姜明月在他懷里,仰頭看著他的眼睛,狀似非常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他:“只要你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我們就有復合的機會?!?/br> 人都在他懷里了,剛才還吻的難分難舍,現在來說復合的機會?如果以后都是這種狀態的話,任清池想了想,這個復合前的狀態,他倒是能接受。 “所以,戒煙,拄拐,控制飲食,合理鍛煉,是復合的前提要求,”姜明月伸出手指頭數了數,“一共四個要求,可以讓你換四個吻,剛才已經用掉兩個了?!?/br> 她其實,也非常非常非常想念他,四年的分別,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她的懷念絕對不會比他少,難得有這樣溫情的時刻,姜明月也不想浪費。 “同一個要求只能置換一個福利,”任清池喉頭動了動,“剛才的兩個吻,是用之前的要求換的,不在此之列?!彼巧倘?,最會的就是為自己謀福利。 他這個商人,在她面前,絕對不吃虧。 姜明月沒反駁,默認了,賴在他懷里不動彈,任清池看了眼窗外,又仰頭看她家里,有些蠢蠢欲動:“上去?”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姜明月果斷搖搖頭:“你是從醫院跑出來的吧?不能再爬樓梯了?!?/br> 身下已經不可以用蠢蠢欲動來形容,任清池覺得渾身都燥熱,他試圖提出新的意見:“去我們的公寓?” 離得也不算是太遠。 姜明月知道他精.蟲上腦都在想些什么,伸手擰了把他的腰:“就在車里,抱抱就好了,我在國外,生病的時候,就特別想這么抱抱你?!?/br> 可惜,抱不到。 那些旖旎的想法,好像還有漫長的一生來完成,任清池抱緊姜明月,在她額頭上落了個吻:“跟我說說你在國外的生活吧?!?/br> 姜明月豎起一個食指給他看:“第一個吻?!?/br> 任清池挑眉含了下她的食指,她立馬縮回去,還不忘再威風一把:“任先生,你還剩下兩個吻?!?/br> 五月的桐城,天氣已經慢慢轉暖,下午的陽光暖烘烘的,兩個人靠在車里倒也悠閑,姜明月隨便挑了兩件事情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