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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絲毫不在意腳上的疼痛,雖然高跟鞋的鞋跟踩在腳上的滋味很難熬,但是姜明月很貼心的踩了他的左腳,所以他并不算是太難受。 “我要去衛生間,”姜明月顧左右而言他,并不想回答,“你松開?!?/br> 任清池一手虛掩著姜明月的唇,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抵在了墻上,就像是兩個人那天晚上在桐城酒店的姿勢那樣。 “明月,為什么不理我?”任清池又靠近了些,拿大拇指摩挲了下姜明月的唇,細細摩擦,輕輕捻著。 她唇上的口紅,不出意外的,全部落在了他指尖上,任清池抬手,讓姜明月看他的拇指:“你不擦口紅也很漂亮?!?/br> “……”簡直有??! 姜明月努力去推他,卻并沒有用,任清池離她更近了:“右腿有點難受,別動?!?/br> 兩個人呼吸交錯,就差直接吻上去了,任清池雙手抱住她,也桎梏住了她想要繼續掙扎的雙手,一起拉著,放在她身后。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姿勢對他們而言,更像是情.趣,姜明月喜歡被他征服的快感,也喜歡被他壓著吮吻,這樣的時候,也絕對不少。 任清池身上還帶著些酒氣,他靠近姜明月的唇,仔細打量:“很漂亮,明月?!?/br> “任先生,你這是猥褻,我要去告你?!苯髟掳櫭?,身子早就在他懷里軟的一塌糊涂,嘴上卻依舊不愿意饒過他。 任先生,任清池,任總,她每次都能換個稱呼,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任清池不為所動,抱著她,呼吸更加沉重:“猥.褻指以刺激或滿足性.欲為目的,用性.交以外的方法實施的yin.穢行為,明月,你告訴我,我怎么猥.褻你了,恩?” 姜明月還沒開口,任清池又接了一句。 “四年前你不告而別,連一句分手都沒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現在還是情侶,姜明月?!比吻宄氐脑捓镌缇蜎]有了冷靜,晚上本來有個麻煩的應酬,但是進了餐廳沒多久,他就看到姜明月和那個混血男人在那里約會吃飯,桌上還明晃晃的擺著紅酒,刺的他神經都痛。 姜明月回桐城之后,兩個人遇到過好幾次,但是這是第一次,任清池把四年前的事情擺在了他們面前,過去不該被遺忘,傷害無法用時間抹平,該正視的問題,他們都不能逃避。 姜明月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她不愿意跟他說這件事情。 任清池嘆了口氣,知道她的態度還是回避:“你父親的墓地要不要搬過來?伯父只有過你mama一個妻子,他們死后沒必要分開,如果你是因為我的原因才做出讓他們死后分離的決定,大可不必如此?!?/br> 他的確是原因之一,但是錢也是原因之一,現在桐城的地價那么高,那片墓園的價格又是桐城最高的,姜明月手上的確沒有足夠的錢馬上做這些事情,爸爸以前開的那輛車,她最近剛剛掛到了二手車網站上,打算出手,用這筆錢幫爸爸換個墓地。 “你母親旁邊的那個位置,一直都是空著的,我一直讓人留著,手續也不麻煩,你和明博直接過去就好,我讓墓地負責人聯系你們,如果需要其他的手續和看日子,墓地負責人都會幫你處理好?!?/br> 任清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姜明月認真的搖搖頭,然后又頓了一下:“那我把錢還給你?!?/br> 她一定要讓爸媽葬在一起,那塊墓地又在任清池手里,她沒有別的選擇。 “好?!敝浪粫p易接受他的任何給與,所以這會兒姜明月說要給錢,任清池也沒再阻止。 她晃了一下胳膊,想把手抽出來,可是卻還是都動不了,姜明月抬頭瞪了任清池一眼,抿緊了唇。 任清池不為所動的繼續看著她,嘴里出口的話卻十分欠扁:“以前你最喜歡這個姿勢,說喜歡躺在我身下跟我做.愛,這樣勉強也算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get到了東坡的“一樹梨花壓海棠”~ ☆、第十三章 姜明月不想再聽他胡言亂語,打算反擊,剛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任清池舌頭強勢闖了進來。 前幾次兩個人遇到,他和她親密過,擁抱過,但是到現在,才是他們重逢之后的第一個吻,任清池有些急切,他抱著姜明月的身子,控制著她亂動的胳膊,低頭直接擁吻她。 姜明月腿上不敢用力,怕傷到他,胳膊被他控制著,沒辦法出力,只能用唇舌來反抗他,但是她的反抗,落在任清池眼里,反而成了欲拒還迎。 兩個人的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姜明月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推拒他,還是在和他嬉戲,唇齒周圍全是他的味道。 好在理智并沒有離開,任清池還記得這是在衛生間里,算是大庭廣眾之下,樓道里有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好像是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的。 姜明月嗚嗚咽咽的,不知道是要說話還是怎么樣。。 任清池吻著她的唇,抱著她,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卻直接帶著她轉了兩個圈,進了一個隔間,咔噠落了鎖,姜明月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機會,因為任清池一直都吻著她沒放開。 那個高跟鞋的聲音離他們越來越近,直接進了隔壁的隔間,姜明月不敢再發出任何動靜,她看著任清池的眼睛里,全是怨念。 任清池低聲笑,稍微推開了些,伸手幫姜明月擦拭嘴角的濕濡,隔壁有人,他料定了她不敢說話。 果然,任清池對姜明月的了解并沒有錯,她現在連動都不敢動。 “你混蛋,不要臉!”這話,姜明月是用嘴型說的,她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明明沒發生什么,卻覺得犯了天大的錯誤,羞的滿臉通紅。 “我不要臉,只要你?!比吻宄乜拷亩?,小聲的說道。 姜明月伸手抵在他胸膛上,還是沒能拒絕任清池的吻,經過了方才的烈火燎原,他這次溫柔了許多。 任清池含著姜明月的耳垂吮了會兒,又把細密的吻落在她耳廓上,另一手還是抱著她的腰,怕人跑了。 姜明月已經好幾年沒被男人這么對待過,難受的想要呻.吟出聲,耳廓是她的敏感點,任清池當然知道這一點,他就是故意的。 她的身子軟的一塌糊涂,漸漸站不住,推拒任清池胸膛的手,漸漸抓住了他的胳膊,企圖尋找平衡的支點。 任清池對著姜明月耳廓白嫩的泛著淡粉色的絨毛愛不釋口,吻了又吻,手上用了力氣,將人抱住,讓姜明月依靠他站著。 姜明月覺得自己半個身子都要酥麻了,她咬住唇,在任清池的唇舌過來之前,緊緊抿著,不給他任何可乘之機。 隔壁的人開了門離開,高跟鞋的聲音一路走遠,任清池小聲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