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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餓狼見了rou一樣,收斂收斂花癡本性?!?/br> “唔,但是真的帥??!” 有服務生過來問她們是不是現在就點餐,遲舒意抬頭問葉北北:“你想吃點什么?” “牛排、鵝肝醬再加一份意大利面!喝的……一杯卡布奇諾好了?!?/br> 遲舒意對對面這個大胃王是很服氣的,每次都吃這么多關鍵還吃不胖也是厲害了,待服務員記下后她才開口:“一塊慕斯蛋糕和一杯黑咖啡謝謝,嗯……麻煩把這杯涼掉的撤下去?!?/br> “吃完去附近買點東西去看看小姑,然后再去電臺?!彼嶙h。 葉北北痛快應允,“嗯,好啊?!?/br> 慕景時回了家就進了浴室沖澡,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每次都是這樣,長時間高度工作之后他才能不失眠地睡一覺,但卻還是不會□□穩。 久思成疾,是心病。 解藥只能是她。 七七,我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男女主會聯系上_(:з」∠)_(但是明天我不更→_→) 開森!快甜起來了呢~( ̄▽ ̄~)~ 去年教我們臨床醫學概論的藍老濕上周又開始給我們上課惹QAQ 這個老濕似乎和我過不去……因為上學期他每節課都要提問我,偶爾還會一節課把我拎起來兩次(突然心疼自己) 藍厚我上周一進教室看到他的那一刻就覺得我完了【裝死】 果然……他真的又提問我了QAQ 但是值得開心的是!今天上課他木有提問我嘻嘻嘻嘻,很開森hhhhhh 第10章 chapter 10 自七夕節那晚過后,葉南初真的說到做到,退到哥哥的位置,這一個月來對遲舒意的關心不會少一分,但也從未逾越半步。 周五去電臺是葉北北陪同,葉南初這幾日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務,就連回家吃飯的時間都少了許多。 慕景時剛從醫院拿了自己落下的東西,此時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習慣性地開了電臺,正巧他經常聽的欄目剛開始播,一道清婉柔和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車廂:“光景苒苒,又是一個周五,大家晚上好,我是時景,歡迎收聽……” 他靜靜地聽著全國各地的訴說者講述他們自己的故事,聽著他們點的歌曲,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剛剛從醫院辦公室拿回來的手鏈。 他從來沒告訴過她,其實,送她的手鏈不是一條,而是一對。 他自己也有一條,和她的一模一樣,包括刻的字,也一樣。 下午做了一個手術,下班回家開車走到半路才突然發現手鏈落在了辦公室,他急忙掉頭又駛回醫院去拿。 等慕景時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右手撫摸著手鏈上那個字,神情恍惚。 他有時甚至會想,他這么固執地找她會不會多此一舉?這么多年,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停留在原地,固執地不肯前行?是不是她早已告別了過去,有了全新的生活? 可心中的執念從不肯放下,一天不找到她,他就不會釋然。 他必須要找她,用任何方式。 “希望李先生和徐小姐如同這首歌曲一樣能夠甜甜蜜蜜,白頭偕老,祝福你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想表達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就用一首歌代替你說吧,也許他現在就靜靜地守著節目等著你對他表達你埋藏在心里的情意。好了,接下來就要接通今天最后一位熱線電話咯,讓我們一起來聽聽下一位訴說者的故事吧?!?/br> 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撥了欄目的熱線電話,沒想到竟幸運地打通了。 “哈嘍,這位朋友您好,請問您貴姓?” “你好,免貴姓慕?!?/br> 不知道是因為是同音字的關系還是其他原因,遲舒意的心跳突然亂了節奏,她是今年五月底回的國,從六月初就開始主持這欄節目,今天是她第一次有點慌,莫名的。 “嗯,慕先生您好,那您想點什么歌曲呢?” “景時哥哥,我學會了那首新曲子,等你回來我彈給你聽啊?!?/br> 他腦子里還想著她的話語,機械地說:“,要鋼琴版?!?/br> 遲舒意的手一抖,差點打翻了東西,穩了穩情緒,問:“這首曲子點給誰聽的,有沒有想要對她說的話呢?” 慕景時沉默,片刻后寡淡地說:“點給……一個女孩,她眼睛看不見,曾是08年那場地震的受難者,現在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過得好不好,我只知道,她還欠我一首曲子,我還有話沒告訴她?!?/br> 遲舒意聽到這里已經不僅僅是手抖,她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勉強穩住聲音,卻還是有些發飄發顫地問:“能否說一下那個女孩……叫什么?” 一個和他姓氏同音的人點這首曲子找一個同樣失明遭受過地震的女孩,這太巧合了,她根本忍不住多想。 “為什么會叫七七呢?” “因為我是七夕節出生的呀!” 她稚嫩清脆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慕景時收回思緒,簡單地說:“小名七七?!?/br> “咣——” 電話那邊不知是什么東西倒了,發出一陣雜聲。 靠著椅背的慕景時眉峰輕輕皺起,只聽欄目的主持人又問:“那……如果她現在能和你說話,你最想聽她說什么?”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想起夢中那聲無數次的輕喚,說:“和之前一樣再叫我一次吧?!闭f完兀自苦笑,他真是瘋了才會打通這個電話對別人吐露他隱藏了八年的事情,還妄想能聽到她再一次喚他,他現在連她在哪里都不知道,又如何聽到她的輕喚。 “你的心愿會實現的?!彼脑捯魟偮?,他點的鋼琴曲就開始響了起來,慕景時對她禮貌地道了謝,說了句再見就掛掉了電話,車廂里的音樂如潺潺流水般,慕景時越聽愈發想她,不由得嘆氣,把手機放在一邊,啟動車子回家。 今晚的事,就當給自己的一個安慰好了。 遲舒意強忍著情緒做完這期節目,彎腰從地上摸索到自己剛剛碰倒的導盲杖后緩緩走出去,見了葉北北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手機。 然后就指尖不停地顫抖著去摸索著按下一個個數字鍵,可她越著急就總是不斷的摁錯鍵,最終葉北北嘆著氣從她手里抽走了手機,讓她說號碼幫她撥了電話出去。 就在慕景時快要到家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電話結束了他長達八年的找尋之路。 剛一接通他就聽到了那聲日日夜夜都想再聽到的稱呼。 “景時哥哥,”她的聲音微微哽咽,但還是和之前一樣每次叫他都帶著些軟糯,“是你吧?” 慕景時一個猛剎車停住,震驚地近乎石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