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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繩子被解開之后,小無整個人都軟倒在地,坐在地上趴在椅子上休息著。 “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時小無這兩天來說的唯一一句話。 季度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的小無:“你不覺得你現在問出這個問題很愚蠢嗎?綁你來還能干嘛?這個世界上也就季同里把你當寶貝,換做是別人,早就不會搭理你了?!?/br> 小無感覺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最后管她的,還是同里。 季同里,收到了季度的信息。同樣的,季度依舊小心翼翼,發信息的號碼是個新號碼,他剛準備定位的時候已經定位不到了。 季度發來的信息很簡潔:明天下午五點,把股份轉讓書用黑色塑料袋裝好,丟到二號線地鐵出站口的那個垃圾桶里。要是敢報警我就撕票。 季同里看著發來的短信,眸子陰暗。很聰明,這個時間點是高峰期,上下班的人多,客流大。就算他們在那里盯上了他,他要是往人群或者事地鐵上一鉆,那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捉到他。 他看著短信,陷入了沉思。 季度今天大發慈悲給了小無一份盒飯。小無有氣無力地拿起了筷子,然后把干巴巴的飯往嘴里送。 小無不怕他會毒死她或者是怎樣,因為現在要她死實在是太容易了,沒有必要浪費□□/藥。 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一吃下去胃反而有些難受,但是小無仍舊堅持著,一口接著一口地吃完它。 季度拖著腮欣賞著小無吃飯的模樣,感慨了一聲:“真不明白季同里看上你什么,不過也對,反正他也不過是個私生子,配你這種人剛好。如果不是我媽去世的早,他和他的那個媽,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呢。 小無抹了抹嘴吧:“那你呢......你算什么?” 季度許是有些吃驚,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小無定了定神:“我說你算什么?憑什么在這里指責同里?!?/br> 季度裝模作樣地思索了一下:“確實,我是什么都不是。但是也好過季同里吧,他這些年可沒少做孽,手段比我爸還狠,不然的話就憑他這個私生子,怎么可能能有現在的地位?!?/br> 他每一句話里都充滿了對季同里的蔑視、憎恨和厭惡,小無極度不爽:“那也比你這個就只知道靠綁架女人來得到那些東西強?!?/br> 這句話似乎惹怒了季度,他惡狠狠地瞪著小無:“你有本事再說一遍?!?/br> 小無似乎有了些力氣,她也不怕季度:“我陳述的是事實,你確實什么都不如同里,你只不過是同里光環下的一只可憐蟲罷了?!?/br> 季度的臉頰微微抽搐:“看來我這些飯還真是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剛喂飽你你就開始咬我了,我真是不收拾你一下你還真不知道什么是厲害?!?/br> 季度開始慢慢逼近小無,小無驚叫了一聲后退蜷縮:“你想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離得太近,小無看見的季度的臉整個都是扭曲的。 季度冷哼了一聲:“雖然地上硬了一點,但我現在也不介意在地上做了,季同里能得到的,我也能擁有?!?/br> 小無立刻明白了過來他想干什么,身體開始顫抖,那天差點被□□的記憶在心頭涌了上來。 她咽了咽口水:“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第五十九章:釜底抽薪 季度仰著頭大笑了幾聲:“你還是省省吧。死,你敢嗎?你要是死了,我照樣能從季同里那里拿到股份轉讓書,到時候他得到的只是你的一句尸體,可我照樣有錢,有地位?!?/br> 說著,季度一把揪住了小無的頭發,把她的頭狠狠地磕到了地上。鮮血順著小無的額頭流了下來,滑過她雪白的臉頰,流向脖子、鎖骨。 鮮血刺激著季度體內的獸性,他直接跨坐到小無的身上扯她的衣服。小無暈暈乎乎,絲毫沒有力氣反抗。 就在小無絕望至極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警笛聲。 季度渾身一震,然后拖著凳子趴在窗口上看,果不其然,崎嶇的海岸線旁的道路上來進來幾輛警車。 季度從凳子上跳下來,一把揪起地上的小無:“你聽到了,季同里真是不管你的死活,我讓他不要報警竟然還是報了警,看來我真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是不知道厲害?!?/br> 小無翻著白眼,腦袋里嗡嗡響:“你......等著吧......同里來救我了?!?/br> 季度怒吼:“你妄想?!?/br> 說著,又狠狠地把小無丟到了地上。 警察很快就會把這里給圍起來的,他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總是免不了正面對峙了。 季度拿著繩子,把小無的手捆到了后面,然后從后面揪住她,順便抄了一把長長的西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毫無意外,開門之后已經看到一幫警察圍著這間屋子了,他們的手里都拿著□□,像是準備隨時給他致命一擊。 不過季度也不算差,他現在手上還有一個人質。 “小無,你怎么樣了小無?” 就在小無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她稍稍睜眼一看,就看見了被警察攔著不能靠近的成城。再觀望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同里的身影。 看來是成城幾天沒見著自己,發現自己失蹤了就報了警。 警察圍著季度,他插翅難逃。只是季度架在小無脖子上的刀,看起來簡直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把她的脖子給砍斷了。 就在一個穿著便衣的警察剛準備和季度談判的時候,季度搶在了前面說出了條件:“你們給我聽好了,讓出一條道讓我離開,不然的話我就一刀抹下去?!?/br> 說著,季度的手腕還稍稍用了一下力。小無的脖子被劃出了一道血痕,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那幫警察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順著他的意給他讓道。 一旁的成城看見衣衫不整和滿臉是血的小無,憤怒得就像是一頭困獸:“你要是敢對小無怎么樣,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br> 成城情緒起伏很激烈,一旁的警察不停地攔著,生怕他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 季度很滿意這個現狀,他的車就停在旁邊,先上了車,一切都好說。 季度一邊挾持者小無,一邊緩慢地挪動著。沒過一會兒他終于挪到了車子旁邊。警察不停地用擴音器說著什么放開人質之類的話,但是這在季度眼里簡直就像是一個小丑。他現在,真的沒什么好怕的了,當一個人什么都失去的時候,就是他最無畏的時候。 季度先從右側鉆進了車里,再把小無也拖進了車里。因為他要用小無當擋箭牌,他也怕警察開槍,倒也不是怕死,到了他這個地步,也沒有什么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