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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吵夠了沒有?都給我出去?!?/br> 見小無大發雷霆,成城憤怒地推開同里:“算你走遠,下次別再出現在我面前?!?/br> 同里納納地站了一會兒,才說道:“小無,那我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還會來看你的?!?/br> 成城憤憤地道:“你還敢來?” 同里毫不客氣地頂回去:“我又不是來看你?!?/br> 小無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兩個繼續這樣吵下去了,所以不耐煩地催促:“你快走吧,別站在這里了?!?/br> 同里舔了舔嘴唇,慢慢地挪動步伐:“好的小無,那我走了?!?/br> 說完這句話之后同里才慢慢地離開病房。 成城為小無吹著碗里的銀耳蓮子湯,一邊問道:“小無,你跟同里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小無露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都過去了?!?/br> 都過去了,就像小無說的那句話一樣,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會過去,而且一去不復返。 日子萎靡了一段時間,慢慢適應了一只耳朵聽障之后,小無又變得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小無沒有告訴家里最近發生的事,重新振作起來之后又面試了好幾家公司,因為有了第一次的從業經歷,找起工作來容易多了。 面試了一家規模還算大的外企,一下子就被錄用 ,雖然自己的耳朵有缺陷,但她也沒有戴助聽器,因為她不想接受到別人異樣的或者是同情的目光。 說起同里,他再也沒有來找過小無,小無曾經無數次想過同里來找自己,自己該用什么樣的態度去面對,可她就是沒有想過同里壓根不會再來找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原諒他,因為她這輩子最大的命門就是季同里。 自從那件事之后,她就像是一個新生的人,懷著揣揣不安的心情繼續開始新的生活。 之后小無就沒有把思念同里這件事放心上了,畢竟經歷過那么多,小無已經明白過來,那個在清湖鎮背著她走路的季同里,帶她去游樂場的季同里,和她打雪仗的季同里,已經隨著時間湮滅消失,不復存在了。 新公司是一家傳媒公司,小無所在的部門是專門負責紙媒的一些工作。這家傳媒公司還自己創辦了一本雜志,里面主要刊登一些有關于娛樂,時尚,甚至是商業類的內容。 小無負責的是一些文案的攥寫,好在之前讀書的時候文學功底較好,所以現在還能在這里混一口飯吃。 不過小無寫的東西經常被主編嫌棄,甚至經常被他一句話駁回去,但總體來說小無還是挺喜歡這份工作的。 時間慢慢過去,小無過年的時候還回了一趟清湖鎮,三姑六婆聚集在一起的時候都吵著嚷著給小無介紹男朋友,但只有小無明白,她的心現在封閉到了什么程度。 年味沒有小時候那么濃了,再加上小無的年假并不多,所以沒過幾天小無就有離開了清湖鎮。 離開的時候她發現爸爸mama都老了很多,原本烏黑的頭發中已經變得有些許灰白,他們被歲月剝奪了最重要的東西,青春。 小無怕冷,回公司的時候穿著黑色的寬大的完全看不出身體曲線的羽絨服,說實在的,她真的很佩服那些在這個季節還只是穿著一條絲襪,一雙靴子就能度過整個冬天的女人,因為如果是她的話,她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做到這樣。 看了看手表,在電梯里喝干了在路買的豆漿。 有人走了進來,小無恭敬地叫了一聲:“主編好?!?/br> 小無口中的主編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叫莫凡,他平時最不愛做的表情就是微笑,最喜歡的事就是吐槽自己的下屬和找自己下屬的茬。最起碼小無是這樣覺得的。 不過雖然他的脾氣不好,但他對于時尚的敏銳度和洞察力卻是無人能比的。他總是能預料到下一個季度所流行的服裝和單品還有受眾的愛好。最最關鍵的是,他還長了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還有兩條長到逆天的大長腿。 說實話如果不是小無在同里身邊對于帥哥已經具備一定的免疫能力,她真的也會像那些小女生一樣沉浸在他的外表中無法自拔的。 小無跟他打完招呼之后他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之后就沒有說話,自顧自地喝著手中的咖啡。 “你手里的那是什么?” 就在小無發愣的時候莫凡突然開口問道。小無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她揚了揚手中的豆漿:“您說這個嗎?這是豆漿?!?/br> 小無有些詫異,難道天天站在云端的他已經連豆漿這種普羅大眾最最喜愛的東西都不知道了嗎? 就在小無蔑視主編連豆漿都不認識的時候,莫凡又開口了:“這簡直就是時尚毒/藥,我拜托你以后不要在手中端著一杯豆漿到處亂走,這很影響形象。還有,我拜托你把你身上不知道叫做的棉衣還是羽絨服的東西脫掉,自從你進公司以來,我就沒見你穿過其他外套?!?/br> 小無為自己辯解:“不是的主編,是我的羽絨服顏色都一樣,所以您看不出來?!?/br> 莫凡突然轉過頭來看她然后慢慢湊近她,小無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倒退了一步。莫凡對她的這個動作微微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說實話你這樣沒有人會對你感興趣的,希望你有自知之明?!?/br> 莫凡說完之后電梯門開了,他走了出去,獨立小無在電梯里嘴角抽搐。 ☆、第五十一章:奢望 季同里開了好幾次小差,開車的速度也是異???,它的思緒中始終揮散不去的是剛才小無在醫院里的憔悴臉龐和那種絕望的眼神。 她一定是對自己失望了,季同里覺得自己有些沒用,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那種無力感讓他十分挫敗??墒悄菢幼佑钟惺裁崔k法呢?小無,終究是因為他受到了傷害。 手機鈴聲響了,季同里沒有伸手去接,因為他看到來電顯示是聞雪,是他的mama。 在他選擇置之不理了之后,電話鈴聲依舊契而不舍的響起,這讓他有一種想要砸手機的沖動,但他還是忍住了,接起了電話,他此刻的心情相信電話那頭的人一定已經能通過電話聽筒感受到了:“什么事?” 沒有問候語,簡單了斷。 電話那頭的聞雪像是在敘說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敬愛的父親在今天凌晨突發腦溢血住院了,聽說情況很不好,你的哥哥已經買了最近的機票趕過去了,你的機票我也已經幫你買好了,你想在直接去機場吧,我會讓人幫你把你的東西帶過去的?!?/br> 季同里隔著聽筒都能感受到聞雪難以掩飾的興奮感,他捏緊了手機,思索了一會兒:“我要是說我不去呢?” 其實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已經在大腦里設想到了無數種后果,但是此刻,他還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