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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報紙扔回到嬴季的身上,道:“罰你,是因為你竟敢讓逃亡厲鬼到那凡人出生之地,若是出事什么事情,你可擔待得起?” 嬴季有些手忙腳亂地接過報紙,垂下頭來老老實實地說道:“弟子知錯了?!?/br> 說實話過了這么多年,她更不想投胎了,反正普通的鬼神也已經奈何不了她,時不時給黑白無常打個下手討幾壺好酒,替閻王辦些他不好出面的事情,或者借著收魂的名義在人間小小的造次一下,倒也悠閑自在,但是鐘馗曾半路授她法術,怎么算也是她的上司以及半個師父,要她與這閻王爺都要禮讓幾分的人胡鬧,她也實在是做不來的。 “哼,每每罰你,你哪次不是表面知錯了,背地里又去胡鬧的?”鐘馗甩了甩袖子扭身道,顯然并未將嬴季的話放在心上,也算是他對她的寬容了。 “那七爺呢?可也是遭罰了?”嬴季有些內疚地問道。 “黑白無常明知你胡鬧還不攔著,難道不該罰?”鐘馗的心里可沒有網開一面這種詞。 “咦?為何八爺也要?” “哼,你若想知道原因,黑無常自然會告訴你?!辩娯刚f罷就往前走去。 嬴季無奈一笑,突然想起來什么,快步跟到了鐘馗身邊問道:“對了天師,那個孩子怎么樣了?流言可畏,他的生活怕不會順心吧?” 鐘馗斜睨了她一眼,還是說道:“放心吧,那孩子的上一世乃是報國志士,今生定不會慘不忍睹的?!?/br> “是嗎,那便好?!辟就W×四_步。 “最近陰間也不太平,你還是少找些事情的好?!辩娯咐淅涞厝酉乱痪湓?,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嬴季微微彎了彎腰送著鐘馗離開,這才招了招手,鈴鐺響了響,喚了聲:“知木?!?/br> 從彼岸花叢里立刻就跑出來那只小貍貓,乖巧地趴到了她的懷里。 五 敖桂英(壹) 白日里,車水馬龍的街頭,一個白衣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哭喪棒,站在一個巷子口避光的地方,帶著一個極高的帽子,淡淡地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所有人都在為自己的生計疲于奔波,但實際上,所有人最后還不是會落到一樣的地方去嗎,但是這些他無關,他也只不過是重復著自己的工作罷了,和這些人并無不同。 白無常的臉上總帶著一絲淺笑,在看到人群中一個穿著黑色襯衫,露出了胳膊上奇怪的刺青的男人的時候,眼睛輕輕瞇了起來,應該就是他了吧? 男人走到了離白無常還有幾步遠的時候,眼睛猛地睜大,看著他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他看得到白無常,但是卻隱約還能看到白無常身后的墻壁的樣子,并且,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白無常將食指放到了嘴邊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沖他微微一笑道:“看得到我,說明你命將休矣喲?!?/br> 男人往后退了幾步,臉上流露出驚恐,猛地尖叫著跑開:“鬼??!” “喂,林鞏,怎么回事???”男人旁邊的友人不解地問著追了上去。 怎么回事???林鞏一邊逃竄,大腦一邊高速運轉著,怎么回事啊,那個男人,不對,男鬼,那不會是黑白無常吧,但是那不是神話里才存在的東西嗎? 還說自己命將休矣,呸!怎么可能啊,自己,自己可是剛剛要步入高端的生活的??! 嬴季懷里抱著被她起名為“知木”的小貍貓慢慢從小巷深處走出來,看著白無常輕笑道:“七爺,你把人嚇壞了哦?!?/br> 白無常扭頭過有些無奈地應道:“是他先看到我的?!?/br> 嬴季的眼睛瞇了瞇,有些不解:“難道不是只有被索命的時候,人才會看到無常鬼嗎?” “所以才麻煩嬴季姑娘出面的啊?!卑谉o常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 “是嗎?”嬴季也不挑破,而是慢慢走到了街道上,抬手擋了擋陽光后,朝著一個方向走著,笑道:“若出了差錯,我可不認天師的懲罰,到時候都要七爺你擔著?!?/br> 白無??粗咀哌h,身影漸漸在在空氣中消失,有些輕笑著留了一句:“本就是鐘天師要的,怎么會罰呢?” 林鞏坐在酒吧內,旁邊是一個穿著黑色短裙的女人,正拿著一杯酒送到他的嘴邊,大波浪卷的長發披在身后,媚眼如絲地摟著他的胳膊嬌聲喚回他的思緒:“林哥,你在想什么呢?” “對啊,林鞏,你今天一天都不對勁???”對面的一個男生有些不爽地說道。 “就是,你小子不會是因為快結婚了,得了那個什么婚前恐懼癥了吧?”另一個男生附和道。 林鞏雙手放在胸口的地方不停地顫抖,聽著旁邊無異于風涼話的玩笑,咬了咬牙說道:“我今天遇見鬼了?!?/br> “怎么,錢丟了?”對面的男生不屑地說道。 “不是啊,”林鞏都快瘋了的說道:“我真的看到鬼了,透明的,沒有影子,他還說我就快要死了!” “你開什么玩笑呢,林鞏,大家好好玩玩就算了,你別過分了??!”旁邊的男生有些不滿了。 “就是啊,林哥,你這個樣子說的人家好怕怕啊?!彼赃叺呐艘哺角坏?。 林鞏抱住了自己的頭,顫抖了半天后,盯著自己對面透著酒吧酒紅色主色調的可以映出人影的墻壁,瞳孔慢慢擴大,他看到就在自己肩膀處,慢慢地冒出來一個披著長發的女人的頭,額頭,眉毛,然后是空洞的黑色的眼睛,透出讓人害怕的顏色,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太陽xue的位置,猛地搖了搖頭:“不不不,不要出現!” “喂,林鞏你干什么?” 林鞏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肩膀處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只有紅色的墻壁和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