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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的疼痛,蠱王這一次的震動要兇猛萬分,莫問單膝跪地,一連吐出兩口鮮血,她面部猙獰,咬著牙一鞭絞向周安安脖頸,賤人,當初就不該放了你。 三息,鞭風及至,周安安突然笑了,其實同歸于盡也不錯。第四次催動蠱王,不顧即將繞頸的鞭子,周安安抬起右手,扣動暗箭。 冷箭撲面而來,莫問險險一讓,手中的鞭子歪了少許,將將抽在周安安的肩頭,劇烈的疼痛襲來,他便失去了意識。 莫問猶如地獄中的惡魔,笑的猙獰,她豎起右掌,直奔周安安的心臟而去。 驚急攻心的藍山在空中猛的噴出一口鮮血,快速抬起右腕,嗖嗖兩只暗箭直取莫問雙眼,莫問側身,這一掌便又歪了,再次中了對方肩膀。 掌風所到之處仿佛聽見骨骼的碎裂聲。 藍山心痛如絞,四息,終于趕到脆弱的小人兒身前。 周安安痛楚的勾起了身子,意識卻清晰了半分,他彎了彎嘴角,無聲的動了動嘴角:阿山,快。徹底昏過去時,最后催動了蠱王。 莫問陡然發出尖銳的嘶吼,藍山眼眸含淚飛身而起,青鋒劍閃爍著寒光,直取對方咽喉。 莫問痛苦的揪著心臟,強力扭轉脖子,險險避過這一劍。 藍山劍鋒橫掃,就勢而去,深厚的內勁讓青鋒劍發出悲鳴,滾滾劍氣卷起漫天黃沙。 黃沙落進莫問的眼中,一并模糊了眼前的視線,劍鋒將至,莫問從嘴里快速吐出幾個字,“我是...周安安的...親娘!” 青鋒劍震動,陡然偏離了方向,藍山偏轉劍鋒直接洞穿了對方的琵琶骨,廢了對方的武功。 她本人已然震驚的挑了眉,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莫問終是痛的昏死過去。 不過幾息之間,東瀛主將被伏,百里青云大驚,一聲令下,率領屬下便沖了上來。 穆天賜振臂一揮,大魏將士席卷而上,一時間,刀槍劍戟,血雨腥風,一場大型的廝殺拼將開來。 藍山飛快的將一粒藥丸塞進周安安的嘴里,來不及查看小人兒的傷勢,將他交與身邊僅余的幾名暗衛,“好生護著他回赤水,將莫問看押進牢里?!?/br> 飛身上了周安安的馬匹,藍山從馬鞍下取出陣旗,聲音沖天,“布陣!” 馬匹沖向廝殺的人群,布陣旌旗不時變換著動作,赤水兵馬有序的排列開來。 何文奎一馬當先,直接困住了百里青云。穆天賜絲毫沒有落后,直接面對東瀛身處要職的參將,將人拖住不得分_身。 百里青云無暇分_身指派,一時東瀛的將領與士兵迷亂在磅礴的大陣之中。 廝殺怒吼不絕于耳,兩軍打的不可開交。 藍山沉著的揮舞著旌旗,士兵變化隊形,大魏很快占了上風。 赤水軍士氣勢如虹,見東瀛士兵已被殺的七零八落,藍山豎起旌旗,做了一個向前沖的手勢。 隨后緊催戰馬,一馬當先的殺了過去。 她要將東瀛這群人殺的片甲不留,她要將這群蠻子打回老巢,甚至掀了她們的老巢! 大軍如潮水般的涌了過去,戰場上嘶吼之聲漸漸變成了哭號之聲。刺眼的鮮血染紅了將士的衣襟,染紅了她們的眼,也染紅了征戰的沙場! 在這日的傍晚,燦爛如血的余暉中,藍山取下了百里青云的首級,這場戰事終于告一段落!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寫完了,笑就提前放出來,晚上22:30還會有一章,一直堅持給笑留言以及一直追文的小天使,笑很感激你們,謝謝,么么~~ ☆、跟隨的人兒 藍山兩日未回赤水關,領著大軍直接打進了赤練關。 赤練關的收回讓士兵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濁氣,未料這還未結束。將軍休息整頓后,直接領人殺向了東瀛的老巢。 何文奎越戰越是興奮,仿佛看見自己抓住了東皇那個老賊,眼睛里冒著紅光。 一路追擊,大軍呈勢如破竹之勢,終于在十日后攻到了東瀛皇城的腳下! 藍山抬頭看著高聳的城墻,眼里泛著血腥,振臂一揮,“攻城!” 猛烈的攻擊再次展開。 東瀛護城兵丁起初嚴防死守,滾木礌石源源不斷,大魏傷亡不小。 然而再多的防備終有彈盡糧絕的時候,那扇被攻打破爛不堪的城門在一聲轟隆巨響里轟然倒塌。 藍山一聲令下:“不得傷害城中百姓,活捉東皇!” 東瀛皇宮里已經混亂不堪,東皇看著殘陽如血,深知大勢已去。 城中護衛盡出,誰又能護得住她這個孤家寡人? 遂也不顧四處逃竄的宮人,舉步走到了帝樓上。 誓不做俘虜! 東皇縱身而下,疾風吹起身上的皇袍。那墜落的身姿,就似折了羽翅的雄鷹。 她生在這個皇城,便也決心死在這個皇城! 藍山站在她的尸體前,凝視那雙死不瞑目的眼,抬手將其合上。 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寇,誰也怪不得誰! 大軍在東瀛腳下駐扎了一日,藍山帶著相關人質和戰利品回了赤水關。 藍山心急如焚趕回了大帳,見沒人,又匆匆趕往了醫帳。 周安安正苦巴巴的喝著王醫師喂的藥,見藍山沖了進來,給了她一個苦巴巴的笑容。 藍山飛身就撲了過來,王醫師眼急身快的站到兩人中間,“碰不得,碰不得,將軍,您輕點?!?/br> 藍山收勢站住。 周安安努力從王醫師身后探出腦袋,不小心扯動了肩膀,‘嘶’了一聲,痛的眉毛都跟著跳了幾跳。 王醫師迅速回身,“都告訴你不許動了,怎么就是不聽話!” 藍山見小人兒淚眼朦朧的模樣,心疼的直抽抽,小心翼翼的蹲在床邊,“安安,怎么樣了?可是碰到哪了?我給你吹吹!” 還吹吹!王醫師抽了抽嘴角。 僵硬的靠在軟枕上,周安安一點一點的歪動脖子,才對上藍山焦急的眼神,眼睛彎成了月牙,“阿山,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哼,”王醫師哼了一聲,“沒事?肩膀那是粉碎性骨折,養不好,以后有你受的!” “粉碎性...”,藍山聲音顫抖,伸出的手不敢落到小人兒身上,生怕碰痛了他,“這么嚴重?可...可還有別的?” “阿山,你別聽王姨的,王姨就是擔心我!我已經好多了,再過上半月,骨頭愈合了些便不會痛了?!毕肷焓置{山的大掌。 王醫師又一聲警告:“不許亂動!”嚇得藍山也后退了一步。 周安安鼓嘴,委屈道:“王姨,我動的是沒問題的右手?!?/br> “那也不行,”王醫師看的緊,“抬右手不小心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