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癟癟嘴,拉住藍山的衣袖,“阿山,再走下去,我又要再吃一頓了?!?/br> 藍山笑笑,知曉小人兒已走不動,背對著他低下身去,“上來,我背你回去?!?/br> 笑意洋溢在周安安細嫩的面頰上,眼睛閃閃爍爍,淬滿了點點星光,周安安撲了上去,摟住藍山的脖頸。 藍山小心的將小人兒的腿攬到身前,一步一步穩如泰山。 周安安兩條小腿調皮的晃來晃去,偶爾調皮的就著藍山的耳朵咬上一口,看對方身體打顫,又被逗的哈哈大笑。 藍山回頭寵溺的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許淘氣,要不回去就吃了你!” 周安安臉蛋瞬間紅撲撲的,人老實了許多。 夜色深濃,無人看見藍山那滿足而幸福的臉龐。 進了大帳,兩人簡單的洗漱一番。 藍山思忖了幾許,昨日里只記得應付吃醋的小人兒,自己想問的都擱置了,要不現在問清楚? 藍山側過身面對小人兒,將人兒往身前攬了攬,“安安,何釗那個小討債的,你是如何識得的?” 周安安抓了抓她的衣襟,將經過與她一五一十說了。 藍山眉毛挑起,不太相信,“就這些?那她怎么總是追著你跑?”越說語氣越是酸澀。 見藍山如此大醋的模樣,周安安咯咯笑的歡快,吐槽道:“你放心啦,何釗只是癡迷醫術,才纏著我。她對我這個人可是沒半分心思的。阿山,我猜我上輩子一定特別乖,從不拈花惹草?!?/br> “怎么講?”藍山好笑。 “因為我這輩子就唯有你這一只桃花呀,多一只都沒有?!毖凵駥W⒍W亮。 藍山心里舒坦,低下額頭抵著他,逗著小人兒:“ 也不排除遇見你時,月老犯了困頓,為你牽的不是紅繩,而是纜(懶)繩啊?!?/br> 小人兒有些氣惱的瞪圓了眼睛,齊刷刷的亮出了爪子,就掛到藍山的脖子上。 一只手攀著她,另一只手扯了扯她垂下的一縷長發,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竟敢這般想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信不信?信不信?”說一下便扯一下頭發,然后兇巴巴的去啃對方的嘴。 藍山喉嚨里發出低低的笑聲,性感而又曖昧。左手拖住小人兒的臀部,右手扣緊小人兒的腦袋,兇猛的加深了這一吻! 這么主動的小人兒可不能輕易放過! 許是前夜未睡安穩,也許是今日的事情太過傷神,這一夜,藍山終是踏實的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存稿~存完放心的粗去浪~~啦啦啦~~看文的小天使多多留言呀~笑都有看噠~愛你們~~ ☆、爭執的人兒 因憂心穆天賜的傷勢,藍山陪同周安安一同來到醫帳。醫帳內外的小醫師見狀乖乖的讓出一條路。 穆天賜燒已漸退,只是血不勝補,沉睡未醒。早早過來的黃柳兒見她們進來,站起身,目光落到藍山身上,“將軍?!?/br> 藍山點點頭,便去看昏睡的穆天賜。見她面色已恢復正常,徹底放下心來。 周安安看見桌子上的食盒,心頭好笑,這些東西終于換了對象。坐下診了脈,便對藍山道:“沒事了,腿上的是小傷,等她醒過來又能活蹦亂跳,只是最近會時不時頭暈目眩?!?/br> “好,那我去中軍帳了?!?/br> 目送著藍山走遠,周安安才沒好氣的道:“看什么看,人都走了好遠?!?/br> 黃柳兒目光黯然,靜默片刻,突然說道:“我討厭你!” 周安安翻了個白眼,就好像他喜歡他似的! 黃柳兒繼續道:“你以為你醫術小有所成,便很了不起?你配不上將軍!京城不比這里,位高權重之人比比皆是。你難道沒有想過,將軍身邊若有了你,就必須承受各方有色的眼神,或鄙夷或不屑或恥笑?!?/br> 黃柳兒看向周安安,飽含蔑視,“別人的正君只會讓妻主如虎添翼,而你,只能讓將軍雪上加霜。你何德何能讓將軍為你受這些委屈?” “就憑我是她男人,就憑她是我女人!”周安安一字一句道。 “你看重的東西,不代表阿山也看重。不過是過眼繁華,匆匆幾十年便過了,人活著就要瀟灑自如、隨心所欲,那勞什子的枷鎖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棄了便是了!” “棄了?你當這官是人人都舍得棄的?”黃柳兒冷笑。 “別人舍不舍得,我不知,”周安安笑笑,“可我知阿山必是舍得的,她舍過第一次,再舍一次又何妨?”目光落到黃柳兒臉上,“你還是不了解阿山,或許也從未了解過!” “你癡戀多年,真的只是癡戀這個人,而不是她的地位?” 黃柳兒搖頭否認,“我怎會戀她的地位,你別胡說!” “那你為何時時將身份掛在嘴邊?若你真的喜歡她的人,阿山當初離開京城時,你為何不追隨而至?你是舍不得她的身份,還是舍不得自己的身份?”周安安一步步靠近。 黃柳兒倒退一步,微微凝目,“只是當時太突然,我是想跟過來的。后來,我出門去尋,卻也找不見將軍的人了?!?/br> 借口!周安安指指床上的人,“那她呢?若你只戀將軍,為何拖著她不放?吃著碗里的,惦記著鍋里的?” 黃柳兒抿唇,臉色不愉“我拒絕過多次,并非你所說的那樣?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br> “并非我所說的?”周安安似笑非笑,“那你過來做什么,你難道不知,你的所作所為就是不斷的給對方希望?若你真心拒絕,你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欲拒還迎,你把誰當傻子?” “周安安,你給我閉嘴!”床上的穆天賜陡然睜開雙眸,欲拒還迎又如何,她甘之如飴。 黃柳兒驚詫的望向穆天賜,眸子里已星星點點,心里驚惶不定,她會不會也這般想自己 穆天賜坐起身,明明是醒轉不久,神情卻異常疲憊,“你們都先出去?!?/br> 周安安掐著腰,咬牙道:“狗咬呂洞賓,我出去?該出去的是你們!”說罷,指了指帳門的方向,“死不了就馬上出去,別在這里礙事!” 穆天賜氣的拍床,“我是病人,我傷還未愈,有你這樣當醫師的嗎?” 來的稍晚的王醫師挑簾走了進來,打了哈氣道:“病人個屁,就缺點血,補補就好了。一大早的吵吵嚷嚷,走走走,趕緊走,給我醫帳騰地方?!?/br> 周安安露出閃亮的小白牙,眼里盡是幸災樂禍,“好走,不送!” 這個討厭的男人,怎么所有人都向著他,穆天賜咬牙! 走就走,穆天賜站起身,挨過起初的眩暈后,伸伸胳膊,動動腿,詫異的挑挑眉。不信邪的四處的動了動,除了腿部傷口處微微疼痛,確實無礙了。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