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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才反應過來,怎么他爹爹走了,余叔這么難過? 過了好久,余玉才緩過來,他推開千老,蹲下身,和周安安面對面,帶著哭后的鼻音,柔柔道;“小寶貝,以后叫我余爹爹吧!” 周安安瞪圓了眼眸,什么情況? 這個吃驚的樣子和水兒真像,余玉愛憐的摸摸他的腦袋,給他簡單的講了一段往事。 “我和你爹爹以前都是葬情谷的弟子,只不過你爹爹同你一樣,是萬里挑一的玉寒體,被重點培養。你爹爹剛進谷的時候,特別膽小,卻不知怎的喜歡粘著我,我也....我也喜歡帶著他,他幾乎是我帶大的?!庇嘤衲樕蠋е男θ?,“他像你一般,長得好看,人又聰明,學什么都快?!?/br> “說是弟子,其實不過都是用來練蠱的試驗品,而他玉寒體的體質注定要給他帶來多一倍的痛苦?!?/br> “他注定是蠱王的培養體?!?/br> “蠱王?”周安安疑惑的看著余玉。 “蠱王,統領各種蠱蟲的蠱中之王。玉寒體的人要將蠱王馴服,之后移到新任谷主的體內,替代原有的蠱蟲,新任谷主便可不費吹灰之力統領下屬?!?/br> 好邪惡的統治方法,周安安皺眉。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爹爹喜歡上了新任谷主,而他很快就懷孕了?!庇嘤穸⒅馨舶?。 周安安顫抖著嘴唇。 “胎兒的存在會讓蠱王直接認主,因此要想將蠱王移到谷主身上,這個孩子就留不得?!?/br> “谷主強迫他將孩子打掉,你爹爹不肯,做了一些過激的舉動?!?/br> “什......什么舉動?” “你爹毀了蠱王,而與蠱王有直系關系的蠱蟲全部反噬宿主,非直系的小有損傷,卻趁機反了,一時谷中大亂,能逃的都逃了,葬情谷散了。我就是那個時候逃出來的,也從此再未見過你爹爹?!?/br> 本來就是非人性的教派,一旦沒了控制,頓時落得鳥獸皆散的下場。 “若是你爹爹將孩子生下來,今年應該二十歲??墒悄愕[瞞了你的年紀?” 不對!周安安眼睛閃了閃。 對藍山他沒有撒謊,直接說了自己的年歲??傻膰谕惺菫榱耸裁?? 周安安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余玉已經岔開了話題,“小寶貝,葬情谷谷主叫...莫問,你要小心這個人。她武功深不可測,且遭了你爹爹的背叛,必定恨你們入骨。以后行事務必小心,可記得了?” 周安安鄭重點頭。 余玉又摸了摸他的頭,這是水兒的孩子???水兒不在了,他替水兒來疼! 想了想又問,“你娘對你爹可好?” 周安安搖搖頭,又點點頭,“起初是好的,可是我十三歲那年,娘染了賭癮,就經常打我和爹爹,兩個哥哥也被賣了?!?/br> “哥哥?” 周安安點頭,“嗯,我爹嫁過來前,娘有兩個兒子,爹爹還生了個meimei?!?/br> “那你meimei呢?”不是水兒的孩子,余玉不太關心。 “meimei被阿山送到她師父那了?!?/br> 是個好去處,“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娘叫她霍水,我覺得不好聽,就改了叫她周小丫,快四歲了?!?/br> 余玉忍不住閉上了眼,為那個可憐的小丫頭默哀了一會! 不過那個混蛋竟然敢打水兒!余玉柳眉倒豎,“你娘呢?”看他不找機會弄死她! “我娘啊,呵呵,戰前不是貼了服兵役的告示嗎,雖說是自愿的,但是阿山將村子里幾個游手好閑的都塞了進去?!?/br> 這還不錯,余玉滿意的點點頭。 赤水關的將士發現,最近將軍的脾氣有些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打雷下雨,如今校場上被虐的何上將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兵們更是屏住呼吸,生怕踩到雷區,犯到將軍的手里。 藍山第二次將何文奎踹出去后,招了招手,“再來!” 何文奎再次沖上去,這次敗的更快,不足三十回合。 何文奎喘息的厲害,不得不感嘆自己老了。即使自己有那份斗志,體力也跟不上。 發xiele幾回,藍山心里慪的不那么厲害,下手就不那么黑。 何文奎擺手,“將軍,不打了,不打了,再打老命就交代了?!?/br> 藍山點頭,抬目望去,就見影五又拿著信鷹匆匆跑來。 藍山心里有些雀躍,會是他的信嗎?會嗎? 影五跑近些開了口,“將軍,落霞谷的信鷹?!?/br> 藍山蹭的跳出場地,從影五手里抄過信鷹,拿下信件。 展開信件,快速的瀏覽一遍,豈料越看臉越黑,真是空歡喜一場。 何文奎走過來探頭去看。 藍山躲開,將信卷了卷塞到懷里,“不是軍情,是私事?!?/br> 通篇全是千老罵她的話,說她知情不報,不體會余叔的辛苦。 藍山要多冤有多冤,她也是偶爾聽說玉寒體的人是練蠱佳體,哪里知道還能平息蠱怒?! 不過,千老都知道寫封信來罵她,那小東西怎么就不知道順便寫一封問上一問? “影五,影六,你們跑一趟落霞谷,就說藥不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是把殺豬刀,再過兩章,放安安出谷吧! 來人,開門,放安安! ☆、震驚的人兒 黃嶼煩躁不安的在帳內走來走去,時而停下腳步與穆天賜對視一會兒,繼而煩躁的繼續走下去。 穆天賜安安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的決定。 終于,黃嶼重新在穆天賜對面坐定,再一次的確認,“左右前鋒都有問題?” 穆天賜有些無奈,“黃將軍已經問了三遍了?!?/br> “可怎么可能?她們不是皇上的心腹嗎?” 穆天賜沉默了片刻,那就能如藍將軍所說,皇帝身邊的飛龍衛與白羽衛已經不可信。這些猜測她不能說,畢竟沒有抓住對方的把柄。 猶豫再三,還是提醒道:“將軍只需信我便是,這兩人不可再用?!?/br> “不再用?如何不再用,她二人身兼要職,且是皇上親自委任,豈是我想撤就撤的?”黃嶼愁眉緊鎖。 “黃將軍有沒有想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穆天賜語出驚人。 黃嶼震驚,連連搖頭,“不可不可,不可兒戲?!?/br> 穆天賜無法,黃將軍太過優柔寡斷,考慮的事情過于繁雜,不是她能輕易勸服的。只能折衷道:“那黃將軍就秘密監視這二人,切勿忽視半點風吹草動?!?/br> 不能斬草除根,就只能返還于未然。 黃嶼點點頭,“可?!?/br> “那末將告退?!?/br> “等等,”黃嶼攔住要離開的穆天賜,“穆軍師今日好意提醒,本將心領了。除卻此事,本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