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了眼手中的食盒,“吃飯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 頭毛真的要禿了! 這本之后,我再也不寫推理了! 差點把自己繞進去,嚶嚶嚶…… ☆、十一歲冷面皇帝 梁文先又約沈情到薛家面館吃面,路上,與她說:“你那個案子既然斷了,那也就是說,錯就在刑部?!?/br> 沈情交叉著雙手,枕在腦后,打了個哈欠:“嗯,是啊?!?/br> “那刑部主查此案的官員,你可去問候了?不如買些字畫,去那位大人家……” 沈情眼皮一翻,挑眉道:“為什么?” “沈機靈,你剛剛來京第一天,就把人家定的案子給翻了,過猶則不及,你這番大出風頭,著實不妙……” “我復審刑部的疑案,這不是本職嗎?我查出有疑,是他刑部失職,怎么我還要去問候他?” 梁文先道:“你不要裝糊涂,你我都清楚,這是為官之道?!?/br> “對不起了,本官愚鈍,只夠想案子,顧不上想其他?!?/br> 梁文先嘆了口氣,無奈道:“氣死我了?!?/br> 兩人到薛家面館,人正是多的時候,薛芳罕見地出現在面攤前,親手搟面。 梁文先望著她,說道:“終究是被人給知道了……” “是你說的,漂亮女人的消息,是拴在風里的,稍微有點響動,全城皆知?!鄙蚯樾χ?,說道,“這位薛老板是個人物,李甲定罪后,她到大理寺來請求見李甲,責備的話一句沒說,只說,李大哥我看錯了你。倒是李甲,不??念^哭泣,說他罪孽深重,無顏面對薛芳一片深情……” 梁文先呆呆道:“多好的人……” “非也?!鄙蚯閿[著手,“我送她離開大理寺時,你猜她跟我說了什么?!?/br> “嗯?” “對男人,莫要情深,三分即可?!鄙蚯閷W著薛芳的語氣,道,“若要給恩,那就只給恩,莫要給情,男人這種東西,只感你給他的恩,不感你給他的情,恩情若揉在一起,他便會負了你。就像那個可憐的女人,一片真情喂了狗?!?/br> 梁文先愣了一愣,白面團似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嫌棄,嫌棄的卻是沈情:“你小小年紀,不要學這種話,什么都還不懂,還要學人懂男人,平白讓人起雞皮疙瘩!” 沈情:“……聽起來,就像你們都懂什么是恩情一般?!?/br> 梁文先聽她語氣飄忽,頓了頓,說道:“沈情,薛老板嘴里說的恩,只是小恩小惠的施舍罷了,但你名字里的恩,是實打實的救命恩。你不要聽他們說什么,他們都不如你報恩之心純粹?!?/br> “若他還活著……”沈情神色更加縹緲,慢聲道,“若他還活著,如今在昭陽宮受萬人跪拜的,該是他吧?!?/br> 梁文先嚇了一跳:“慎言!” 沈情笑:“若是那樣,我今日成為他的臣子,已是報恩?!?/br> 梁文先擦了頭上驚出的汗,道:“沈情,你能不在大街上張口閉口毫無顧忌嗎?” “哦,那我當個聾子,當個啞巴好了?!鄙蚯椴灰詾橐獾?,“我有說當今圣上什么嗎?我一個壞字都沒說吧?我心里想的你不知,原本,他要是活著,我就給他當臣子,為他報恩終身,可他人沒了,我還要給他當臣子,這恩報給他meimei,不也一樣?” “……你真這么想就好了?!绷何南刃÷暤?,“那些年,坊間都說他死的蹊蹺,我不信你沒懷疑過?!?/br> “我這個性子,怎會不懷疑。新后剛得公主,太子就病逝……這確實很巧?!鄙蚯榈?,“但與當今圣上有何關系?他去時,圣上才剛滿一歲,賬怎么算,都算不到圣上頭上,所以不妨礙我做圣上的臣子,效忠盡職?!?/br> 梁文先實在放心不下她:“總而言之……你別把腦袋栓昭陽宮龍椅上,我就謝天謝地了?!?/br> 沈情擺了擺手,嫌梁文先啰嗦。 梁文先憂愁藏心,話到嘴邊又咽下,只道:“明日宮宴,你仔細些。要能見到刑部負責小林村案的官員,你與我說一聲,我來替你問候答謝?!?/br> 沈情翻了個白眼:“知道了,梁老爹?!?/br> 宮宴那天,沈情出門,與幾個新進大理寺的文職一同蹬車前往昭陽宮,不料田寺丞喚住她,道:“沈司直留步,少卿大人有請?!?/br> 程啟的車就在旁邊不遠處,此時他正撩著車簾望向這邊,見沈情從馬車上跳下來,快步跑來,程啟笑了一下,心中默道,到底是個孩子。 沈情蹬上車,見車中還有一梳著辮子的小女孩,愣了愣,想起之前見過程啟抱著這孩子與她說過話,行了個禮,沖小女孩笑了笑。 程啟道:“這是我女兒?!?/br> “見過?!鄙蚯樾Φ脿N爛,“沒想到程大人家的女兒才這么小,總想著,依程大人的年歲,孩子應與我差不多大?!?/br> 程啟微微愣了一下,說道:“我還有個兒子,是跟你差不多大?!?/br> “……”沈情閉上了嘴。 程啟家的小女兒很乖,一直待在程啟的懷里,偷偷看著沈情,聽他們說話。 程啟道:“叫你來,是想與你說,我讓你到臨昭,并非貶謫?!?/br> “下官知道?!鄙蚯橐恍?,放低了聲音說道,“這是下官主審的第一個案子,下官問過大理寺的人,剛進來的司直,沒有第一天就接疑案的,少卿用我,是想試試我能否勝任。但如此一來,再加上我是律法科頭名,辦好辦不好,我都已在風頭浪尖之上,因而,下官懂少卿的意思?!?/br> 是讓她出去避避風頭。 程啟沒點頭也沒搖頭,他沉默片刻,道:“沈情,你查案,是為了什么?” “為還公道?!?/br> “每一個案子中,你最在乎的又是什么?” “……真相吧?!鄙蚯檎f,“若查不出真相,我會不眠不休,無法合眼?!?/br> 程啟輕輕笑了一下,笑容苦澀。 “沈情,你十四歲跟著紀鐵連,見過許多案子吧?”程啟問道,“有沒有得知真相后,輾轉反側幾夜難眠的?” “沒有?!鄙蚯榈?,“既已知道真相,作jian犯科之人也被繩之以法,心肯定踏實,自然能睡個好覺?!?/br> 程啟嘆了一聲,半是羨慕半滄桑道:“崖州……是個不錯的地方?!?/br> 馬車顛簸一下,駛入主道。沈情側頭,從車簾縫隙中,見路面寬闊了許多,馬蹄敲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有宮人高喊:“開宮門!請各位大人下馬!” 聞言,等車一停,沈情便推門跳下了車,回頭,見程啟穩穩當當下了車,連他那小女兒,也都規規矩矩踩著車凳走下來。 沈情臉上一燙,收斂了幾分,跟在程啟身后慢步進了第一道宮門,程啟遞了大理寺的牌,侍衛高聲傳報后,再次上車,過第二道宮門。 沈情沉默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