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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溫和不行啊,這人是校長特別交代要好好照顧的,不能有絲毫的怠慢和閃失,不然她就不用在一中呆了。 天知道她聽到校長這么說的時候心中有多震撼,要不是這個轉學生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來他們班,她早就將這個燙手山芋甩給一、二班了。 “大家好,我叫江北,就是大江南北的江北。以后請多多關照?!闭f完還對大家展顏一笑,露出了小虎牙,配上那一張滿臉膠原蛋白的娃娃臉,瞬間引起了底下一片女同學的驚呼,“太帥了?!薄昂每蓯??!薄昂藐柟?,瞬間被治愈了?!?/br> “好了,大家以后要和江同學好好相處,互相幫助?!饼R老師做了一個簡單的結束語,在教室里梭巡了一圈,尋找著合適的座位安排他,“江同學的座位嘛,就……” “老師不用麻煩了,我個子高,坐在那里就行了?!苯敝噶艘粋€方向,齊老師順著望過去的時候,正好和看過來的容昭對視了一眼,想到容昭的成績和性格,覺得他們應該會相處的很好,“行,那你就坐那里吧?!比缓笥謱χ菡烟嵝蚜司?,“容昭,要和新同桌好好相處,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多教教他?!?/br> 容昭看著說完就匆匆離開的齊老師,又看了看露著小虎牙朝她走過來的娃娃臉,不由的撐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國安六部,還挺能拼的。 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利美超市跟在凌修澤后面的那個娃娃臉。 “容昭,他是為了監視曾恬恬來的吧?”同樣認出了他來的小七問道。 “嗯,真是難為他了?!比菡褣吡怂谎?,“這么大年紀了還要裝嫩,再來受一遍高中的摧殘?!?/br> “……”知道了這個世界還有三年高考五年模擬這種東西后,小七也為他掬了一把同情淚。 不知為何,江北總覺得旁邊的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沒有其他女同學的花癡和羞澀,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同情? 江北覺得他一定是因為和部長抗議了一個晚上結果還是被無情的鎮壓,不得以乖乖的穿上校服背上書包混在一群孩子里面裝嫩而引發的后遺癥——眼花了。 “你好,我叫江北,以后請多多關照?!碧熘浪粋€成年人對著一個小姑娘說“請多關照”內心有多崩潰,平常一向都是他關照妹子的啊。 “嗯,我會的?!比菡岩馕渡铋L的道。 江北:……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難道是我還沒睡醒的緣故? 總之因為江北“童鞋”的出現,大家對曾恬恬的注意和rou絲減少了許多,高二學期的第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經過近一年的投資,容昭手中的的錢已經翻了一番不止,容母看到后也終于放下了心,不再時時的盯著她查崗,以待發現不對就讓她把手中的股票拋出去。 如今有了這筆錢,女兒又這么聰明,容母就聽從了她的建議在市中心盤了一個店鋪,每天供應各種早餐,生意也越來越好。幾乎是來她們店里吃過一次的顧客都成了她們店了的回頭客,每天的生意火爆,惹得周圍的店鋪暗自嫉妒不止。 容母整個人也變的容光煥發起來,不僅精氣神好了,氣色和身體也好了許多,每天都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 容昭再次給店里的飲用水和煮湯做菜的水里加了幾滴稀釋好的靈泉液后,看著外面忙碌的容母臉上掛著的耀眼的笑容和滿座的顧客,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她不能一輩子都陪在容母身邊寸步不離,有時候給她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享樂并不是最好的,一個女性有了自己的事業并為之奮斗忙碌,會讓生活過的更有滋味,即使忙點也愿意。況且容昭又不會讓她太過忙碌,店里給她配的人雖不多,可勝在勤快忠厚,一個頂倆,再加上每天給她用靈泉水細水長流的調養身體,容母無病無痛的活到一百歲不成問題。 容昭這邊的日子過的紅紅火火、安心舒適,曾恬恬那邊就過的提心吊膽、不盡如意了。 曾恬恬轉過一個拐角,突然回頭望去,寬敞的街道上有十幾行人有條不紊的走著自己的路,或拿著手機瀏覽著新聞,或對著身邊的同伴說著什么,一點都沒有像是跟蹤她的樣子。 難道是我太敏感了?曾恬恬看了一頓也沒看出誰有問題,收回了視線,搖了搖頭,朝著家里走去。 在她走后,和同伴說話的一個白領女性抬起了頭,和同伴對視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 “我#!”曾恬恬忍不住的又爆了一句粗話,自從學校里的人懷疑她現在的容貌是整了的后,她就覺得事事不順。 被教導主任叫去談了兩個小時關于她這個年紀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應該把心思放在什么地方的話就不說了,她想將之前搶到的那個硯臺賣掉換點錢,卻在出門的時候被路邊的石頭絆了一下,摔在了地上,人沒事,硯臺……碎了。 但是為了買到那條心儀的裙子,穿上后亮瞎那群說她整容的同學的狗眼,曾恬恬咬了咬牙,還是將那根白玉無瑕的簪子從梳妝盒里取了出來,用手帕包好,坐上了公交車。 她都查好了,坐這路公交車正好能到那個有名的當鋪店,她先把簪子當了,等以后有錢了,再把它贖回來。 然她不知道的是,這班公交車經常出現君子,梁上……君子,俗稱--小偷。 她的簪子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偷了,直到她下車后才發現,更悲催的是,她的錢包也被一起偷了,要不是怕錯過紅包手機一刻也沒離手,她連手機也保不住了。 但是,她現在渾身上下只有一個鋼镚孤零零的躺在口袋里。 可問題是,回去的公交車需要兩個鋼镚??! 無奈的曾恬恬只好走了大半天的路,才坐上了回家的只需要一個鋼镚的公交車。 “哎,恬恬,你回來了。正好我把飯也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飯吧?!?/br> “嗯?!痹裉裼袣鉄o力的應了一聲。 曾母聽著女兒的聲音不對,不由抬頭,看著女兒一臉的失落的,兩只手還空蕩蕩的沒有提著任何東西,“你不是說去買衣服了嗎?怎么,沒貨了嗎?” 曾恬恬想說她的錢被偷了,可轉頭又想到她要是這么說了肯定又會被她媽嘮叨上一天,嘴邊的話便順著容母的意思說了,“嗯,沒貨了?!?/br> “那不要緊,你下周再去看看,也許人家就進貨了呢?”曾母安慰她,“實在不行你就換一件,反正你現在變瘦了,穿什么都好看?!?/br> “嗯?!痹裉袢耘f神色懨懨的,顯然曾母的話并沒有安慰到她。 等下周末的時候,曾恬恬想了想,還是將那顆夜明珠取了出來,裝進了包里。 吃一塹長一智,她這次不準備當掉了,她要賣掉。 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