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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單純的女孩子,不知為何,多年冰冷堅硬的心突然柔軟了一絲,“我被人鎖在這里?!鳖D了頓,接著道,“殺了很多人?!?/br> “那你會殺我嗎?” “不會?!饼埌撂煜乱庾R的回答。 白楚楚聽到了想要的答案開心的笑了起來,“那我就不怕你?!毕肓讼?,又走到他身邊,抬著頭認真的對他說道,“而且我相信,你殺人一定是有理由和苦衷的?!?/br> 只是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和發泄情緒殺人的龍傲天看著面前這個只到他胸口的女孩堅定真誠的看著自己,緩緩地勾起了嘴角,“對,我是有理由和苦衷的?!?/br> 不過是看著他們不爽,而他又恰好不高興罷了。 雖然一年365天他高興的天數連個零頭都沒有,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誰讓那些人和妖都不是他的對手呢。 龍傲天抬起手想摸一摸面前的女孩子嬌嫩如玉的臉龐,“嘩啦”一聲鎖鏈拖動的聲音卻止住了他的動作,原本有些舒展的眉眼瞬間皺在一起,眼神也變的陰冷怨恨,這群螻蟻,居然敢聯合起來將他封印在這山洞里! 可即使他們封印了他又怎么樣?現在他不是照樣能施展法力了嗎?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沖破封印出去了,等他出去…… “怎么啦?這鎖鏈弄疼你了嗎?”白楚楚看著眼前高大俊美的男子皺緊了眉頭,忙關心的問道,“有什么辦法能解開嗎?” “你想替我解開?” “嗯?!?/br> 龍傲天看著女孩子眼底nongnong的堅定,不由放柔了聲音,“你叫什么?” “白楚楚?!?/br> “楚楚?!饼埌撂旒毤毥琅e著這兩個字,“果然是個好名字,和你很配,楚楚動人,明眸皓齒?!?/br> 白楚楚被說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半響才想起來問他的名字。 “龍傲天?!?/br> “也是個很好的名字呢?!卑壮v如花,“我以后可以叫你傲天嗎?” “當然可以?!?/br> “那傲天,我該怎么做才能將你救出來呢?” 容昭在外面聽著里面的那條蛇說要用修為高深法力純凈的圣僧的心頭精血來破除封印,而白楚楚也信誓旦旦的保證要給他找到這樣的高僧時,心中忍不住的冷笑。 渣男賤女! 你一條殺人無數,殺同類都不眨眼的蛇妖,還有臉說啥他們是有理由和苦衷? 白楚楚你一個沒有近視眼的人沒看見鎖住他的鎖鏈上刻畫的都是符咒嗎?你一個帶著辟邪護身符的人好意思說不認識那些符咒是干什么的嗎? “容昭,別生氣,很快他們就會受到報應的?!毙∑咴谀X海中安慰她,“就算天道不收拾他們,你也可以收拾他們的?!?/br> “你說的對?!?/br> 即使白楚楚是天道的寵兒,氣運深厚又如何?有深就有淺,有淺就有無。 趙沐身上的龍氣都能在一瞬間易主,她就不信,她做了那么多,還消不了她身上的氣運。 “對了,這龍傲天身上真的有水靈珠嗎?”想到剛下她在洞外聽到他們那惡心死人不償命的對話就要忍不住吐出來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傳來的小七激動的聲音。 它說它在龍傲天身上感受到有水靈珠的氣息,要她一定要抓住機會,不要錯過。 這龍傲天以一條蛇的跟腳能自在短短的百年時間內修煉到妖王的實力,這水靈珠功不可沒。 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運,才能碰上這等好事。 什么狗屎運? 容昭冷笑,除了作者給開的金手指,別無他想。 “哎哎哎,容昭,你去哪?不殺蛇去珠嗎?” “還沒到時候?!比菡淹R膊煌5幕氐?,“既然他們這么相親相愛,自然是要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比莨媚镞@么善良的人,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 一路風馳電掣,騰云駕霧,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追上了覺遠。 “回來了?!睂⒒噬纤偷搅梭A站,和前來的官兵交接完的覺遠察覺到頭上一沉,接著便是熟悉的觸感和味道傳了過來,便知道是容昭回來了。 “嗯?!比菡褠瀽灥膽艘宦?。 “怎么了?”覺遠聽出了容昭的聲音有些不對,匆匆和皇上和六皇子打了一個招呼,便告辭離開了。 趙真看著窩在他頭頂的兔子,嘴角不由一抽,也沒繼續挽留,拱了拱手恭敬的送他離開了。 不恭敬不行,別說這覺遠是靈隱寺的圣僧,還救了他們一命,就單沖著他頭上的妖兔,就不能不客氣啊。 那祖宗可是輕輕松松的坑了他的三皇兄,他可不想步趙沐的后塵。 趙真目送這他們走遠,想到剛剛容昭傳音給他的話,快步回到房間,提筆寫信去了。 既然是她要求的,又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作為合作伙伴,他還是要拿出點誠意來的。 “容昭,出什么事了嗎?” 走出了眾人的視線后,容昭跳下覺遠的頭頂,化成了人形,看著這個謙和溫暖的和尚,內心不由的為他不值和……心疼。 明明有著光明璀璨的前途,明明是善良仁愛的大師,可是偏偏卻在上一世遇到了白楚楚,從此一生孤苦,榮光不在。 “沒什么,就是有些餓了?!?/br> 覺遠,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在重復上一世的結局,這一世,我會旅行承諾替原身好好守著你,護著你,直到你……立地成佛。 等回到靈隱寺的時候,容昭就去找了然了。 白楚楚既然知道了解救龍傲天的辦法,她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會把注意打到覺遠身上的。 所以,有些事情就得提前做準備了。 所以等白楚楚再次來到靈隱寺的時候,沒有人再攔著她了。 因為,今天正好是佛誕日,前來燒香拜佛,祈福還愿的百姓和達官貴人將靈隱寺擠了個滿滿當當。 也因為,守護寺廟的僧人早就收到了主持的吩咐,要裝作沒看見白楚楚,任她在寺中隨處走動。 “大師,你就真的不能幫幫我嗎?”白楚楚飽含悲痛可憐的聲音從覺遠打坐的禪房傳了過來,“楚楚的朋友真的需要您的心頭精血救命啊?!彼坪蹩闯鲇X遠的拒絕,白楚楚絕美的臉龐上落下兩行無助的眼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爸灰?,三滴都不行嗎?這三滴對你來說無足輕重,可對別人卻是舉足輕重,非同小可啊?!?/br> “去你mmp的?!比菡崖牭竭@里簡直對白楚楚的無恥給刷新了下限,誰他么的不知道心頭精血珍貴稀少,少一滴就得在床上趟個三五月的,還得好吃好喝的才能補回來。你空口白牙的張口就要,還一要就三滴?你不知道他一個和殺不能吃葷腥,你讓他失了精血怎么補?吃白菜豆腐嗎? 而你那口中“舉足輕重”仿佛離了精血就不能活的人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