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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氣運深厚,凡事會遇難成祥,逢兇化吉且這一生順風順水,心想事成。 容昭隱在高處讀到她內心想法的時候,忍不住冷笑:“呵呵……” 可不是嘛,危險都有人替你承擔了,困難都有人替你解決了,你自然是什么事都沒有,可替你解決的人卻是死的死傷的傷! 站在高處的容昭看的很清楚,白楚楚身上的氣運是很深厚,就連一國之主的□□身上的氣運都沒有她深厚,可見作者對她之厚愛。 但容昭更在意的是她那濃郁的仿佛都固化的紫金色的氣運中,夾纏著的絲絲縷縷的黑氣! 這得是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她牽連,為她犧牲,才能有這么多,這么厚的冤孽之氣。 我不殺伯樂,伯樂卻因我而死。 卻并不代表你對他人的死就一點責任也不用負! 一個是意外,兩個是偶然,三個是碰巧,天道可以不計較,那四個呢,五個呢,六個呢,百個,千個,甚至更多呢……? 天道有常,常給善人。大道無親,常與仁者。 了然和覺明他們也是看出了她身上與氣運交雜纏繞的冤孽之氣,才會將鍋順水推舟的甩給她,為她減一點氣運,消一點罪孽。 否則他們被她以各種手段鍛煉了這么多年,應變能力之快,思維之敏捷,處世之圓滑,也不會找不到替她開脫,護她周全的法子。 況,他們雖變得腹黑世故,可骨子里還是與人向善,品行高潔,渡化世人,受戒佛前的高僧。 只可惜,好心當成驢肝肺,白楚楚是體會不到他們的一片好心了。 “這位姑娘?!壁w真見他父皇明顯打算留著秋后算賬的女子沒眼力見的繼續不依不饒,嘴角的弧度越發溫和,眼里的溫度卻愈發冰冷,“如何稱呼?” “白楚楚?!?/br> “聽姑娘的口音也是上京人士,家居何處?父親是誰?”他一個大男人不和一介女流計較,可他能和教養她的男人計較。 生而不養謂之罪,養而不教謂之過。 教養出這樣不知禮數,混在男人堆里外出,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外男摟摟抱抱,最重要的是還敢命令他父皇。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誰這么有才能教出她這樣的女兒。 既然她想提前找死,他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小女居住在文祥巷,家父禮部尚書白知禮?!卑壮詾檫@俊秀的青年問她這個問題,是相信了她的說法,打算在事情結束后送她回府。 況他父親是堂堂的禮部尚書,朝廷三品大員,她以為報出了父親的名號他們更能相信她。 “噗嗤?!绷苏嬉粋€沒忍住,笑了出來,見眾人的視線瞬間都落在他身上,才狀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貧僧實在是沒忍住,這位姑娘父親的名字很……妙?!?/br> 可不是嘛,白知禮,白知曉禮法了,問題是一個白知曉禮法的人教出了不知禮法的女兒,竟還坐上了要熟知禮法的禮部尚書之職。 這不得不說,很妙。 了真這刀,插的恰到好處。 了然悄悄給他豎起大拇指。 了真挑了挑眉,應該的,誰讓她給咱們小白身上潑臟水呢? 自家人,必須得護著! 第128章 一只兔子的崛起12 趙真一愣, 也沒想到她的父親居然會是他們大瑞朝的禮部尚書。 這人, 丟的有點大了。 目光不由自主又轉向身邊, 他的父皇。白知禮是朝中大臣, 他一個無實權的皇子無權處置, 也……不能處置。 他父皇還在呢。 “白知禮?”□□嘴里冷冷的蹦出三個字, 看著那猶不知悔過的女人和他那不爭氣的兒子, 一連說了三個“好好好?!?/br> 好什么呢? 修身,治國, 齊家。 白知禮一個禮部尚書, 卻教出了一個行事放縱(女扮男裝混在侍衛堆里), 不知尊卑(竟然敢命令他), 不懂禮數(讓他的兒子為她一個臣女下潭捉魚),不守婦德的女兒(當眾和男子摟摟抱抱),甚至…… 看著仍舊將目光專注的投擲在白楚楚身上的趙沐, □□陷入了深思, 他教出的女兒卻牢牢的勾住了之前最有機會坐上皇位的人,讓他為了他的女兒連這個做爹的都不放在心上了,這個白知禮……意欲何為? 難道是嫌禮部尚書的位子坐的太咯,位置太低, 想換個更高更舒服的座位--當朝國丈來做做? 做夢!既然不愿意坐禮部尚書了, 那就把位子讓出來滾回家種地去吧。你不想做, 朝中有的是人想做! 在樹上讀到□□心中想法的容昭不得不為這皇帝的腦補之大點了個贊??刹皇撬阉坛蛇@個樣子的, 分明是女主自己作成這樣的。當然, 白知禮也不冤枉就是, 女主長成這樣,可沒少了他的嬌慣縱容。 白楚楚見□□一連說了三個好,還以為是她拼爹奏效了,不知道其實是把她爹坑深淵里了,“是,家父是禮部尚書,從小教導小女要謹言慎行,誠信待人,所以小女是不會撒謊的,三皇子也沒有撒謊,這魚確實是我們釣起來的,也……真的是被那只兔子吃了的?!?/br> 容昭&□□&趙真&了然&覺遠&靈隱寺一眾僧眾:“呵呵……” 姑娘你要是沒有前面的那幾句話,說不定還能可信點,可……你一個穿著男裝在男人堆里混了這么多天,又和三皇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這話……一點可信度也沒有呀。 “阿彌陀佛?!庇X遠看白楚楚還緊揪著容昭不放,還是沒忍住,站了出來,“這位女施主,容……小白是我養的兔子,從小就陪在我身邊,她吃什么我最清楚不過了,且我佛門清凈之地,哪有rou食可養她呢?!?/br> “……你”白楚楚想說你也在撒謊,看看著面前清俊絕塵,風華內斂的和尚,卻一時迷了眼,亂了心。 “嘭嘭嘭嘭?!彼亩戏路鹪僖猜牪坏饺魏蔚穆曇?,只能聽到她的心臟在胸腔發出急促的跳動聲,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急過一聲。 “大師……”白楚楚目光含情,羞澀柔媚的向前兩步,腰肢款款的行了一個禮,“那兔子是您養的嗎?” 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容昭&□□&趙真&了然&覺遠&靈隱寺一眾僧眾:“……” 姑娘,你好像忘了你現在穿的是男裝,以男子的裝扮行女子的禮節,真的是……辣眼睛啊。 覺遠同樣一點也沒get到她的美,看見她的這副作態后“蹭蹭”的往后退了幾步,不光是因為容昭平日給他灌輸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要躲開”的想法,也不是因為她身上纏繞的冤孽之氣,只是…… 他剛剛在她靠近的時候,心里明明對她很無感甚至討厭卻突然有種想要上前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