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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飲用的瓶水,基本都兩元起價了?!?/br> 小風明白,缺水,會死人。 余安安把所有錢攤開,“這是五十,十元,還有五元。我現在給你一百塊錢,你去對面的超市,買一瓶二塊錢的水,把剩下的錢再拿回來?!?/br> 小風抿了抿唇,知道她是擔心他,但這,“安安,我不傻?!?/br> “不傻你都不認識一元錢,快去,找錯錢晚上沒飯吃?!?/br> 小風手里攥著一張百元鈔票,向對街的小超市走去,到門口時,轉回頭看向余安安,余安安沖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進去。 余安安在原地陪牛牛玩,牛??赡苁呛芫脹]出來玩,剛一下來就要撒歡跑,她手里緊抓著狗鏈,被牛牛大力扽得直往前沖。 過了會兒,小風從超市出來,她望過去,看出他拿的是昨天在超市,她告訴他的礦泉水,心下很是滿意。 小風快速沖她跑來,笑著把手里的一百塊錢遞給她。 “你沒花錢?” 小風把錢塞給她,又把水遞向她。 余安安抬手拍開他遞來的水,“怎么回事,快說,小風,不能白拿東西知道嗎?進超市買東西是要付錢的?!?/br> 小風急忙搖頭:“不是,不是?!?/br> 余安安把狗鏈塞到小風手里,拿著水往超市跑去。 超市結帳的是一個年輕小伙,她把水放到收款臺處,“不好意思,剛才我一個朋友進來,拿的水,忘了給錢?!?/br> 小伙沒明白,又看到身后跟的人,開口道:“我讓他拿零錢,或是手機支付,他都搖頭,非要給一百,后來一個美女替他付的水錢?!?/br> “……” 走出超市,余安安冷眼瞥向小風,“行啊,剛走出大山就有美女替你付款?!?/br> 小風傻笑,“給你喝?!?/br> “美女的錢也不能要,雖然是兩塊錢,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被人騙了怎么辦?” 余安安越想越氣,伸手照著小風身上打去,小風被打,也不躲,就任她打。 打了幾下,她負氣扭頭往回走,小風手里攥著狗鏈,大步向余安安追去,牛牛被狗鏈抻得,四條小短腿都快不夠用,哼哼唧唧,汪汪直叫,連滾帶爬,才勉強不被勒死。 小風追上余安安,抓住她的胳膊,“別生氣?!?/br> “小風,不能隨便用別人的錢?!?/br> “下次不會了?!笨闯鲇喟舶舱娴纳鷼?,而且很失望的樣子,小風很認真的承認錯誤。 見他陳懇認錯,余安安才抒一口氣,覺得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過激,“雖然只是一瓶水,萬一以后有別的,我擔心你會被表面看到的善意欺騙,小風,抱歉,我剛才也不對,不應該動手?!?/br> 小風搖頭,沖著她笑,“安安最好?!?/br> 余安安無奈,抬手在她剛才打過的地方摩挲幾下,“疼不?” 小風搖頭,“不疼?!?/br> 她那點小勁,一點也不疼,只要她不生氣,即使真的疼,他也不覺得疼。 “你啊,拿你沒辦法?!?/br> “你說什么,我聽你的?!?/br> 這是小風迄今為止,說過的最長一句話,八個字。 余安安覺得,在都市生活,溝通越多,對他越有幫助。 “前面是公園,我帶你過去,讓牛牛玩一會,然后再回家?!?/br> 一邊走,余安安一邊給小風講著都市里所有的一切,車子,房子,人,心,善良,險惡。 講了她的生活,她的過去,她兒時家庭條件還是挺優越的,后來在她十三歲那年,爸爸出軌,小三上門逼迫,父親和母親離婚,母親只拿了一些錢,帶著她離開。 那個女人也帶著孩子,比她只小兩歲,當時站在屋子里,看起來可乖了,顯得她特別跋扈,爸爸說她不懂事。 cao,她不懂事? 跟母親相依為命,過了好幾年,母親才遇到莫叔,有了另一個家。 她高中就住校,所以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她也很看得開,讓人渣惡心到自己的生活,那是懲罰自己,這種傻B事,她不會做。 進入冬季,公園里人遛彎的人不多,稀稀松松的落葉散落在過道,枯黃的草坪上,牛牛和一只白色小波美一起撒著歡。 余安安跟他說著這些話時,明明那么悲傷的事,卻完全感受不到哀傷,讓他想起在山里時,無論多么困難的環境,她都始終保持著高漲的情緒。 他很心疼安安,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余安安走著,雙手隨著步伐來回擺動。 影子里,小風擺動著手臂,在某一個時間點,手臂會在影子里交匯,他伸著手,很喜歡這種,每一次,不經意間的交匯。 余安安無意間看到影子動態,余光瞟向小風,把他的小動作都收進眼底,她繼續裝做莫不經心的走著,然后突然猛然轉身,“干嘛呢?” 小風被她突然吼聲嚇了一跳,然后像個做了錯事被抓包的孩子,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頻頻眸著眸子。 余安安剜了他一眼,末了,又上揚著眉眼,“傻?!?/br> 小風也笑了,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顯得人特別清爽。 就是膚色暫時還處于古銅色階段,估計過不了多久,小風應該會變得很白,因為她發現,他的腿上沒被曬過的地方,真的很白,比她還白,看了幾次,她都覺得自己很羞愧,怎么會不如一個男人白。 手機嗡嗡的在上衣兜里響起,余安安拿出來一看,是二砂。 二砂最近人在外地出差,跟黃世仁老板去參加一個漫畫展,不然早殺過來了抱著她哭。 她接起電話,還沒等開口,就聽那邊二砂瘋狂大笑,“安安,大仇得報,真是天道輪回,壞人遭天譴,出門遭雷劈?!?/br> “說重點?!庇喟舶驳渤鋈齻€字。 “徐巖手機和電腦以及整個他的互聯網全中毒了,還有,你們公司好多人也被殃及,現在你們公司都快癱瘓了,電腦打不開,片子,稿子全沒了,已經找了幾十個專業人士,都解不開?!?/br> 余安安一聽,咬牙罵道:“特么的,讓你們欺負老娘,讓你們合伙欺負人,活該,孟淋這個眼瞎的鬼,讓她挑我男朋友下手,讓她家公司癱瘓,讓徐巖去死?!?/br> “你們公司都快瘋了,朋友圈都在各種求助,曬圖?!?/br> 余安安咂舌道:“這事兒,沖誰來的?” “我聽黃世仁說,好像是沖徐巖,你們公司以及同事是被殃及的,好像是他被黑,病毒牽連到你們公司近日來有過網絡鏈接的客戶端,聽說是個超級黑客,超牛逼的神秘大神?!?/br> “徐巖被黑?你確定嗎?徐巖好像沒什么對家吧,而且也不值得這么大動作?!?/br> “我好像聽到,是個什么超級牛逼的卻又很逗逼的病毒,叫“不見”?!?/br> “不見?”余安安一口唾沫差點把自己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