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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壞房子本身應該是沒問題。 聽到顧一輝這個‘專家’這樣說了,也就不再遲疑。說實話不僅是鄒茜玲,其實他們對著房子也挺有感情的,是它把他們從每晚的守夜中解救出來??! 五個人拿了工具沿著做支撐的粗木頭開始挖,要把之前填的黏性黃泥土挖開,然后再讓紀燕珊來拔出來。 “不要慫,使出你揍骨灰的那種勁頭來,用力抬!”鄒茜玲鼓勵道。 顧一輝瞪大雙眼,滿臉氣憤地控訴。 鄒茜玲桃花眼上挑,里面威脅意味十足,“嗯?難道我說錯了?” 顧一輝立即換成笑臉,掐著嗓子‘甜美’的說,“陛下沒錯,是小的錯了?!?/br> 張思樂和梁曉雪偷偷笑,一點同情心都沒。 紀燕珊依舊是豪邁式大笑,“好,我就拿出揍骨灰那股勁哈哈哈……” 顧一輝:我只是個弱男子,真是生無可戀。 笑鬧歸笑鬧,正經事還是要做的。 為了保持房子的平衡,其他四個人托住一邊,紀燕珊站到懸空的中間,醞釀了下,然后用舉重一樣的姿勢,使勁全力將房子托起來。 好在她的大力氣不是浪得虛名,到最后還是將房子從地上拔起來。 鄒茜玲事先已經將一堆東西從空間清出來放在一旁,因此房子的低級木頭一離地,鄒茜玲就讓紀燕珊慢慢挪出來,挪到邊緣后,立馬喊“全部松手!” 得到口令邊緣托著房子的三人松手后退幾步,紀燕珊也松手跑了出去,而在她拖手的那瞬間,鄒茜玲立即將房子收進空間,完美! 鄒茜玲很滿意,轉頭又將地上堆著的那一大堆東西收回進空間,然后意識在空間cao作歸類。雖然她人進不了空間,意識卻是能夠cao作空間的,這樣一規整下去,空間還是留有余地的。 弄完這一切之后,又將土埋回去,這樣這邊他們生活過的痕跡就沒那么重了。 “走吧,出山吧!” “這話真像‘走吧,出關吧’!跟閉關修煉的鼻子老道似的?!?/br> “骨灰你找打是不?” “別別別,我錯了……唉!門牙救我!” “……” —— 下坎山村距離他們的老營地挺遠的,走路過去他們的腳得起水泡,而且走到天黑也不見得能走的過去,因此就打算騎自行車過去。 因為五個人中顧一輝自行車車技是比較好的,從前在學校時買了自行車上坡下坡地浪,早就練出來了,哪怕現在換了這種有前杠的大自行車,那技術還是在的,所以就讓他載兩個人。 張思樂坐在前杠,梁曉雪坐在后座,紀燕珊就帶著鄒茜玲,分配完美。 沒辦法,只買了兩輛自行車,剛開始自行車不好買,后來覺得兩輛也夠用所以就沒繼續費力氣去弄自行車票,所以現在只能這樣將就一下。 走的是偏僻的土路,怕路上遇到什么人,到時候沒有行李不好交代,要知道這年頭有輛自行車不異于有輛寶馬,普通人難以買到也沒錢買到的奢侈品,一個村都不見得有一輛,整個公社有的數量也數得過來,要是路上真撞上了什么行人,那絕對是會收獲滿滿的注視,要是遇到個嘴碎的,在這娛樂稀缺的年代,那一點小事都能傳播得整個村子外加附近村子都是。 好在這個點他們還要上工,這道路也偏僻,不臨著村子,也就沒遇到啥人,一路平順地騎過去了。 鄒茜玲之前打聽之后有過來偷偷踩過點,知道要怎么走,所以也不存在走錯路啊迷路問題,到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遠遠地就能看見那村子的影子了。 下坎山村雖說四面環山,但是不全是高大山峰,路還是有的,鄒茜玲見快逼近了就讓大家停下來,把車子收進空間,然后找到一處高大的草叢,從空間里拿出各種事先打包好的包袱,讓張思樂和梁曉雪拿著電擊棒和迷藥噴霧在這里守著,他們先進去找村長探探情況,看看有沒有可能留下來安家落戶。 當然他們自己身上也帶了迷藥,劑量比較多,揮灑在空氣中能藥倒一屋人,萬一她情報出錯這村里人不好惹,他們還能有機會逃出去。 總是要留有后手,不能一窩蜂上去。 至于讓人留下來看行禮,一方面是帶著太多行禮過去不方便,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防備他們見到這么多行禮,他們人又少,臉又嫩,起了歹心欺生咋辦?還是先拎著一點小禮物過去,雖然不能馬上就知道這人是好是壞,但是最起碼在交談之后能得到基本判斷,又不是真的年幼無知十五歲孩子,察言觀色的功夫怎么會差。 反正就先禮后兵,先小人后君子吧,老祖宗的話總是有它道理在的! 第20章 下坎山村的村長叫周大平, 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 接過他爸的班十幾年來, 不說做出多大功績, 但是為這個村還是勤勤懇懇地,每天跟村民們同時上下工, 也不偷懶。就像今天, 在地里巡邏完之后, 也會去地里搭把手鋤鋤地拔拔草什么的。 正當他在地里拔草的時候,他家那還不到七歲的孫子突然跑來, “爺,爺,奶讓你回家去!” 這是家里的長孫, 周大平還是很喜愛他的,放下鋤頭將他抱起來,“奶讓爺回去做什么?唉你嘴里在吃什么,張開我看看?!眲e又抓了不能吃的東西放進嘴巴里。 “糖!爺, 是奶糖!”小孫子張開嘴巴給他看了一眼,又立馬闔上,嘴里吧唧吧唧幾下, 高興得眉眼都瞇起來, “可好吃了, 是好看jiejie給我的!” 周大平聞言愣了下, 將這兩者聯系一下, “是不是家里來人了你奶才讓你喊我回家去的?” “嗯嗯!” 會是誰呢?難道是公社那邊來人了?周大平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自打去年開始,這上頭就來人下達了許多通知,有時候還讓人過去開會。 就去年那個‘水稻畝產三千斤’的新聞出來之后,還曾經去開過一次會,說他們別人能做到,他們也能做到。鼓勵他們要敢想敢拼,“人有多大產,地有多大膽”! 當時他都震驚了,沒想到一畝地能產這么多糧食,他們地里的糧食最多一畝地只能有五百斤,這還是良田精心伺候出來的。 交糧前讓人報畝產數量,他老實說了,結果被上頭批為不積極份子。 后來上頭又下來文件,說要‘除四害’,還要評比,當時地里莊稼還沒收好,就讓大伙兒提早了一小時下工去干,他以為做的不錯了,結果報上去又挨了領導批評,說是落后分子! 周大平當村長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評為落后分子,心里不是不失落的,可是失落也沒辦法,比不過別人村子的成果,他偷偷去問過了,但是所有人都只給個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