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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旁人。只有廖介川背后的樊老先生,遠遠地,正望著他們。 被發現后,老先生可能先不好意思了,扭過臉,拄著手杖,顫巍巍地背過身進去了。 “這里又沒人,你怕什么?!绷谓榇ɡ∷氖?,謝曉風反抗地往回縮了縮,他又湊上來,在她耳邊小聲說,“吻技提高了不少?!?/br> “廖介川!”她警告。 “你以前可沒這么害羞,所以呢,我把這當成,欲擒故縱?!?/br> “別鬧了!”謝曉風把手抽出來,與他隔開一個安全的距離,“我想回去了?!?/br> 她不習慣廖介川的大膽作風,大白天的也能即.興發.情。 廖介川微微松開她,收斂了神色,說:“我沒有鬧?!?/br> 他直直地看她,話里似乎還帶有另一層別的深意。 “你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彼终f了一遍,“我沒有鬧?!?/br> 謝曉風皺皺眉望了望黑云翻滾的天空,“快要下雨了,回去吧?!?/br> 她轉身踏上走廊的臺階。 一陣風吹來,頭發瞬間黑乎乎地遮住了眼,腳下不穩,頓時一個趔趄。幸虧廖介川及時圈住了她,讓她的重心栽在他身上。 謝曉風沒有說話,手扶著他的腰,將亂糟糟的頭發撥開,低頭看著他的皮鞋,心里有些后悔沒穿細跟的高跟鞋,狠狠地踩他一下。 廖介川把她的臉勾起來:“老爺子跟你說了些什么?” “很想知道?”謝曉風抿了抿嘴角,盯著他看了片刻,仰頭說,“可我不想告訴你?!?/br> 廖介川研究著她的表情,沒有問下去,忽然話題一變,說:“餓不餓?” 他這一提醒,謝曉風倒真覺得自己餓了,于是點了點頭。 . 今天天氣真的很不好,但是一點兒也不影響廖介川的情緒,也許因為他今天終于解決了一塊心頭的大石,一臉的春風得意。 門童引導著廖介川去尋泊位。 謝曉風嫌車里太悶,不顧廖介川的冷臉提前下了車,說自己會在酒店門口等他。 她被廖介川那句“我沒有鬧”攪動心緒,迫切地想吹一吹冷風。 風還在刮,吹得人透不過氣,謝曉風理了理被吹亂的頭發,轉過身子,逆風而立。 對著她的方向,正停著一輛紅色跑車,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側影,身材高挑瘦削而骨架小巧,雖然穿著寬寬大大的休閑服,戴著個黑色的大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但她肯定,那是一個女人。 此刻,那個女人正在拉扯那個男人的袖子,似乎不想讓他離開,風有些大,說話聲嗚嗚啦啦被風淹沒。 男人正倚著車門,同樣側對著她,看不清臉?;蛟S是被女人糾纏得不耐煩了,他抬手便給了女人一個狠狠的耳刮子。 利落干脆,凌厲霸道。 似乎這個動作他慣常去做。女人被這個力道一甩,直接癱坐到了地上。 謝曉風瞇起了眼。 無論誰對誰錯,這男人竟然下得去手打女人,素質真是差得可以。 兩人不知道又說了些什么。男人做了一個動作,旁邊的男人馬上遞了根煙送到他嘴邊,又恭敬地拿出自己的打火機替他點著。氣派十足,倒像個太子爺一樣。 男人抽了一口煙,走到女人跟前,姿態悠閑,看垃圾一般地睥睨著地上的女人。 女人披頭散發地垂著頭,應該被氣壞了,忽然發了狠一般朝男人撲過去。 男人閃避不及,挨了兩下,兩人糾纏正濃,旁邊的男人沖出來,及時拉開了那個情緒激動的女人。 男人動了怒,大概還想走過去教訓一下那個女人,但是,走到一半時,他突然一甩手扔掉了手里的煙頭。掏出身上的手機,走遠幾步去接。 . 灰蒙蒙的天終于落起了雨。 綿綿密密的,遠處的一切仿佛遮了一層朦朧的雨霧,看起來不太真實。 這個鬼天氣,出門的人不是很多?,F在站酒店門口喝冷風的,大概也就她了。 她已經看到廖介川朝這邊走來了。 年輕的門童高高地舉著一把湖藍色的大傘,雖然遮住了廖介川的臉,但謝曉風知道,那就是廖介川。 站了一會兒,謝曉風感覺有些冷,縮了縮身子,走進酒店大廳。 再次朝那個方向張望時,那把藍色的大傘還在。傘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修竹一般的廖介川,已經消失不見。 這時,酒店門口的空地上,那輛耀眼的紅色跑車突然駛了過來,短短幾秒內,上演了一個完美的掉頭式漂移。 車窗是開著的,車的主人懶懶地伸出一條胳膊,很隨意地彈了一下煙灰。白色的襯衫袖子已經擼上去,青筋突出的手臂上,紋著一條兇惡的花鱗鯉魚。很顯眼。 隨后,車的主人收回手臂,車子掉頭,短暫幾秒停留后很快開走。 不知道什么原因,謝曉風鬼迷心竅地,就追了上去。 . 其實,無論早晚,人都是跑不過汽車的。 紅色的法拉利駛上主道,車速很快,像一條甩著尾巴的紅色鯉魚,瞬間消失在無邊無際的車流之中。 謝曉風不再追了,一陣風吹過,伴隨著雨水,劃過她的臉,這種感覺很疼、很冷。 .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走近,輕輕從背后擁抱住她。 “我剛才瘋了一樣的喊你,你都沒有聽到,告訴我,你在找什么呢?” “沒什么,可能是我看錯人了?!敝x曉風仍是定定地望著那個方向,失了魂一樣說:“回去吧,我不想待在這里了?!?/br> “不行,我還想去吃飯?!绷谓榇ò严掳蛿R在她的頭頂,有點兒像撒嬌,“你得陪著!” 廖介川的懷抱很暖和,但謝曉風還是推開了他。那些暗黑的場景,控制不住地涌入腦子里,久久盤旋不去?!耙ツ阕约喝グ?,我一點胃口都沒有?!?/br> 兩個人站在這里,不一會兒,身上都淋了一層濕。廖介川摸摸她的頭發,終于妥協:“那好,先回家吧?!?/br> 謝曉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廖介川的車里的,她的手一直被廖介川握著,緊緊的,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廖介川也沒有離開她片刻。 兩個人沉默地坐著,后來廖介川不知從什么地方找了一條薄被,將她嚴嚴實實地包了起來。 過了很久,廖介川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廖介川一直聽著,最后他對那頭的人說:“原計劃取消吧?!?/br> 回到七號,兩只狗仍一如既往地搖著尾巴歡迎他們回來,謝曉風正要陪著兩只狗玩一會,就被廖介川一把扯起來,拉著上了樓。 廖介川把她帶到臥室,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出去。 謝曉風很好奇,看他的架勢也不像要走,把她自己一個人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