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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耗速度更快。眼下還是要先跑到空地上,按照壁虎喪尸的尿性,輕易應該不會下地。他還可以再趁機跟它消耗一陣。 然而,吳鋒一沖出盛輝大門就傻眼了。 原來,丫壁虎喪尸這次不是一只回來報復的。 好在它帶來的小伙伴并不多,但是,特喵的好像都挺高級的??! 如果只是菜鳥喪尸,來再多吳鋒都不怕。就憑他現在的半殘速度菜鳥喪尸也追不上他??墒乾F在后院中站著的好像五座大山的熔巖喪尸卻讓吳鋒不敢小覷。 粗一見到它們看起來是熔巖喪尸沒錯,但它們的體型明顯更為巨大。再細一打量,就可以發現它們體表覆蓋的硬質防御層除了在要害處,也就是頭部更為厚重外,它們的各個關節處反而‘退化’了很多。吳鋒知道,這不是退化,而是進化。就算防御層再厚,行動笨重,被淋了水,它們也是不堪一擊的。物競天擇,它們自然而然地選擇在靈巧屬性上加了點。 吳鋒一沖出大門,那五只熔巖喪尸就氣勢洶洶地壓了過來。但吳鋒總覺得它們并不是真的要攻擊他,而只是在逼他后退。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五只熔巖喪尸已經沖刺了百米,將他團團圍住。那速度!吳鋒立馬意識到憑現在的自己居然跑不過熔巖喪尸了。吳鋒不得已,只好不進反退。 這時,眼角余光一閃,吳鋒捕捉到就在他的斜側方,外側墻壁上還掛著另外幾只壁虎喪尸。也就是那么一瞬的功夫,吳鋒已經不得已又退回了大門內,他沒能細數還有幾只壁虎喪尸,也來不及去打量估摸它們的斤兩。 那五只熔巖喪尸將吳鋒逼回樓內后,和外側的壁虎喪尸卻沒有追進來。這印證了吳鋒的感覺,它們只是負責看著他不讓他跑走的。這也讓吳鋒知道了,它們看來是記仇壁虎喪尸的手下。 身后,記仇壁虎喪尸悠閑地追了上來,但還是只倒掛在天棚上戲謔地盯著吳鋒,并不急著攻擊。這讓吳鋒略感羞辱的同時,卻也很是慶幸。 吳鋒側身一閃,沖進了最近的一間房間,反手立即鎖死了大門。當然,吳鋒知道,此舉只能暫時讓雙方互不相見,卻不是長久之計。壁虎喪尸知道他就在這里,要是它想,無論是它自己,還是隨便讓哪一只熔巖喪尸過來都能輕易將這扇薄門大卸八塊。他將自己暫時困在這里,也沒有另一扇門可以逃跑。 這房間吳鋒來過兩次,還算了解。他剛剛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就近躲進來。偏偏這最近的房間,是木質的拉門。不用多說都知道這種門多好撞開。不過拋開這門不大頂用之外,這房間內的東西還真是目前吳鋒需要的。 這房間的功用很簡單,是洗手間外面的休息室,也可以說是更衣室。不過因為是男女共用,所以頂多有人在這里更換外套而已。再往里走,女子的洗手間內倒是還額外有一間小更衣室,便于女性員工更換貼身衣物。哦,對了,這房間是員工專用,不只是洗手間而已,也有淋浴設施。 門外的壁虎喪尸暫時似乎不打算硬闖進來。 吳鋒輕車熟路地走向左側墻壁的一排衣柜,打開了第一、第四和第七個柜門。他之前來搜刮過,還記得這排只有這三個柜門沒鎖。不過他記不太清三個柜子里面分別裝的什么了。 在第一個柜子中找見了一條圍巾,第七個柜子中找見了一件純白色的女性棉質打底衫。這兩樣正是他想找的。 拿著這兩樣東西,吳鋒還是慣性地走進了男子洗手間。 入內靠墻先是一側一排長凳,另一側一排洗手池。吳鋒擰了一下水龍頭,可惜,沒有水流出來。比起斷電,盛輝早在上次大旱時斷了地上用水。吳鋒嘆了口氣,但也不意外,并不覺失望。 打開墻壁上的醫藥箱。里面有著充足的各種型號創可貼。不過吳鋒的傷口可不是創可貼能料理的。他抬手拿起了里面的兩瓶藥水,和……干棉花。原本這應該是酒精棉才對。 在打開碘酒藥瓶后,吳鋒才真想哭。入手還挺有重量的深棕色玻璃瓶,里面的碘酒其實也早就干了,干了…… 吳鋒哭喪著臉搖了搖另一瓶密封鐵罐裝的云南白藥噴霧劑,毫無疑問地沒聽到里面水波的震蕩聲。也干了,干了…… 等等!吳鋒將眼睛湊到了碘酒瓶的瓶口,用力細看下,似乎瓶底還有些粘稠的物質。沒干透! 然而,吳鋒使出了渾身解術用手指進去扣都夠不到瓶底的藥糊。此時吳鋒的嘴唇已經發白,額頭早已布滿了虛汗。吳鋒也沒糾結,“啪擦!”一聲將藥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撿起瓶底的圓形玻璃碎片,吳鋒這次不費吹灰之力get到了里面的藥糊。 將衣物退去的時候,最貼身的里衣卻幾乎已經干在了傷口上。吳鋒一咬牙直接扯了下來,導致半干的傷口再次開始冒血。棉質的里衣黏著半干的血液牽出了長長的絲線。吳鋒干脆抓著這間棉衣擦了擦肩膀,然后一把將它丟在了地上。 用棉花珍惜地沾取藥糊涂抹在傷口處,早已疼得麻木的肩膀再感受不到一絲刺激的疼痛,但流血依然不止。 吳鋒看了一眼云南白藥噴霧劑的鐵罐子。這玩意可摔不碎。怎么辦呢? 吳鋒將藥瓶子橫放到了地面上,站起了身的瞬間眼前卻一黑。吳鋒趕緊又坐了下來。暫時晾著傷口,吳鋒拆開了士力架的包裝大口吞咽起來。 等眩暈感散去,吳鋒才又小心地站了起來,然后一腳狠狠踏向藥瓶子。很好,好歹讓他踩扁了一些。再踩!再踩! 等藥瓶子扁到一定程度后吳鋒才將藥瓶子又抓在了手里,但吳鋒剛要進一步動作卻愣了一下,苦笑不已。他特么現在只有一只手能用,如何將藥瓶子掰彎? 吳鋒腦筋靈活地起身將藥瓶一側壓在了凳子腿下,然后又坐了回去。在他的重力壓下后,瓶子卻被擠飛了出去。撿回來,再壓。反復幾次,吳鋒才將藥瓶子固定住。然后彎腰用手去掰那鐵罐子。掰不好,罐子又跑了出來。力氣使小了還掰不動。 不過不管怎樣,吳鋒終于還是將那藥罐子掰彎了。然后反過來再掰。這樣反復N次后,藥罐子的折癟處總算開了口。 攤開折疊好的打底衣。吳鋒小心翼翼地將藥瓶破口處沖下,感激涕零地倒出了少許微黃色的粉末。 ??!多么熟悉的九零年代云南白藥粉末啊。拇指大的質樸小玻璃瓶,一團棉花封口,里面是滿滿的藥末。物美價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