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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白祺,把他扶到了床邊。 白祺剛坐下,就急忙。著唐雅的胳膊說:“求求你,放開天翊哥哥吧,我真的好愛他?!?/br> 唐雅感覺白祺是挺可憐的一個人,唐雅嘆息對她說:“其實愛情不是單方面決定的,有時候需要學會放手?!?/br> 白祺聽到這話哭得越來越厲害了,就像小女孩受了很大的委屈,完全不顧形象地在哭泣。 唐雅真的感覺到她的精神狀態有了問題,不由緊張的問道:“白小姐,有沒有亂吃什么東西?” 說話的時候唐雅正好看到了床上有一個小藥盒,拿起來一看驚訝異的看了一眼白祺,“白小姐你怎么會吃墮胎藥?” 說完以后唐雅又有點后悔。這牽扯到個人的隱私,臉上不由出現了尷尬。 “你說呢?”白祺目光直直的看著唐雅,仿佛自言自語地說,“我懷了他的孩子,可是剛才他竟然到要讓我打掉,孩子畢竟是我身上的一塊rou啊……” 白祺哭了起來,“他怎么會有這么狠的心呢!” “你說的人是誰?”唐雅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不會是陳天翊?” 白祺淚眼模糊的抬起頭:“傍晚的時候我告訴天翊懷孕的事情,我以為他會心疼我,沒想到他來了以后,讓我把孩子打掉。 唐雅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為什么陳天翊會去藥房買藥,原來是去給白祺買的墮胎藥。他不僅和白祺有染,而且還是這么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唐雅的身體帶著恐懼,發抖、發寒,拾起了床上的一張診斷書,上面有著懷孕三個月的字樣。她已經說不上話來了,只是眉心漸攏,盯著上面的字漸漸變冷。 “我該怎么辦呢?”白祺偷偷端詳著唐雅的表情變化,掩飾住心里的想法,嘴里發出的聲音依然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和絕望。 唐雅看著她,長長嘆了口氣,“白小姐,不管怎么樣,你要保護好身體。大人和孩子都不能出事,至于這墮胎藥絕對不能吃?!?/br> 白祺眼底露出一絲驚訝,沒想到唐雅有這么一顆正直的心靈,但是戲必須要繼續演下去,微微頓了一下抬頭哽咽說道:”一切都晚了,我已經吃下了墮胎藥?!?/br> “你怎么能這樣做,這是對你和孩子的不負責任,你現在必須要去醫院馬上去,否則身體會出問題!” 白天輕輕推動唐雅的手臂,倔強的說道;“你別管我了,天翊都不肯要我了,那就讓我去死了吧……嗚嗚……” 唐雅不管白祺怎么拒絕,還是把她輕輕的拉下了床,雖然她的心里也有著無限的痛苦,但卻在對白祺冷冷的說道:“你不能為了一個男人就把身體就不要了,你要理智一點,跟我去醫院!” 白祺在唐雅的勸服下去了醫院婦科,一名女大夫似乎認識白祺,遠遠的點了下頭,等白棋走進他,她笑著問:“白小姐,你肚子里的孩子最近有沒有什么反應?” 說到這個話題,白祺的眼眶又濕了,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豆大的淚珠已經滾下。 唐雅急忙替她說道:“大夫,她剛剛吃了墮胎藥,你趕緊幫她看看,會不會出現流血的狀況?” 大夫嚇了一跳,急忙看去白祺,“你怎么不進醫院就自己打胎,這對身體的損害可能會影響以后的生育?!闭f著,她急忙請白祺走去了辦公室,臨進門的時候,白祺回頭看了看唐雅,神色感激道:“唐雅謝謝你,現在我都到醫院了,你先回去吧!” 唐雅看了看逐漸恢復理智的白祺,這才點了點頭,帶著復雜的心情轉身離開。 唐雅沒走多久,辦公室的門開了,一臉復雜的白祺走了出來,看著唐雅垂頭消失的背影,眸中冷笑。隨手把懷孕的診療書扔進了垃圾桶里。 外面的夜起了寒風,唐雅感到了陣陣寒意,全身瑟瑟發抖。緊了緊衣服,走在漆黑的路上,空前的迷茫了起來,在不久前,陳天翊還對自己呵護倍加,為自己做飯,為自己牽腸掛肚。這才沒過多久就出現逆轉,現實就是這么殘酷,這一切都是假象! 不否認的是,陳天翊對她可能有感情,也許逼白祺墮胎就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唐雅不會這么自私,不會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是時候選擇放手了,五年后的相遇其實只是一場荒誕的邂逅! 夜如此深沉,唐雅的夢里除了痛苦,只剩下了傷害! 第二天,唐雅上了班,這也是休假以來的第一天上班。 經理曲娜還有倩倩等人都有些躲閃唐雅,畢竟他們曾教唆高偉非禮過唐雅的,不過,幸好的是沒人知道真相。而且,高偉入獄后,也沒把他們出賣,這是因為曲娜比較聰明,只是暗示性的提示高偉。 唐雅現在哪有心情去想那些事情,唯一想的就是該怎么面對陳天翊,她和陳天翊有過合同,必須要給他工作一年。如果不知道陳天翊讓白祺墮胎的事情還好,但現在唐雅是徹底無法再繼續下去了,如此薄情寡義之人,還值得她唐雅去愛嗎? 工作了一上午,唐雅一直心不在焉的,不過曲娜心中有愧,自然也沒來指責她的工作,唐雅在大廳里面聽到了一些議論聲,原來白祺這次是回mg工作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一直沒有上任。 唐雅當然知道原因,白祺是愛瘋了陳天翊,甚至昨晚陳天翊讓她吃了墮胎藥,她還是留戀這陳天翊。 唐雅決定要和陳天翊攤牌,至于那份合同看能不能用金錢方式補償,當然需要還款時間要稍微延長一點,唐雅畢竟破產了。 她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總裁辦公室的門半開著,里面一個威風凜凜的中年人正在大聲指責陳天穎。那男人穿著高檔的黑色西服,雖然已有五十歲,但是頭發黑油光亮,嚴峻的臉上肌rou繃緊,目中仿佛爆發者怒火,一舉一動中渾然天成一股氣勢。 他指著陳天翊,火冒三丈罵道:“我問你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祺祺會那么傷心?” 面對這個男人語氣不善的指責,陳天翊竟然收斂身上的氣勢,盡量委婉的說道:“uncle,是祺祺始終沉浸在過去里,你也知道我和祺祺是不可能的,我已經結了婚了?!?/br> 男人陰沉著臉,猛然一拍辦公桌,“別跟我提你結婚的事,誰允許你結婚的,你父親還是你母親?既然祺祺非你不嫁,那你就去離婚,我們兩家人又是這種世交,我絕對不允許你對不起祺祺。 陳天翊淡淡的一笑,也不說話,只是待在那里看著男人。 兩個人似乎沉默了起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可以看出來兩個人心里都有火氣。 唐雅見此情景,悄悄的離去,那個中年男人聽話風十有八九是白祺的父親。 辦公室里中年男人換了個口吻,緩緩道:“天翊,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祺祺也從小就想嫁給你,世上也只有祺祺能配得上你,你盡快去和那個女人把婚離了?!?/br> 陳天翊剛想反駁。這時候電話響起來,接起電話,里面響起了白祺肝腸寸斷的一句哭聲,“天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