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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還不一定看得見;也不用過個生日,還得提前多番籌劃,又是稟明嘉泰帝又是跟姚相打招呼,拖到午后才能帶著人出來,呆不了多一會兒就得把人送回去。 哪怕她暫時不肯有夫妻之實也不要緊,近水樓臺先得月,天天一個桌上吃飯,外加兩個時辰的獨處,他不信不能得到阿梔的心! 對未來的無限希望取代了忐忑不安,嚴昭當然就氣定神閑了,“這邊一片都是蠟梅,正次第開放,北面是紅梅白梅,大約得到正月里才能開,等結了梅子,再給你釀些梅子酒喝,好不好?” “花兒都沒開呢,你就想著結梅子了,也太心急了吧?”姚白梔失笑。 “現在想著覺著遠,其實幾個月轉眼就過。你想想苗逸飛定親,是不是還像昨天的事?然而一轉眼,他們已經要成親了?!?/br> 怎么突然轉到苗逸飛身上了?姚白梔驚奇:“婚期定了么?你怎么知道的?” “定了,二月初二。是他自己跟我說的,前兩天他托曹毓傳話,說有要事稟告,我就叫他去了東宮?!?/br> 姚白梔:“……他的要事,難道就是他婚期定了?” 嚴昭搖頭,笑道:“不是。他大約聽見了什么風聲,來警告我的——聽說婚后他要帶著你表嫂去西京繼續讀書,不到進士科開考不回來——他警告我說,別看他人不在,眼睛還是在的,若我敢逼迫你,他一定叫我悔不當初?!?/br> “我想了許久,他能怎么叫我悔不當初,想來想去,大概也就是仗著和你關系親近,說我的壞話罷。我索性先跟你說一聲,父皇上元節前一定會下旨冊封你為太子妃,到時候苗逸飛見了你,跟你說我的壞話,你可別信——他純粹就是嫉妒?!?/br> 作者有話要說: 苗逸飛:嚴昭你不要臉! 嚴昭:我要人就好了,要臉干什么?(微笑 ☆、定心丸 喲?這是改套路了、想先下手為強?給苗逸飛貼個嫉妒的標簽, 使他的證言證詞失去可信度,一勞永逸的解決前世影響么? 姚白梔把目光從嚴昭身上移開, 看向香氣馥郁的梅林。因為人跡罕至, 樹下白雪上除了落花,只有風吹過的痕跡, 令人不忍踏足破壞, 她和嚴昭就站在外圍欣賞盛放的蠟梅。 “哦?!彼K于應了一聲,“你放心吧, 表哥都是要成親的人了,我怎么好再跟他見面長談?我爹更不會答應表哥見我。你也不要把他的話當真, 他一個身無功名的白丁, 有什么本事讓太子殿下悔不當初?” 對于他們兩個經歷過的前世, 原本姚白梔很感興趣,是因為系統死機跟這倆目標有關,現在她自己已經大致推斷出了兩件事情的聯系, 就不那么、或者說、壓根不想知道前世的事了。 不管前世嚴昭做了什么虧心事,細想想, 跟她都沒什么關系。就算前世真的是“她”來攻略的,有系統保駕護航,“她”肯定也沒真正吃過虧, 什么一見鐘情、一往情深都是演的,最后套路成功,拿了經驗點走人,不要太瀟灑哦! 反過來說, 嚴昭被虐也活該,實屬報應。她一沒參與二不知詳情,完全是個圍觀群眾,可沒那些閑心去聽他們前世的糟心事,還給他們斷案。 這些天姚白梔心情郁悶,其實有想過干脆說出實情算了,嚴昭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肯定不會再想和她成親了。但是嚴昭也有很大的可能會瘋,他現在可是監國太子,一瘋起來,后果實在難以預料。想想嫁給他雖然不好,總比小命不保強一點,她就擬了一個婚前協議,盡量為自己爭取一點空間。 沒想到的是,嚴昭答應的很爽快,還的條件也不過分,姚白梔對現狀滿意,當然不想再聽苗逸飛那個能力不足還瞎攪和的攪屎棍來爆料前世的事。 另一方面,嚴昭終究是太子,不久還會做皇帝,苗逸飛總這么作死,她怕他真把自己作死,還連累姑母,她對姚汝寧印象不錯,并不想看到苗逸飛因為她這個冒牌表妹禍及全家。 有以上這些緣故,姚白梔就直接塞了顆定心丸給嚴昭吃,順便幫苗逸飛找補幾句,“表哥這胡言亂語的毛病,大概不到表嫂進門是好不了了?!蹦憧蓜e忘了,是你把姚寧馨塞給苗逸飛的,弄死他,姚寧馨可就成了小寡婦! “是我忘了,”嚴昭拍拍額頭,“他這邪祟上身的毛病,還真是不娶妻好不了?!?/br> 他提起苗逸飛之時,已經做好阿梔追問苗逸飛會說他什么壞話的準備,也為此設想過合適的答案了,沒想到阿梔一反常態,居然輕輕放過。嚴昭仔仔細細打量過阿梔的神情,確認她是出自真心后,心頭大石才算放下。 “不說他了,你看哪一枝梅花開得好?我去為你折來,帶回去插瓶?!?/br> 姚白梔搖頭:“就讓它們好好在樹上開著吧,上次你送去的那幾枝開的還挺好呢,再過幾日,我們院子里的梅花也就開了?!?/br> “是么?要開了?”既然已經說開了是他建造的莊子,嚴昭也就直接問了,“那片梅林,有一小半梅樹都是移栽的,原先我還擔心不能成活,居然要開了么?” “嗯,有專人照料,活的挺好的。那園丁也是你留下的吧?” 嚴昭笑著點頭:“他本來在行宮賦閑,我看他有幾分手藝,就留他在莊子里了?!痹谙喔鰣@丁,可比行宮里賦閑強得多。 兩人順著話題閑談了幾句莊子里的各項設施,嚴昭看到姚白梔伸手裹緊斗篷,忙問:“冷么?累不累?” “有點冷,累倒不累?!?/br> “那我們往山上再走走,從高處賞梅,另有一番景致?!?/br> 姚白梔點點頭,跟嚴昭一起往山上走。山路狹窄崎嶇,他們兩人并肩而行已是極限,所以兩個mama識趣的落后一步,讓太子殿下借此機會跟大小姐多親近。 嚴昭扶著姚白梔手臂,提醒她腳下小心,另一只手還不忘撥開擋路的樹枝,十分周到體貼,“你喜歡出來多走走,以后我常來接你出去如何?” “別了吧。太辛苦了,一來一回得有七十里了吧?再說還有國家大事等著你呢?!?/br> “那我就隔十天半月來接你一次,挑暖和的好天氣。你會騎馬么?” “不會。我以前連馬車都坐不了一會兒?!本驮髂巧眢w,還騎馬?多走幾步路都喘。 “我看你現在倒還好,下次我教你騎馬吧?不,一會兒回去,我就帶你騎馬,如何?” “怎么帶呀?”她隨口問了一句,然后立即反應過來,這個心機boy是讓她跟他騎一匹馬吧? 嚴昭看見她變了神色,便笑問道:“怎么?這個也算在親密接觸里?”問完他回頭看了一眼,見下人跟的不近,又小聲說,“我們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