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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么么噠! 客長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7 10:37:15 客長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7 14:10:23 荔簫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01-17 15:41:55 夕夕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01-17 15:46:09 奶黃包唧唧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7 16:52:31 夏天有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8 20:10:37 夏天有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8 20:11:11 客長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9 19:49:37 (以及荔簫大大的新文很甜很好吃哦!文荒的快去瞧瞧吧~) ☆、太子的sao套路 姚白梔覺得苗逸飛有被害妄想癥, 嚴昭卻覺得,他真應該早一步弄死苗逸飛。 居然給自己下毒嫁禍于他, 苗逸飛怎么不手抖一抖直接把自己毒死呢?這個亂臣賊子, 他還沒找他報前世之仇,只是盯著而已, 他苗逸飛反而來勁了! 好啊, 讓你回京,別以為你回京了就能改變什么! “曹毓去探個病, 跟苗緒倫說,孤很關心姚相的外甥, 讓苗逸飛好了之后, 來東宮覲見?!?/br> 曹毓第二天就和王家的表兄弟一起去了, 他跟苗緒倫傳過太子的話,見了苗逸飛就只隨大流問候,并不多話, 哪知苗逸飛反而在眾人告辭時,單獨叫住了曹毓, “曹兄留步?!?/br> 曹毓就站定了,等眾人離開,才笑問道:“苗兄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小弟我?” 他們兩個是拐了幾道彎的表兄弟, 沒有實際上的血緣關系,平時也不在一起玩,就是點頭之交,所以也不叫什么表兄表弟, 就很泛泛的稱一聲兄。不過實際上曹毓確實比苗逸飛小幾個月,自稱小弟倒不是客套。 “不敢。曹兄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紅人,逸飛哪敢吩咐你?!泵缫蒿w把下人都趕出去,似笑非笑的對曹毓說,“只是想請你替我向太子殿下傳一句話?!?/br> 曹毓不做聲,沒答應,但也沒直接拒絕。 “苗逸飛賤命一條、死不足惜,所以但凡有人敢傷了我至親至近之人,我必以狠毒十倍的手段報復回去,不管那人有多位高權重。民間有句俗語,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曹毓突然嘻嘻哈哈的笑起來,打斷苗逸飛,道:“苗兄你太有趣了,你還是賤命一條?令尊現做著正三品工部侍郎,侍郎家的公子自稱賤命,可叫那些真正的賤命怎么活?再說你哪里是光腳的?你腳上還穿著皁皮靴呢!” 苗逸飛被他打斷慷慨陳詞,卻不生氣,只冷笑一聲,回道:“那得看跟誰比?!?/br> “跟誰比,你也不是賤命,別開這種玩笑了?!辈茇拐酒鹕韥?,“你若是有話要奏稟殿下,不妨改日去東宮覲見,正好殿下也想見見你。我就不傳這個話了,告辭?!?/br> 他說是不傳話,等見了嚴昭,還是源源本本把苗逸飛的表情神態語氣都學了一遍,最后納罕說:“這小子不會是失心瘋了吧?怎么凈說混話?” 嚴昭冷哼一聲:“什么失心瘋,他自己就是瘋狗。姚家去人探望了嗎?” “去了,是姚夫人帶著兩個小表弟去的?!?/br> 嚴昭點點頭:“你回去把這話學給令堂,就說你不敢傳報給孤,問她要不要提醒姚家一聲,找張天師給這混蛋驅驅邪?!?/br> 曹毓笑著答應,又說:“正好,我舅舅那邊跟姚家說好了,明日陪徐神醫上門給姚家大小姐診病,我攛掇著我娘也去看看?!?/br> “去吧?!眹勒汛虬l走了曹毓,自己出東宮去看三皇子。 三皇子如今已經有大名了,是張天師細細測算后給取的,叫嚴晧,意為命格之中的煞氣已去,可以告訴天下有這么個孩子了,至于他命格中的煞氣,毫無意外的被“歸功”于廢后吳氏。 嚴晧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嘉泰帝給他賜了這個名字,他就接著,反正也沒什么人能叫他大名。他因此得以搬去更寬敞的宮室、有更多人伺候起居,還有博學鴻儒來教他念書,與過去的待遇相比,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十二歲的嚴晧仍舊表現的平平淡淡、視若等閑。 無論是面對從沒見過的父皇,還是兩次對他的境遇產生巨大影響的張天師,嚴晧都沒表現出任何情緒,他總是依禮拜見、應答,好像過往十二年的遭遇及現在的逆轉,都是理所當然的,他不怨不恨,亦無任何喜悅之處。 嘉泰帝因他這樣,才興起的一點兒親近念頭,立刻煙消云散。三兒子不像個真孩子,大兒子像別人的兒子,就一個二兒子合他心意,偏偏和那廢后吳氏長得太像,他懶得見,于是皇帝陛下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兒父愛,就這么轉移到了再生幾個上頭。 “大概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多幾個弟弟meimei了?!眹勒褲M臉笑容的跟他三弟說。 三皇子嚴晧沒有笑,但面對這個最早對他表示善意、還讓他見了劉太醫最后一面的太子大哥,嚴晧臉上還是有表情的——他皺著一張小臉,問:“父皇就打算把二皇兄晾在一邊了么?” “不好說?!眹勒阎徽f了三個字。 “皇兄不想讓二皇兄早早出去就藩么?”嚴晧又問。 嚴昭搖頭:“父皇一共就咱們三個兒子,二皇弟又最得他的心,我再不孝不悌,也不至于如此?!?/br> 嚴晧舒展開面部肌rou,看著嚴昭,突然說:“皇兄你只是不想順父皇的意娶姚侍郎的女兒吧?我都聽說了,只要你答應這門婚事,父皇就肯立刻給二皇兄賜婚封王,叫他去封地?!?/br> 嚴昭失笑:“你哪里聽說的?我怎么沒聽說?” “魚同說的?!眹罆壙匆谎弁ぷ油饷媸塘⒌闹心陜缺O,“他勸我勸勸皇兄,說這樣對皇兄對我都好,不然改日父皇想起二皇兄的好,放他出來,他一時不敢對皇兄怎樣,卻保不準又要來打我?!?/br> 嚴昭這次直接笑出了聲,惹得亭外侍候的內監宮女都看過來,他才收斂笑意,對外面的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離的再遠些。 “你放心,二皇弟定不敢了。再說你這里這么多服侍的內監,若是還叫人沖進來打你,要他們何用?魚同再敢說這話,你就趕他走?!?/br> 嚴晧點點頭:“我聽皇兄的?!彼约簞邮纸o嚴昭續了茶,然后再次語出驚人,“如此說來,皇兄是怎么也不肯納姚侍郎的女兒為太子妃了?” 嚴昭點頭說道:“不瞞你說,他們越逼著我選誰,我越不敢選?!?/br> 嚴晧一副“我懂了”的樣子,說:“我還以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