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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全大補湯,阮黎便受不了了,“春花,把小姐我的披風拿過來,今天我要出院子轉轉?!?/br> 春花聽小姐不打算離開阮府,只是在府上轉轉倒還可以,進屋把她的披風拿出來,披到小姐身上,“小姐,您要去哪轉轉?” “去馬棚吧?!比罾钄n緊身上的披風,率先走出去。 馬棚離阮黎的院子不遠,里面有兩匹馬,一匹是阮黎的汗血寶馬,一匹是阮丞相的,對面還有幾輛馬車,分別屬于阮府一家子,每個主人都有一輛。 阮黎抓起一把新鮮的草料喂她的汗血寶馬,末了又給它喂料豆、麥子和麥麩,這些都是精飼料,一日三餐皆少不了,吃的比人還多,每月只是養這匹汗血寶馬,所花費的銀子就是好幾個下人的工錢。 等它吃完,阮黎又讓春花打一盆水來,給馬兒洗瀨,皮毛刷得油光滑亮,看上去更加精神。 春花總覺得,小姐照顧人都沒照顧這匹汗血寶馬來得勤奮。 洗完還得給這馬兒擦掉水漬,以免大冬天,毛發都變成冰霜。 幾串腳步聲自走廊盡頭傳來,兩個丫鬟捧著木盆,邊說邊走,沒有注意到正在馬棚的主仆倆。 “自從老太太搬到阮府住,張姨太的脾氣反越來越差?!?/br>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能在阮府立足還不是靠老太太,現在卻反與老太太過不去?!?/br> “老太太也真是挺可憐的,明明是到阮府養病,前幾天還被張氏氣到了?!?/br> “算了算了,我們只要安安分分做好自己本職的事情,主子們的事反正跟我們無關?!?/br> 兩人加快腳步,急匆匆的走了。 阮黎起身,看向她們離開的方向,皺起眉,“最近張氏鬧得很厲害嗎?”她怎么沒聽說。 “厲害倒是沒有,春花只是聽說,自從老太太住進阮府沒多久,張氏便天天去給老太太請安,直到有一天,聽說老太太病情加重了,我一打聽,才知道是被張氏氣病的,好像和張氏的弟弟張濤有關?!?/br> “差點忘了,這個張濤怎么樣了?” “午門斬首了?!?/br> 阮黎意外地看著她,“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呀?!?/br> 春花傻笑。 阮黎搖了搖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張濤當初為了兒子報復張家,又想害我,這張氏竟也是這般看不開之人,現在怕是把怨氣撒了老太太身上?!辈贿^也好,狗咬狗,說不定會有出人意表的收獲。 又過了三日,阮黎正同阮夫人在大廳說話,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錢管家匆匆忙忙的走進來,“夫人,小姐,宮里來人了?!?/br> 阮黎與阮夫人面面相覷,這一懷疑,張總管便走過來了。 “張總管?”阮夫人詫異的迎上去。 張總管一只手高舉著金色的圣旨,一面笑呵呵的,態度極為客氣,“咱家是奉陛下旨意前來,阮夫人不必擔憂,還請阮小姐過來接旨?!?/br> 阮黎立即上前,跪下。 張總管展開圣旨,朗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茲聞阮丞相之女阮黎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太后與朕躬聞之甚悅?;识臃赀m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阮黎待宇閨中,與皇二子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汝許配皇二子為王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cao辦,擇良辰完婚?!?/br> 阮黎驚呆了。 阮夫人也震驚得一時沒了反應。 張總管非常理解,笑呵呵地說道:“阮小姐,請接旨吧?!?/br> 阮黎回過神來,舉起雙手,“民女接旨,謝陛下萬歲萬萬歲?!?/br> 張總管將圣旨恭敬的放到她手上。 “張總管,民女有一事不明,可否為民女解釋?”阮黎不明白,不是查害她的兇手嗎,怎么這事還沒解釋,賀蘅就真的讓陛下答應了他們的親事。 “阮丞相很快便會回府,阮小姐屆時問阮丞相便知,告辭了,咱家還要回去向陛下復命?!睆埧偣苄α诵?。 阮夫人趕緊取出腕上的手鐲塞到張總管手里。 張總管沒有拒絕,收下便回皇宮復命了。 ☆、第六十章 阮丞相回到府上, 見夫人和閨女在大廳,氣氛奇怪, 便知道陛下的旨意已經送到并宣告了, 他本來以為至少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沒想到這么快。 “爹, 這圣旨是怎么回事, 張總管說問您就知道了,陛下怎么突然為我和賀蘅賜婚?”阮黎最先忍不住問道。 “這件事爹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辈贿^就算事前知道, 他也沒能力改變陛下的想法,陛下一旦做出決定, 很少有人能改變。 “你只要知道這件事和賀蘅有關, 至少具體原因, 他會告訴你的,爹累了,你也回房休息吧?!比钬┫嘁痪湓捯矝]解釋, 說完就與阮夫人一同回房了。 阮黎目瞪口呆。 房中,阮夫人面露愁容, “陛下怎么會突然賜婚,是不是和謀害黎兒的兇手有關?” 阮丞相有些驚訝于夫人的直覺,并不打算瞞著她, 遂點了點頭,“不錯,不過這婚事是太后求的,事已成定局, 我們改變不了,如今我最擔心的還是爹?!?/br>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阮夫人蹙眉問道。 “或許有,”阮丞相不確定地說,“不過要看衡王對黎兒的感情?!?/br> 那廂,阮黎沒過多久便收到朝陽公主差護衛送來的信,信上約她去狀元樓見面,立刻讓春花把她的馬車牽出來,她決定去赴約。 路上沒什么行人,車轱轆滾過青石板地面,向著狀元樓絕塵而去。 汗血寶馬嘶鳴一聲,停在狀元樓前。 正當眾人好奇張望時,阮黎掀開車簾直接跳下馬車,撩起裙擺跑上二樓,進入包廂,里面果然不止朝陽公主一人。 “你來了?!辟R蘅轉身,帶著笑意的目光從窗口移到她身上,又對朝陽公主說,“你先出去吧,我跟阮黎說幾句話?!?/br> “把我利用完了就丟!”朝陽公主吐了吐舌頭,假裝哼一聲便出去了。 阮黎看著賀蘅起身走到她面前,牽起她的手,溫暖的體溫在掌心相互傳遞,讓她坐下才開口,“我知道你想說什么?!?/br> “那你還不快說?!比罾枵f。 賀蘅失笑,不過他喜歡的也正是她這樣的性格,“這事還要從我查謀害你的兇手說起,你聽我慢慢說來?!?/br> 敢傷害阮黎的人,賀蘅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在他的調查之下,終是將被殺的宮女,與王夫人是一伙的關系查出來了,那名碰倒酒水,令阮黎衣服濕透的宮女因為過于害怕自殺了,實際也是被人殺死的,而所有線索都指向明王。 “明王是有可能做出這事,但聽你的意思,這里面還有隱情不成?”阮黎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