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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和阮老太太的圈套的。 之后便是謝家求神仙告奶奶的替謝皓奔走,但是因為事情鬧得太大,謝皓最終被震怒的慶隆帝判了死刑,謝父也因為教子不嚴,還被查出收受賄賂,玩忽職守等罪名,被革職查辦了。 一夜之間,謝家從門楣旺盛直接走向衰落,連明王也放棄了他們,借口生病躲在王府里,數天未踏出王府門口一步。 阮如曼掃把星的外號再也摘不掉,人人都說她命里克夫家,所以一嫁進謝家,謝家就被她克得兩個男人都出了事。 謝母怒急,揚言絕不會休了阮如曼,讓她有機會離開謝家,有生之年要天天折磨她,她也做到了,事單力薄的阮如曼不是謝母的對手。 阮黎后來聽說阮如曼為了報復,把謝母視如珍寶,妾室肚子里那個還未出世的孫子,謝家唯一的香火撞掉了,當時已經八個月大,據說是一尸兩命。 兩個性格強勢的女人就這么杠上,和離不了,謝母也不會休了阮如曼,張氏只能偶然偷偷救濟一下女兒,再也無心其他事。 和謝皓一起被判斬首的還有張鴻朗幾個罪行嚴重的,那天午門很熱鬧,趙天過來找阮黎一起去看。 “斬首有什么好看的,萬一晚上睡不著怎么辦?!比罾鑼ρ芰艿漠嬅鏇]興趣。 趙天上下打量她道,“姐,你那么沒心沒肺,也會睡不著?” “找打是不是?”阮黎舉起拳手示意。 “不敢,”趙天笑嘻嘻的,“姐,你真不去嗎,聽說監斬官是衡王哦?!?/br> 阮黎秀眉一挑,“那就去看看吧?!?/br> 趙天捧腹大笑,“還說你對衡王沒感覺,一聽到人家也在,立刻改變主意了?!?/br> “我只是有話想跟他說而已?!比罾枵f了實話,可惜趙天不相信。 除了斬首的謝皓等人,王安志等犯罪的考生也在今天流放,畫面絕對壯觀,因為這是周朝科舉史上最大最嚴重的作弊案。 阮黎跟著趙天來到刑場,周圍人山人海,圍觀的人比她想的還要多,對斬首這種血腥的畫面,竟然還有這么多人感興趣。 阮黎和趙天一起擠在人堆里,不一會,賀蘅便出現了。 官袍加身的他不似平時溫文爾雅,俊美的面容更有幾分冷酷,身形挺拔高大,遠遠仍能讓人將注意力第一時間落在他身上。 “姐,你有什么感覺?”趙天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問道。 “太帥了?!比罾枵f。 趙天聞言無語,“我是問你第一次看到刑場有什么感覺?!?/br> “哦,還成吧,跟過年過節一樣熱鬧?!比罾璧ǖ?。 趙天:“……” 趙天決定不問她了。 “王爺,今天觀看行刑的百姓怎么這么多,明明不過是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崩钅险驹谫R蘅身側,不解地說道。 “百姓素來喜好湊熱鬧,今天又要流放三十一名考生,前所未有,圍觀的人自然多?!辟R蘅的目光在刑場四周看了一圈,眼睛忽然在一個方向停住,對方也往這邊看,立刻注意到他的視線,第一時間朝他偷偷地揮了揮手,不禁莞爾一笑。 這人便是阮黎,她沒想到人這么多的情況下,賀蘅還能看到她,頓時更加開心了。 趙天在一旁吐遭道:“姐,你怎么確定衡王看的就是你,萬一他是在看別人,你不是尷尬了?” “我敢肯定,他看的就是我?!比罾璨焕硭?,堅持已見。 “說不定不是呢,看你左手邊?!壁w天說。 阮黎往左邊看去,發現章婉心和琪蘿郡主也來了,就在離她三四米遠的地方,后者非常開心的盯著高臺上的賀蘅,也是沖他揮著手,似察覺到她的注視,琪蘿郡主挑釁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說‘表哥看的是我’。 “她哪來的自信,上次我跟賀蘅在酒樓吃飯,她也這樣,賀蘅沒有理她?!?/br> “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吃飯,我怎么不知道?”趙天怪叫道。 “就是你推薦我去的那家酒樓,我在路上遇到他,就約他一起,沒想到章婉心和琪蘿郡主也去了,琪蘿郡主還喊賀蘅表哥?!比罾枵f。 “表哥?”趙天表情古怪,“這個琪蘿郡主也太會攀關系了吧,她跟衡王的關系早就出五服了,還好意思喊表哥?!?/br> “我也這么覺得?!比罾枭钣型械狞c點頭。 趙天用眼神刮了兩人一眼,對阮黎說,“姐,咱們可別輸給她們,那個琪蘿郡主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臉更沒你好看,她也就只有才學跟你不相上下,不過沒關系,其他的你都比她強,機會肯定是留給長得好的人?!?/br> 阮黎看了這個墻頭草一眼,“剛剛你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趙天說,“此一時彼一時嘛?!?/br> 在姐弟倆打鬧聲中,謝皓幾個犯人被押上來了,跪在刑臺上,一臉絕望,張鴻朗也不再抱著希望,還在哭,引得噓聲一片,有這樣的結果,都是他們自找的。 就在準備行刑之際,一身狼狽張濤闖進了刑場,被官員攔住了,嘴里卻一直喊道:“我兒子是被冤枉的,我兒子是被冤枉的,考題不是他買的,也不是他偷的,是別人放在他的房間,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考題,也沒有抄!” “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張鴻朗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吼得臉都紅了,嗓子也啞了。 圍觀的百姓竊竊私語。 科舉作弊案的細節很多都沒有公布,知道具體實情的人并不多,被張濤一喊,頓時覺得他說的也對,不過也有人認為張鴻朗其實是知道的,張濤只是為了救兒子才這么說。 “來人可是張鴻朗的爹張濤?”賀蘅在喧鬧聲中從容不迫地問道,不怒自威的氣勢,直接把張濤震懾了,掙扎的動作停下來,被官員架了上來。 張濤站不住,腿軟的跪在地上,被賀蘅盯著看,有種想法被穿透的感覺,額頭冒出一層薄汗,顫抖道:“我、我是張濤?!?/br> “來人,把他抓起來?!辟R蘅厲色道。 張濤臉色大變,等反應過來已經被押住,“冤枉啊,我冤枉啊,我犯了什么罪?” “知情不報,按律該如何判刑,你可知道?”賀蘅說。 張濤急忙辯解,“冤枉啊王爺,小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本來想將此事告訴王爺,但是小民沒來得及就被人打昏扔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直到今天才回來,一聽說我兒要斬首的消息就趕過來了,您看我通身狼狽,我怎么可能無故把自己弄成這樣?!?/br> 賀蘅八風不動,眉間的威嚴讓氣氛異常嚴肅。 “小民不敢騙王爺,守城的士兵早上才見過小民,王爺若不信可去問問?!睆垵四~頭的汗水。 賀蘅讓人去查,但是在查清楚期間,行刑還是要繼續。 最終,謝皓等人被斬首示眾,頭顱伴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