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都不帶自己。 “這次不告訴別人, 就我們倆?!比罾璨幌朐偻馅w天下水, 所以不打算帶趙天一起玩。 阮黎這次是從阮府的后門出去的,主仆倆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府上的下人都沒發現大小姐已經不在阮府。 春花還以為小姐偷跑出來是為了玩, 一出來,小姐就帶她去買了紙筆等東西, 又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念了一首詩讓她寫在紙上。 “小姐,您竟然會寫詩, 老爺和夫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贝夯ㄅd奮地說道。 阮黎寫完最后一個字才松了一口氣,她已經好久沒有寫過詩了,這一次要不是為了報答賀蘅, 她也不會這般為難自己,“為了寫這首詩,小姐我把肚子里攢了十四年的墨水都擠出來了,春花,你可千萬記得,這件事別告訴老爺和夫人,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明白嗎?” 一聽到自己和小姐之間也有秘密了,春花立刻開心的點了點頭,發誓道:“小姐放心,春花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br> 春花這人看似老實巴交,其實嘴挺嚴的,阮黎對她很放心,否則也不會帶她出來。 阮黎將信紙折起來放到信封里,再用火漆封緘,之后喬裝打扮,找了一個單純的小孩,用點心賄賂,就讓他把信送到衡王府,然后拍拍屁股,帶著春花回府了。 小孩信守承諾把信送到衡王府,又按照阮黎的叮囑,只交給王府的管家。 周管家聽說王府大門口有個小孩找他,出來果真看到有個七八歲的小孩,“小朋友,我就是你找的管家,你有什么事嗎?” “伯伯好,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讓您轉交給您的主子,那個人還說,讓您主子回書房再拆開來看?!毙『⒄f完將信遞給他,待周管家接過就撒腿跑了。 周管家見信封上沒有署名,擔心有人惡作劇,正猶豫著,王爺就回來了,立刻把事情和自己的擔憂說了。 “無礙,拿過來吧?!辟R蘅接過他手上的信件,一眼便認出信封和火漆是市面上最常見的,這人很可能是平民,也可能為了不被認出身份,不管是哪一種,動手腳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如對方所愿,賀蘅到書房才刮掉上面的火漆,取出里面的信,信上寫著一首詩。 何必cao白刃 有病心亦安 問報睦州吏 題遍好林泉 科名負國恩 舉杯臨水發 詩的排版很奇怪,每句詩不是從右到左,而是從上到下,對于習慣了從右到左排版的古人來說,這種方式很不習慣,可賀蘅只看一遍,瞬間明白對方想表達的意思,眼眸越發深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他的兒子,我就是垃圾堆里撿來了?!鄙蜃影舱驹谫R蘅面前,不久前他還在自己家里被看他不順眼的沈將軍訓斥了半個時辰,沈夫人求情也沒用,可一聽賀蘅有事找他,沈將軍立馬放人了,還笑呵呵的讓他快點滾過去,別讓賀蘅久等了,所以一見到賀蘅,他就忍不住吐槽起來。 賀蘅不語,直接丟給他一張紙。 “什么東西?”沈子安攤開紙張,看到上面的字頓時噴了,“這寫的什么鬼,刃安吏泉恩發?” “沈將軍打罵你不是沒有道理的?!辟R蘅淡淡地說道。 沈子安磨了磨牙,又仔細看了一下,這才發現這首詩是從上往下寫的,“寫這首詩的人也太奇怪了吧,而且這詩也算不上多出……咦?” 眾字還沒說出來,沈子安就發現端倪了,如果是按正常的排版格式,他第一眼就能發現這是一首藏頭詩。 “寫這首詩的人,是不是想說何明遠有問題,而且和科舉有關?”沈子安拋開吊兒郎當的態度,立刻一本正經起來。 賀蘅點點頭,他和沈子安想的一樣,“如果沒錯的話?!?/br> “還有半個月就是科舉考試,如果何明遠真的有問題,必須在這之前調查清楚?!比f一影響到科舉考試,身為科舉考試負責人的賀蘅便有連帶責任,逃都逃不掉,“不過寫這首詩的人有什么目的,他為什么要告訴我們,也不能排除可能是個圈套,要不要也查查寫詩的人?” “我現在不方便出面,何明遠的事你去查查,”賀蘅深思的目光落在信上,詩確實不算好,字也像是不常練字的初學者寫的,怕是別人代寫,“至于寫信的人,等何明遠的事確定,再查也不遲?!?/br> “也對,如果何明遠有問題,此人傳遞的消息便是真的,對你應當沒有惡意,說不定這人有可能是你的愛慕者?!鄙蜃影舱f著說著便又不正經起來。 這招對賀蘅卻沒用,不論發生什么事,他從來都是那個淡定從容,風度翩翩的衡王。 隨著科舉即將到來,很多參加考試的學子開始閉門謝客,整個京城仿佛也多了幾分嚴肅的氣氛,茶會詩會賞花會等聚會不僅沒減少,反而增多了,且多是貴女組織的,但是九成都沒有邀請阮黎,因為流言的事,剩下的一成是朝陽公主舉辦的茶會。 朝陽公主喜歡熱鬧,經常舉辦各種各樣的聚會,阮黎一直在她邀請的名單上,每一次她都會去參加,這次也不例外。 明天要一早起來梳妝打扮,阮黎用完阮夫人讓下人送過來的蓮子羹,便早早的睡下了,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通體舒暢。 春花等小姐梳洗完畢,就把熱騰騰的早膳端進來,放下后突然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說,別一臉糾結的?!比罾桀^也不抬地喝著粥,明顯早就注意到了。 春花猶豫了一下,“小姐,您真的要去參加公主的茶會嗎?” “當然,朝陽公主人不錯,我總要給她這個面子?!?/br> “可是……”春花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阮黎可沒什么耐心,“別吞吞吐吐,有話快說,不然我都要吃完了?!?/br> 春花只好說道,“我今早出去了一趟,聽到外面好多人都在說小姐,他們竟然說小姐是個心機女,說您還給衡王的簪子是從章婉心手里奪走的,還說您早就知道那支簪子是衡王母妃的遺物,搶那支簪子就是為了討好衡王?!?/br> “外面的人真這么說?”阮黎笑了起來,覺得甚是有趣。 春花跺了跺腳,“小姐,您怎么還心情笑,他們都那樣說您,明顯是章婉心故意散播出來的,敗壞您的名聲?!?/br> 阮黎喝完最后一口粥,用手帕擦了下嘴,無所謂道:“隨便他們說好了,這種事越解釋,越沒人會聽,再說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也不差這點,順其自然吧,反正流言這種東西的時效也就那么幾天?!?/br> “小姐,您的心胸真闊達?!贝夯ū蛔约倚〗愀袆拥脺I眼婆娑,她家小姐真是太善良了。 趙天卻沒那么大的心胸,一早聽到這些流言,肺都氣炸了,從趙府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