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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 “在想什么?”賀蘅發現她在戲劇高潮的時候發呆,他以為阮黎喜歡看戲。 “科舉考試?!比罾柘乱庾R的回答。 賀蘅意外道:“怎么突然想到這個?” 阮黎才發現說話的人是他, 科舉泄題好像是件大事, 就算跟賀蘅說了, 她也無法解釋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想想這件事跟她也沒關系,趙天那個笨蛋又不參加科舉考試, 她cao的什么二兩心,有這個閑功夫還不如多看兩場戲, 都怪系統說話,害她沒有看到期待的高潮。 “阮小姐?”賀蘅沒想到她聊著聊著都能神游,莫名覺得有趣, 這是第一次遇到在他面前發呆想其他事的人。 阮黎回過神來,眼珠子一轉,“王爺別叫我阮小姐,聽著怪別扭的, 叫我的名字就好?!?/br> 賀蘅頓了頓,眼睛盯著阮黎白皙的臉頰,彎起了嘴角,“那么你也別叫我王爺,既然我們是朋友,應該互相稱呼名字才是?!?/br> 阮黎笑得瞇起眼,真是位好沒架子的王爺。 賀蘅也笑了笑,既然她不想回答剛剛的問題,他便不追問了。 戲看完了,阮黎想要離開,便把正在跟方嘉木三人說悄悄話的趙天喊過來,“我們該回家了?!?/br> “姐,我想再留一會,你先回去吧,我保證天黑之前一定回去?!壁w天還沒玩夠,表姐在,有些事他們也玩不了,他可不想再發生之前帶表姐去青樓的事,那一次爹娘差點沒把他打死,認為是他帶壞了表姐,害表姐變成別人口中的女紈绔。 阮黎挑了挑俊秀好看的眉毛,“這是你說的,如果讓我發現你天黑還沒回家,我就跟舅舅舅母說你又帶我出來玩?!?/br> “我擦,姐,不帶你這么毒的,”趙天委屈,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我答應還不行嘛,你一個人回去,小心一點啊?!?/br> “乖啦?!比罾杳哪X袋。 離開狀元樓,阮黎聽到身后有腳步聲,扭頭卻發現賀蘅也出來了,面上一喜,“賀蘅,你也要回去嗎?” 賀蘅聽到她無比自然的喊出自己的名字,失笑道:“我送你回阮府,正好順路?!?/br> “好啊?!比罾枰幌霃娜罡T前經過確實可以到衡王府,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狀元樓的小二將阮黎的馬車牽過來,賀蘅的馬則是他的侍衛李南牽來的,隨后兩人一同離開了狀元樓。 阮如曼站在窗前,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中透著不甘,阮黎這個賤人,為什么她的命就那么好,什么也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一切,她拼了命的爭取卻什么也得不到。 “如曼,你jiejie什么時候跟衡王在一起的,你應該知道吧?”同個包廂的貴女也看到他們一起離開的畫面,一銅陵阮如曼嫉妒的樣子,故意問道。 阮如曼轉過身,臉上的嫉妒瞬間消失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們的關系這般好,之前在朝陽公主的賞花會上意外在另一個亭子見到jiejie跟衡王有說有笑,還以為只是偶然遇到,當時也沒想那么多?!?/br> 幾位貴女聞言頓時氣急,在座多是去參加過賞花會的人。 “天哪,原來衡王真的去賞花會了,阮黎太jian詐了,竟然一個人獨享?!?/br> “她該不會是故意的吧,難怪她不和大家一起吟詩作對,原來是為了私會衡王,這個心機女?!?/br> 看到大家的矛頭立刻轉到阮黎身上,阮如曼用手帕輕輕捂了下嘴,好遮住嘴角得逞的笑意。 賀蘅將阮黎送到阮府門口,目送她進去才和李南策馬離開。 到了衡王府,賀蘅躍下馬,周管家立即上前接過馬繩,被李南搶先一步了,后者發現周管家瞪了他一眼,覺得莫名其妙。 賀蘅正準備去書房,忽然想起一件事,“周管家,去我書房拿兩本話本,再讓廚師做幾碟點心,明日一早送到阮府去?!?/br> “是,王爺?!敝芄芗覜]有多問,阮府誰喜歡話本,除了那位阮大小姐,也沒別人了。 個把時辰后,沈子安便上門來,和賀蘅在書房里說了半個多時辰。 阮黎一回到阮府就被阮夫人叫過去,問了一遍她今天都干了什么,有沒有惹禍才停止。 “娘,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比罾枰蕾酥罘蛉?,不懂以前娘都不問她這些的,但是最近卻開始頻繁的問起,好像回到五六歲那個時候。 “現在和以前不同,還是小心為好,”阮夫人飲了口茶,放下道:“朝中的局勢越來越不平靜,你爹如果是個芝麻大的小官倒還好,可他是個丞相,每天面對那么多算計他的人,我們也要小心一點,以免被當成攻訐你爹的把柄?!?/br> 阮黎忽然想起賀蘅說過的話,又問:“娘,是不是和孫家被流放的事有關?” “誰告訴你的?”阮夫人本來沒打算告訴她的。 “您別管誰告訴我的,孫家是大皇子明王的人,爹公然針對孫河,明王肯定不高興?!比罾璨簧?,這些事認真一想就知道了。 聞言,阮夫人也就不瞞著她了,“你知道就好,娘知道你愛玩,不過最近還是少出去為好,等過陣子再說?!?/br> “知道啦?!?/br> 阮夫人意外的抬起頭,“今天怎么這么痛快的答應了?” 以前都要她說好幾遍,有時候還不聽話,偷偷叫了趙天一起出去。 阮黎嘆了一口氣,“誰讓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可是個有責任感的人?!?/br> “你?”阮夫人被她老氣橫秋的語氣逗笑了,“你要是有責任感,外面關于你的傳聞會那么離譜嗎?” “那是因為傳謠言的人嫉妒我?!比罾钄偭藬偸?,空虛寂寞道,“沒辦法,誰讓我投胎的技術活比她們好呢?!?/br> “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比罘蛉舜亮讼滤念~頭。 阮黎撫著自己的額頭,“好啦,我不說了,我回院子換衣服?!?/br> “這丫頭?!比罘蛉耸Φ目粗芰?。 “小姐一向古靈精怪?!币慌缘耐鯆鹦χf道。 天黑之前,趙天果然來向阮黎報告,面完才跑回家。 阮丞相回來后,跟阮夫人和阮黎吃完飯就去書房,阮黎跑過來敲門,得到首肯就推門進去,看到阮丞相坐在書桌前看書,兩邊各掌著油燈,將書房照得很亮。 “這么晚,怎么還不去睡?”阮丞相頭沒抬便知道是阮黎。 阮黎關上門,搬起邊上那張專屬的椅子坐到他面前,一臉渴望地盯著阮丞相,“爹,我今天在狀元樓遇到賀蘅了,他告訴我孫家被判流放也有您的功勞,您怎么不早跟我說啊,趙天說的都是添油加醋的,其實沒那么嚴重,您沒必要為了一個小人物,破壞了您在朝中的立場?!?/br> “也是衡王說的?”阮丞相放下書,看著她。 “那倒不是,有一部分是娘說的,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猜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