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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是因為你總是縱容她,才把她養成現在的性格,性格太直,以后是會吃虧的?!比罘蛉瞬皇情_玩笑,阮府的情況和其他人不一樣,阮宣才是扮演慈父的人,而阮夫人則是嚴母。 阮丞相將她擁進懷里,“夫人且寬心,有為夫在,不會讓黎兒吃虧的?!?/br> “你總不可能護她一輩子?!比罘蛉藝@氣道。 “那就給女兒找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夫婿,代替我們照顧她?!比钬┫喟参康?。 “說的容易,這樣的人上哪兒去找,我也不希望她嫁個有權有勢的人,只要能對她好就行了?!比罘蛉瞬皇遣欢?,好女婿不難找,難的是像黎兒這樣的身份,想找才難。 “會找到的?!比钬┫噜嵵氐?。 阮黎不知道爹娘聊著聊著,突然cao心起她的婚姻大事,抱著書回去后,她就認真看起書來,趙天趁機把她的話本拿去給人抄,這幾天垂涎死他了。 除了吃飯睡覺,梳妝打扮,其余時間表姐都在看話本,他想抄都不行。 一個看書,一個看話本,皆看得津津有味,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改過自新,以后不出去鬼混了。 接連數天沒出門,趙天那群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派個人找上門來。 “趙天,最近幾天都不見你的人影,別告訴我們,你從良了?!辈氯螺斄说姆郊文静坏貌挥仓^皮來找趙天。 方嘉木開始還以為人在趙府,他很怕趙天的祖父和爹,結果人沒在趙府,問了趙府的下人才知道趙天這幾天都在阮府,幸虧阮府就在附近,硬著頭皮拜訪了阮夫人,才見到趙天。 趙天看到方嘉木就嘿嘿的傻笑。 “你這一臉縱欲過度的虛脫和滿足的表情是幾個意思,終于□□了?”方嘉木震驚,他們這群人都□□了,唯有趙天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不是他不喜歡,而是他總嫌棄那些女人不如他表姐漂亮,看不上人家,挑剔得要死。 “你才縱欲過度呢?!壁w天翻了個白眼,“我這幾天一直在家里看書呢?!?/br> 方嘉木一臉見鬼的表情,抓著他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趙天,趙天,你怎么這么想不開,難道你家人逼你參加今年的科舉?” “滾滾滾滾!”趙天被他晃得頭暈,“四書五經我一篇都背不全,誰想參加科舉了,我是在看話本,東白先生的話本,可好看了?!?/br> 方嘉木不喜歡看話本,無法理解趙天對話本就像看到美人一樣癡迷的模樣,“好吧,那你現在總有空了吧,出去玩嗎?” “有空是有空,最近有什么新鮮的東西沒?”趙天也想出去玩玩,松松筋骨。 “最近不是要科舉考試嗎,狀元樓又搞活動了,聽說請了京城最有名的戲班子,還增加了幾種特色菜和點心,唐胖去吃過了,說特別好吃,我們想去看看,湊下熱鬧,你去不去?” “去,當然要去?!壁w天喜歡湊熱鬧,像狀元樓這種一到科舉的日子就熱鬧非凡的地方,他都會去。 沒錯,這就是趙天這些紈绔的日常之一。 哪兒有好玩的,哪兒有好吃的,絕對不少了他們的身影。 “特色菜?我也去?!甭牭剿麄儗υ挼娜罾枰沧吡诉^來。 一襲粉裙,漂亮得像仙女下凡。 方嘉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偷偷對趙天說,“趙天,你表姐怎么越來越好看了?” “喜歡嗎?”趙天斜睨了他一眼,眼底的威脅,方嘉木并沒有發現。 “喜歡是喜歡,不過看看就好?!狈郊文具€是有自知之明的,像他們這種成日無所事事的紈绔,壓根就娶不起丞相之女,關鍵也鎮壓不了。 “算你識相?!壁w天打心底就覺得方嘉木他們配不上他姐,他們要是敢覬覦他姐,他第一個戳瞎他們的雙眼。 約好明天直接在狀元樓見面,方嘉木就走了,一刻也不想停留,像他們這種紈绔,最怕的就是遇到阮丞相這種正經的大官。 狀元樓,顧名思義就是參加科舉的學子進京趕考時居住的茶樓,和雅樓并稱京城兩大特色茶樓,皆是文人墨客和王公貴族常去的地方。 今年的科舉本該是在春閨舉行,但是由于今年多地發生大面積的災害,影響范圍甚大,于是朝庭破例將科舉延遲到現在。 每年這個時候,狀元樓和雅樓的客人都比平時少,也算是茶樓的淡季,不過今年距離科舉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狀元樓和雅樓所有空房卻一早就被訂滿了,尤其是狀元樓,據說連馬房都被征用了,每天都能聽到狀元樓里傳出學子爭辯的聲音,熱鬧非凡。 這一天,晴空萬里,朝霞滿天。 一道強勁有力的馬蹄聲在寬闊的道路上得得響起,任誰抬頭一看,都會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 好俊俏的一匹汗血寶馬,然后又遺憾于,這樣一匹血統純正的汗血寶馬不跟隨將軍在戰場上廝殺,竟然被用來拉一輛馬車。 幾位即將參加科舉考試的學子看到這匹汗血寶馬后便是如此想法。 “好好的一匹汗血寶馬,竟然被如此對待,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我倒要看看,是誰這般敗家,敢用汗血寶馬拉車!”一名學子頗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憤慨。 “多半是哪個紈绔敗類吧,只有這些人才有如此奢侈的做派?!绷硪幻麑W子不屑地說道。 他們以為自己這般表現堪稱高風亮節,定會得到他人的附和或追捧,豈知話一說完,四周卻沒有一個附和之人,大家都在說話,就是沒有人理他們。 兩名學子漲紅臉,尷尬的立在原地,慢慢變得局促不安,不明白他們說錯了什么。 直到馬車停在狀元樓前,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從馬車上利索的跳下來,華服裹身,舉手投足間雖然有一絲貴氣,但是又給人放蕩不羈的感覺,就像人們口的紈绔。 兩位學子嗤笑,看他們并沒有說錯,這就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紈绔,可下一秒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那紈绔并沒有走進狀元樓,轉身朝馬車伸出手,一只纖纖素手從車簾里伸出來,皮膚白皙如紙,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透出淡淡的粉色,這還只是冰山一角。 當素手的主人從馬車上下來那一刻,天空仿佛也黯然失色,奪不走那一道瑰麗的顏色,路邊的喧嘩聲消失了。 兩名學子屏住呼吸,呆呆傻傻的盯著稚嫩卻可見絕色的少女。 這時,一旁的知情者發出嗤笑聲。 “別說這位阮大小姐還真是個紈绔,只不過人家仗的不是親爹是當朝丞相,而是有個周朝第一首富的外祖父趙山河,這匹汗血寶馬趙山河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自己的生日禮物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用來拉馬車有什么錯,怎么就成別人口中的敗類?” 他的同伴微微一笑,“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