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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需要五百兩,張氏陰沉著拿出攢了許多年的家底。 在阮家沒有任何靠山的張氏,這些年能走到現在,阮如曼也能在京城其他貴女面前不丟臉,全靠阮老太太和張家在背后支持。 換而言之,阮老太太不僅是她們的靠山,也是她們重要的經濟來源,為了幾百兩銀子,失去這么一個靠山,絕對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所以再rou疼,張氏還是拿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每天固定早上10點01分更新,謝謝大家支持~愛你們么么噠 ☆、老太太的秘密 偏院的動靜沒有瞞過阮黎,得知張氏派身邊的丫鬟小青出府了,立刻猜到她的目的。 阮黎讓春花去趙府,告訴趙天,自己有件要讓他去辦。 趙府其實就在離阮府不到五百米遠的地方,春花很快見到趙天,將小姐的話轉告給他。 “姐這又是玩哪一出,今天早上堂祖父不是剛讓趙伯給她送了十幾箱東西?”趙天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照辦了。 他年紀小,對京城卻沒人比他更熟悉了,加上平日里那群吃喝玩樂的狐朋狗友,一起出動,更是要不了多少時間。 另一邊,小青也回到偏院,告訴張氏母女,她在一家銀樓找到一支跟翡翠玉簪子很像的簪子,因為怕買錯了,所以先回來告訴她們。 張氏母女當即決定明天一早去銀樓看看,如果相似度達到九成的話,她們就買下來。 一顆心放下后,她們開始期待阮老太太進府的第一次發威。 吃晚飯的時候,休息了幾個時辰、又恢復戰斗力的阮老太太開始作妖了。 “宣兒,不管怎么樣,心慈是你的妾室,如曼還是你的女兒,你都是當丞相的人,怎么還能這般作法,這事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么看阮府,”阮老太太大聲道,“總之我不管,今晚我要她們也一起上桌吃飯?!?/br> “姑母,這是阮家的家事?!比钬┫啾砬椴蛔?,一邊說,一邊往夫人和女兒碗里夾一筷子菜。 阮老太太聞言更不高興了,啪地一聲放下筷子,“你的意思是,我不是阮家人是嗎?” “我沒這么說,只是姑母畢竟也是嫁入張家的人,”阮丞相看向夫人和女兒,“怎么不吃?” 阮老太太被他堵了一下,知道硬的不行,便放軟態度,“宣兒,姑母知道你還在怪我,當年我也是為了你好啊,這樣吧,心慈可以不上桌,但如曼是你的女兒啊,她是無辜的?!?/br> 阮宣眉頭一皺,“她應得的,秋靈都按照規矩劃給她了,甚至跟黎兒一個待遇,再說是她自己不珍惜,又鬧出毆打下人的丑聞?!?/br> 阮老太太不滿,卻又知道阮宣沒有說錯。 拋開周朝第一首富的趙家,阮黎和阮如曼每月拿到的月例都是一樣的,說起來還是阮如曼占了便宜,明明是庶女,月例和生活用品卻是按嫡女來置辦的,除了沒有父愛,其他的一點不虧。 “我就說老太太無緣無故過來,原來是打著替阮如曼討公道的主意,真是個好祖母?!比罾杷菩Ψ切Φ卣f道。 “大人說話,輪得到你個小輩插嘴嗎?”阮老太太本來還不知道怎么接話,“宣兒,不是我說你,女兒就應該嚴家管教,將來嫁出去才不會墮了阮家的名聲,以為阮家沒家教?!?/br> “夠了,阿宣說的沒錯,您畢竟已經是張家人,阮府也不是以前的阮家,我女兒怎么管教,是我跟阿宣的事?!比罘蛉寺牪坏美咸f她寶貝女兒的壞話,當即表示不滿,這也是積攢了許多年的怨氣。 “你這是對長輩應有的態度嗎?”阮老太太一向蠻橫慣了,到了阮府也沒轉換過來,以為這兒就跟在張家一樣,“宣兒,看你娶的什么媳婦,她就是這樣對我大吼大叫的,她眼里還有沒有阮家的列祖列宗?” 【人善被人欺,這話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老太太霸道了一輩子,不知道當她的秘密被人發現的時候,她還能不能維持現在這副表情,張家人還會不會再聽她的話?!?/br> 沉寂了兩天的系統終于又開口了。 阮黎頓時精神振奮,這老太婆竟然藏有秘密,還是和張家有關的,聽這意思,似乎是不能被張家知道的大秘密呢。 “姑祖母,我娘眼里有沒有阮家的列祖列宗,我相信在祠堂里的阮家祖宗們,每天都能親眼看到我娘如何虔誠的上香,至于你,爹說了,您是張家人,嫁出去的女兒,又怎么好意思在阮府耍威風?!比罾枵f道。 “黎兒,不許這么跟你姑祖母說話?!比钚笳餍缘闹肛熈艘痪?。 阮黎努了努嘴,“我盡量了?!?/br> 阮老太太被氣飽了,吃到一半就不吃了,說要去祠堂拜阮家的列祖列宗,實則就是去哭訴。 張氏母女左等右等,肚子都餓得一直在叫,還是沒有等到阮老太太派人來叫她們過來,一聽打才知道,連老太太都被氣到離席了。 第二天,阮如曼帶著小青去昨天發現翡翠簪子的銀樓。 一進銀樓大門,阮如曼立刻看到那支放在架子正中央的簪子,那抹翠綠的顏色,很像她當掉的那支。 “掌柜,把那支翡翠簪子拿給我看看?!比钊缏叩焦衽_前,急切地說道。 “原來是阮二小姐,貴客貴客,有失遠迎?!便y樓掌柜經常接待京城的貴女,對有著第一才女之稱的阮如曼也很熟悉。 阮如曼特別享受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輕輕點下頭,又向丫鬟小青示意一眼。 小青立刻說,“掌柜,我們小姐想看那支簪子,還不快拿下來?!?/br> “真的是不好意思,這支簪子已經有主了?!闭乒褚荒樓敢獾卣f道。 “怎么可能,我的丫鬟說昨天還是無主的?!比钊缏哪樕⒖套兞?,第一眼看到這支簪子,她就驚喜的發現,和她當掉的那支一模一樣,要不是做工和雕工有很大的區別,她都要誤以為這就是她當掉的。 “那是昨天,之后就有人過來買下了,那位客人說今天就過來拿,真的很對不住?!闭乒窠忉尩?。 “掌柜,如果我出高價,能不能割愛?”阮如曼追問,“這支簪子真的對我很重要?!?/br> “真的很抱歉,阮二小姐,我們銀樓也是要講信譽的?!闭乒駬u了搖頭,愛莫能助。 阮如曼咬著貝齒又問,“那還有沒有第二支同樣的翡翠簪子,或者說別的地方有沒有?” 掌柜再搖頭,“這支翡翠簪子不是普通的簪子,整個京城只此一支,它并不是我們銀樓制作的,以它的做工,一般的銀樓也做不出來?!?/br> 阮如曼也覺得這支簪子特別好看,做工之精細,近距離一看,立刻就能區別開來,她也是戴了好幾年,經常拿出來看才能遠距離就分別出來,一聽這簪子不普通,她就更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