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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br> 喬茵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您兒子……” “哦對,”徐教授清了清嗓子,“我叫他回來?!?/br> 喬茵:“……” 那頭徐教授很快說了具體時間,末了還要安慰他:“沒事,你們年紀也差不多,應該沒有代溝?!?/br> 徐教授:“你有不懂的也可以問他,交流起來更方便?!?/br> “徐老師……” “行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你繼續睡會兒?!?/br> 話一說完,那邊干脆利落地掛斷電話。 喬茵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還睡個屁。 喬茵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然后生無可戀地去洗漱。 - 喬茵和別人有約的時候,習慣提前十幾分鐘到。 徐教授上午的時候就把地址清清楚楚地給她發到了微信上,喬茵打了車過去,找到徐教授家里的時候才三點十分。 院子的門開著,她在門口晃了半圈,然后往里走,伸手按樓門鈴。 出于禮貌,她按一下之后會停頓十秒,然后按到第七次的時候,電話被接聽,那人語氣帶著一種壓抑著的不善:“稍等?!?/br> 然后電話又被掛斷。 喬茵等了不到兩分鐘,門被打開。 紀寒聲昨天酒喝得多了,一大早又被他徐清玫叫回來吃午飯,中午好不容易睡了個午覺,這會兒又被吵醒,表情冷而且有些不耐,像是帶了極濃的起床氣:“找哪位……” 話說到一半又停下,那人瞇了下眼睛,“喬茵?” 徐老師今天定的時間本來是下午三點半,這個時間點兒好,還給她留了一個睡午覺的時間。 但是喬茵中午根本沒心思睡覺,從接到電話到她過來的這短短幾個小時里,她都已經腦補出數十個徐教授兒子的樣子。 個頭不高長相斯文有,肌rou發達聲音粗獷也有,但是唯獨算漏了眼前這個人。 喬茵盯著門口站著的紀寒聲,完完全全懵了。 男人穿了一身白色家居服站在門口,眉目微斂,語氣這次緩和了不少:“找我還是找我媽?” 喬茵不說話。 她現在一看見紀寒聲,就會想到昨天的事兒,結果就過了一個晚上,這人倒好,跟個沒事人一樣,居然還云淡風輕地問她找誰。 喬茵皺了皺眉,“找徐老師?!?/br> 紀寒聲把門拉開,等喬茵側身進去之后又關上門。 她站在門口沒動,正猶疑著要不要拖鞋的時候,身后男人過來:“不用換鞋?!?/br> 喬茵于是穿著鞋小心翼翼地走進客廳,找了地方坐下之后又看了眼坐到對面的男人。 紀寒聲今天太正常了,正常地不像是昨天酒后亂性的人。 喬茵到底是憋了一口氣,沒忍住問了出來:“你昨天喝多了吧?” 男人抬眼看她,手里打火機起起落落,蓋子掀起來又被扣上,他“嗯”了一聲。 “還記得昨天的事嗎?” 紀寒聲把打火機隨手扔在茶幾上,往后一靠,語氣漫不經心:“不太記得?!?/br> ……怪不得。 喬茵一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松一口氣。 其實不記得還好,萬一記得的話,那以后見面估計會尷尬地讓人想鉆地。 喬茵呼了口氣,決定當被狗咬了一口。 反正沒什么大不了的,這狗長得好看,而且還不用打狂犬疫苗。 短短幾秒,喬茵臉上的表情變了幾個來回。 紀寒聲視線晃過她的眼睛,然后稍微下移,落在女孩子小巧的唇上。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做了個夢?!?/br> ☆、第17章 第十七章 喬茵往上提的一口氣還沒松出來,就又哽在了喉嚨里, 她輕輕地吞咽了一下, 然后同樣輕輕地開口:“什么夢?” 問題問出去的時候, 喬茵還在心里祈禱,千萬別跟她有關,結果偏偏怕什么來什么, 紀寒聲扯了下唇, “夢見了你?!?/br> 不管是他昨天喝多了以為自己酒后亂性是夢,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做夢,對喬茵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 喬茵沒再接著問, 打算讓這個話題就這么翻篇,或者就這樣安靜下去, 直到徐老師回來。 她看了眼表,三點十五分。 她和紀寒聲磨嘰這么半天, 度秒如年的感覺都有了,結果從她進來到現在, 居然才過了五分鐘。 “不想知道我夢見了什么?” “不想!” 喬茵這次回答地快,半秒的停頓都沒有, 兩個字從嘴里蹦出去以后, 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可能過于激動了, 抬眼一看, 果然瞧見紀寒聲斂了眉眼, 嘴角輕扯半笑不笑:“怎么?” 她還有心思給自己找臺階下, “你都說是夢了, 沒什么意義?!?/br> 誰不會做夢啊。 她大學的時候喜歡過一個當紅炸子雞,最癡迷那段時間還曾經夢到他們兩個雙雙穿越到了古代,然后炸子□□抬大轎娶她的場面呢。 現在呢……別說八抬大轎了,她連炸子雞的真身都沒見到過。 更別說過了幾年之后,她都已經把炸子雞歸類到“過去式”里了。 人總歸還是要活在現實的,喬茵剛要再扯幾句微博上的心靈雞湯為自己開脫,就被紀寒聲的話給截斷:“也不全是夢?!?/br> 男人嗓音像是短時間沒有進過水,這會兒低低啞啞,聽著分外撩人。 喬茵無意識地應了聲:“……哦?!?/br> 美色當前,她遲鈍了那么幾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什么?” 小姑娘連大學校門都還沒完全邁出來,雖然是干新聞這一行的,接觸社會上的人多,但到底還是有些青澀,一雙眼睛漆黑明亮,干凈地像是天池里的水,仿佛風一過,就能泛起水光。 紀寒聲突然就想起來他昨天吻她時的樣子,喬茵也是這么看著他,只是眼底多了半分的驚慌。 他昨天是沒喝多少酒的,完全不至于醉到睡一覺什么記不清的地步,放在平時也不可能干出這種出格的事來。 但是對象是喬茵,紀寒聲沒能控制住,頭腦發熱,借著酒勁兒就吻了上去。 夢也確實是做了的,在喬茵送他回來之后。 夢里面……親她,抱她? 不不不,遠遠不止。 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好夢。 凌晨三點鐘,紀寒聲又下床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然后四點上床,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又起來工作。 處理稿子的時候他還在想,以后一定,一定不能在喬茵面前喝酒。 紀寒聲眼前仿佛還有畫面在晃,喉嚨也有些發熱,他抬手輕按了下喉結,干脆就如了喬茵的意,沒再提昨天的事,輕悠悠三個字一筆帶過:“沒什么?!?/br> 抬眼一看,喬茵果然松了一口氣。 這丫頭長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