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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腳?” “我悄悄比過了的?!彼α讼?。 燕棠又走了幾圈,又把衣服展開來:“那怎么會還有衣服?”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一起做了?!彼竽笏掳驼f。 說到這里她又道:“你要不要試試衣服?” 燕棠微頓:“現在?” “對啊,就現在?!逼菘澘澱A苏Q?。 燕棠把她松開,清了下嗓子:“你做的肯定很合身。就不用試了?!?/br> 這大白天的呢,讓他這會兒穿著中衣站到她面前?白日宣yin,不可取,不可取。 “那可不一定。你平時又不給我好好摸,我就憑感覺做的尺寸。又不是沒脫過。還是試試吧,哪里不合適我還可以改?!逼菘澘澱\心誠意地說。 “不要!”燕棠拒絕,“要試也要等成親那天再試?!?/br> 戚繚繚托著腮,笑yinyin望著他,一副大灰狼看著小白兔,你插上翅膀也飛不了的樣子。 …… 日子飛快地躥過去了,距離吉日不到一七。 這日正在院子里木香花下吃茶沐浴夕陽,紅纓忽然拿了封信進來。 “楚王遣人送了封信給姑娘?!?/br> 自打在屯營里見過那一面后戚繚繚就沒有蕭珩的消息,自然也是因為沒有刻意去打聽,但確實也沒有聽到坊間有人說他回了京來。 她凝眉把信接過,是他約她出門見面。 戚繚繚眉頭又皺了皺。 她知道蕭珩找她是為了什么事,她其實并不想答應跟他合伙,哪怕她并不覺得她跟蕭珩之間還能展出些什么糾葛來。 是因為他透露的消息太驚悚,她才猶豫著不敢去揭露。她一度害怕真相會傷害到燕棠。 但是她心底又有更強烈的另一道聲音在反駁她:如果她不去揭露,蕭珩就不會了嗎? 與其讓蕭珩將來把真相抖露給燕棠加以傷害,她為什么不自己去找出答案,避免讓他面臨更大沖擊? 她承認,她終究還是想知道蕭珩的企圖,許潛的死因,乃至是皇帝的秘密。更何況皇帝交給她的密旨也隱隱在指向這個方向。 如果蕭珩的確知道些內幕,那么她顯然沒有必要跟自己較勁。 所以最終她還是起了身:“給我備馬?!?/br> 半個時辰后她到了約定的地點,翠湖旁邊的一座茶館。 蕭珩正盤腿坐在露臺上對著湖面清風啜茶,姿態看上去頗像在賞風取景而不是在等著她來敘事。 “王爺什么時候回京的?”她直接走過來問。 蕭珩指指矮桌對面的蒲團讓她坐,說道:“昨日夜里到京?!庇值溃骸澳憧紤]得怎么樣了?” 戚繚繚頓了會兒,才說道:“王爺神通廣大,不是說過我不愿意合伙也不勉強么?” “我改變主意了?!彼帕藟乜催^來,“現在有件事,必須請你幫忙去找下許靈鶯?!?/br> 戚繚繚扶杯道:“你又查到些什么了?” 蕭珩的意思她或許明白,許靈鶯沒有朋友,唯獨只有她與她走得近些,且她是女子,接近她很便利。 “先許靈鶯的腿受傷經過沒有問題。她跟孫彭之間也沒有什么不對。有問題的是她的生母。 “她的生母叫惠香,原先是許潛夫人收進來的丫鬟,后來因為無子,就成了許潛的通房。 “你那日說的也對,惠香是個眼界不高的女子,明顯她又是為了給許家延續香火才進的許家,那么許潛有任何事情的確只能跟許夫人說。 “但據我查得的結果,許潛在圍場被殺,那次是與皇上以及別的侍衛一道去的圍場,時間是二十年前——嚴格說起來是二十一年前。 “這趟出行按理說沒有人會料到會出這樣的事故。但是,許潛出之前,曾讓夫人打惠香去鄉下許家老太太身邊。 “也正因為惠香沒在許家,孫彭才得以自許潛處得知她的消息并且不動聲色地把她接出京去?!?/br> 戚繚繚凝眉:“我從來沒聽說過惠香當時是在鄉下的?!?/br> ☆、第368章 她是花癡 “那是因為你壓根就沒有懷疑過孫彭?!笔掔裰敝笨催^來,“所有許潛的事情,在我們查之前,你只聽過孫彭的一面之辭。 “但孫彭當初跟你們說的都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有些事卻被他巧妙地回避了過去,比如說許潛死時惠香在哪里? “他為什么能夠把有了身孕的她自許家帶走?” 戚繚繚望著桌旁小爐上咕咚咕咚煮著的茶,思緒翻滾。 當日孫彭在說到這段過往時的確沒有細說,而她與燕棠因為聽說觸及到皇帝的私隱也都默契地沒有追問。 如果確實如此,許潛在出行之前把惠香送走是不是就不是巧合了?那是他早就知道有可能會被皇帝問罪? “他們不是去圍場狩獵嗎?”她看了眼他。 “確實是狩獵。但誰能說狩獵的同時就不能干點別的?”蕭珩揚唇,唇角有些許冷。 轉而這冷意消去,他又恢復慵懶:“目前至少可以猜測,許潛在出之前,可能是知道自己會面臨些什么事的,而且他很可能還知道這件事不太好對付?!?/br> 戚繚繚驀然就想到了皇帝給她下過的那道旨。 皇帝也說過倘若她透露出去的會有危險,那么會不會當年許潛也曾受命去辦過什么事?更甚至,當年會不會就是像她一樣去查她手里那個狼頭的圖騰? “你是說孫彭有可能會知道些什么?”她問道。 “至少我們目前想到的,孫彭一定想到了。而孫彭所知道的,許靈鶯一定也知道。 “所以我想先確定一件事,就是許潛究竟是否是因為預知了危險而將惠香先送走的?!?/br> 確定了許潛的死是否出于意外也很關鍵,如果不是意外,那就說明那段時間確實有事生,皇帝殺許潛也就不會是對外說的以下犯上觸怒了當時身為太子的他所致。 再聯想到他無法查證的那段行蹤的時間…… 蕭珩輕轉著杯子,目光又略略變得深黯。 如果說最初他的本意只是為了查知真相讓自己落個心安,到如今,他也開始覺得事情或許不那么簡單了。 這就像是衣服上被勾出來的一根紗,隨便扯了扯,便又扯出好多根紗,甚至是個窟窿來。 戚繚繚將他神色收進眼底,也未曾停止思緒。 不管怎么說,目前他們的路線的確是一致的。那么幫他去孫家走一遭,其實也算是互利互惠。這于她來說沒有什么損失,她可以不拒絕。 想到這里她說道:“王爺把這些兜給我聽,這是吃準我會答應你的了?” 蕭珩看過來:“這對你來說沒有什么壞處?!?/br> “雖是沒有壞處,好處也不見得太多?!?/br> “那你還想怎樣?”蕭珩笑了下。 “我想知道燕棠的身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