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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我再在朝堂上吹吹風,想來十拿九穩能取消掉?!?/br> “???這樣的藥有是有......”兔兒還是不敢置信:“你當真愿意,為了我jiejie,算計你爹?” “終歸我爹以前對我做過許多混賬事,”周玄撓頭:“如今我只對他混賬一回?!?/br> 兔兒難得心中感動:“要么我幫你下藥吧,你不必經手?!?/br> “不,”然周玄斷然拒絕:“這事兒只能我經手?!?/br> 景泰帝這些時日好不苦悶。軍國大政給老娘把持著,他竟絲毫沾不上邊。想跟她說說,說輕了是不管用的,必得跟她翻臉才是??墒强粗夏锱d致勃勃、精神煥發的樣子,景泰帝一時半會兒又狠不下心來。只能安慰自己說等養好身子再說吧。 除了權力以外,最能引起他興致的當然是女人。然他受的是外傷,動都不能多動,如何能碰女人。更勿論最得他心的三個女人,一個傷病一個沉寂一個被幽禁,竟是沒一個能來陪伴他為他解悶。 因此這日,難得忙于朝政的周玄來看望他,并坐下來與他說了大半個時辰的話,景泰帝起初還是很高興的。 “這些時日累壞了你吧?!彼闹苄母觳驳溃骸岸脊帜隳虤舛?!要不俄這身子不能這樣!俄也想開了,俄不跟她計較,俄得趕緊養好身子,”說著往周玄跟前湊湊,小聲道:“才好對付傅見省那小子!” “爹不要著急,越著急這身子越養不好呢?!敝苄牟辉谘傻嘏灶欁笥遥骸暗摵人幜税??吳用,把爹的藥端來,我伺候爹喝?!?/br> “是,差不離該煎好了,老奴去看看?!眳怯脩宦?,出去了。不一時端著藥碗回來了。 周玄接過來,拿起勺子輕輕攪拌?!斑@藥聞著苦的很?!彼值溃骸皡怯?,怎不取些蜜餞來,給我爹喝完藥壓壓苦?!?/br> “是?!眳怯脩宦?,又出去了。 “嗐,爹又不是你弟妹那樣孩子,喝個藥還要就蜜餞?!本疤┑坌Φ溃骸芭?,俄知道了,定是你媳婦教你的,咱家以前再沒這樣行事?!?/br> “是呢?!敝苄还艿椭^攪拌湯藥。 “爹這媳婦兒給你娶的好吧?”景泰帝得意洋洋道:“倒也叫人真是想不到,先前聽著名聲那般差,實則這般賢惠懂事,可見這世人的流言是靠不住的?!?/br> “可不是么?!敝苄ㄆ鹨簧姿幩偷骄疤┑鄞竭叄骸暗人幇??!?/br> 景泰帝張嘴就要喝。突然,一只手憑空出現,把周玄的手帶勺子一把拉開。 周玄手一抖,勺中藥盡數灑在了被褥上。 他身邊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個勁裝打扮的年輕男子。 “你是何人?來人.....”周玄大驚,急忙就要喊人。 “沒事沒事,玄兒,沒事?!比痪疤┑蹟[手道:“這是爹的侍衛,暗中保護爹的?!?/br> “甚?你什么時候有暗衛了?”周玄再沒想到這茬。 “嗐,這不是經過了盧氏這遭事兒......你突然蹦出來作甚?”景泰帝質問那暗衛。 “稟陛下,小的看見大皇子往藥里加了東西?!蹦前敌l一板一眼道。不等周玄分辨,他靈巧地抓著周玄的袖子一抖,一個小紙包頓時掉落出來,紙包里尚殘留著藥粉,也都撒了出來。 “是不利于陛下病情的東西?!卑敌l拿手指挑了一點聞了聞道。 “甚?”景泰帝瞪著銅鈴大眼,滿臉的不可置信:“玄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東西,你放進了藥里?” 周玄無言以對。 景泰帝的震驚一點點轉為震怒:“說話,你給俄說實話!你這是要作甚!” 周玄垂首跪倒于地,應對之辭是早已想好的:“爹,我沒想做甚,我就是想讓您老多歇些時日,我,我也好多執掌些時日的朝政......”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又是卡的天昏地暗的...... ☆、晉江獨發 景泰帝一聽這話, 頓時也忘了受傷體弱了,一腳踹出去將周玄踢了個倒仰?!澳銈€狗東西, 你也學會跟你老子使陰招了??!你你你, 你對的起老子嗎!”他破口大罵, 然手卻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心口。 “爹, 都是我的錯, 要打要罰隨你。你小心傷口?!敝苄袼?。 景泰帝突然又覺著不對:“俄不信你能做出這樣事兒來!俄知道了,定是你奶攛掇你干的是不是?她才有這份狠心!個老不死的......” “以阿奶的本事, 她何必攛掇我?!敝苄Φ溃骸安魂P阿奶的事,阿奶什么都不知道。當真是我自己一時鬼迷心竅?!?/br> “鬼迷心竅?怕不是色迷心竅吧!”景泰帝又猜疑到了蘇鳳竹身上:“不是你奶就是你媳婦兒攛掇的!就說俄好好的兒子遲早得叫她帶壞了!” 周玄之所以不說實情, 就是怕帶累蘇鳳竹, 讓她和景泰帝好不容易和緩的關系再度緊張。剛要辯解, 卻聽景泰帝又道:“也不對,她要下手, 前些時日在外頭時候有的是機會, 不必等到現在。還是你奶!你不必說了, 俄得和她好好說道說道這事兒。來人,去請太后過來!” “這是怎么了, 怎還叫我大孫子跪地上???”不一時,逢太后氣定神閑地來了。 景泰帝氣呼呼地把事兒說了。末了道:“你說, 這事兒咋辦吧!” “唔, 你一直不都嫌玄兒太板正了、不肖似你么?!狈晏蟛换挪幻Φ溃骸敖駜核@事兒做的卻是極得你的真傳的。你有什么好氣的?” “這,這都哪兒跟哪兒!”景泰帝捶床:“俄知道了,你的好孫子做甚都是對的, 你們果然是一伙的!” “嘖嘖嘖,看氣的看氣的?!狈晏蠊室舛核骸袄夏锖退褪且换镎k吧,你來咬老娘??!” “你你你,你當俄不敢是不!俄任你為所欲為那是敬著你,你當俄就是個窩囊廢了是不!”景泰帝掀被就要下床。 “行了行了你快好生躺著吧,真不經逗?!狈晏笠还照劝阉亮嘶厝?。 景泰帝還待掙扎,卻見他娘反手以雷霆萬鈞之勢將那拐杖狠狠砸在了周玄背上! 周玄悶哼一聲,寬厚的脊背幾乎伏到地上去。景泰帝也給驚的雙手抱胸身子一個哆嗦——少年時挨老娘揍的恐怖情形又一一浮現眼前......“你怎又動蠻力!爹說了,不許你這樣!”他膽戰心驚喊道。 然逢太后置若未聞,只拐杖掄的高高,一下接著一下打周玄:“對自己爹下陰招,阿奶再沒看出來玄兒你是個這樣的人!像你爹那般再怎樣混賬阿奶都可以不管,唯獨殘害骨rou至親這一條,阿奶不能忍!阿奶萬沒有這種狼心狗肺的子孫!” “是,都是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