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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吧?!狈晏罄湫Φ?。 “她這當娘的為孩子們打算,勸我去接回孩子們,如何就叫攛掇了?”景泰帝道:“對了桂蘭兒呢?不是說找著了么,怎沒來這兒么?” “還護著你的好桂蘭呢。實話告訴你吧,咱們都查出來了,你的好桂蘭兒犯下的好事兒?!狈晏蟮溃骸八捅R家的盧恒勾搭到了一塊兒,為了她偷人便宜,故而照著盧恒給她出的主意,哄你離京!” “甚?”景泰帝目瞪口呆:“她,她,她......” “嗯,她又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狈晏笈呐乃樀?。 -------------------------------------------------------------------------------- 作者有話要說: 景泰帝:兒媳婦打一棒子給個甜棗,老娘給個甜棗打一棒子......這日子沒法過了! ☆、晉江獨發 “劉桂蘭在哪兒, 俄要砍了她,砍了她!”景泰帝的怒吼直沖天際。竟至把已經結好了疤的嘴傷再次撕裂。 周玄蘇鳳竹等忙一通安慰、召醫處置。逢太后卻不屑一顧地道:“行了, 我還不知道你?在別人面前橫, 到了劉桂蘭面前, 三言兩語就叫她耍的滴流轉。這事兒我做主處置了, 看在孩子的份兒上留她一命, 我叫人找了個尼姑庵子,把她送了過去看管起來。沒啥事就不要出來見人了?!?/br> “哪個尼姑庵子?”景泰帝啐著血沫子問。 “你不用知道。叫你知道了她保準還得出來蹦跶?!狈晏笃沧斓?。 “罷了罷了?!本疤┑垡庵鞠恋亻]閉眼, 歇了一會兒卻又不放心地睜開:“這又是一件,你接著說接著說, 你還做了甚?” “嘖嘖嘖, 看防你娘跟防賊似的, 再沒見你這般防備你的好桂蘭兒!”逢太后不悅地道:“罷了,你聽著便是。這再一件么, 那時候在喬家你不說了么, 回來就給我孫媳婦冊妃, 我叫宮里和禮部預備起來了?!?/br> 又換了笑臉看向蘇鳳竹:“看看,這昭告天下的圣旨, 都給你擬好了?!闭f著就從袖子中摸出一卷明黃圣旨,遞給蘇鳳竹。 “哎呀, 多謝阿奶, 阿奶辦事兒就是牢靠?!敝苄g喜地與蘇鳳竹一起接過打開看。 “也就是你阿奶早走一步回京罷了,爹回了也照樣給你們辦?!本疤┑燮沧斓溃骸傲T了,這是后宮的事兒, 娘你這太后做主也合情理?!?/br> “再有一件,”逢太后掰著手指頭道:“原京兆尹府尹梁雨,擢升刑部侍郎?!?/br> “嗯?哦,我想起來了,是這梁雨助著老三脫險,平叛時也出了不少力是吧?”景泰帝勉強點頭:“原就是個人才,給他升個官兒也沒什么?!?/br> “我話還沒說完呢,”逢太后從容道:“加封駙馬都尉,給我們嫣兒做女婿?!?/br> “甚?”景泰帝一聽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誰許你把俄閨女亂許人的?!” 逢太后并不理會他,只笑瞇瞇從袖中又掏出一卷圣旨,遞給周嫣:“這圣旨,阿奶也給你拿過來了?!?/br> “啊呀,阿奶,誰,誰要嫁他!”周嫣身子一扭腳一跺,并一把奪過圣旨,捂在懷里跑出了車子。 “......閨女自己愿意就行?!本疤┑郯β晣@氣躺回床上。 “這還有一件?!狈晏笥值溃骸笆悄隳腔屎?。雖說是皇后查知盧氏叛亂,趕在盧氏前邊向眾臣子通風報信,救了許多人的命,可終究她乃盧氏親眷,這皇后再當下去,就不妥當了。便降為貴妃吧。原來那陳貴妃,看著人不錯,叛亂里還掉了胎,可憐見的,便讓她做皇后。這一升一降,已經命禮部預備著了,不日也昭告天下?!?/br> 這又讓景泰帝差點蹦起來:“立廢皇后,這是頂要緊的大事兒!只能俄這皇帝做主!” “老娘的兒媳婦,老娘如何做不了主?”逢太后又是從袖子中掏出一卷圣旨,往景泰帝身上一扔:“這圣旨,也在這兒了?!?/br> 景泰帝咽口口水,細看看他娘的袖子:并不很大啊,如何藏得住這么多圣旨?她還藏了幾卷?“罷了罷了,俄不跟你計較,終歸俄原也是這樣想的?!彼嘀杧ue道。 “這件件樁樁,你就說老娘哪件做的不比你妥當一萬倍?”逢太后猛拍景泰帝肩膀:“你就說老娘怎就不能替你做這個主?嗯?” 這個“嗯?”尤其的霸氣萬分。景泰帝差點就慣性使然屈服于他娘的魔爪下了。然到底心中有事,道:“娘做的是妥當,可還有要緊事兒兒子真的得趕緊跟人商量,娘你就別鬧了......” “是傅見省那事兒吧?!本吐犓锏溃骸澳镆蔡幹昧?,傅見省已經繼續上路,往京城來了?!?/br> “???當真?”景泰帝這一驚非同小可:“何時的事兒?你,你做了什么?” “你和老三原不是擔心他給盧氏說動造反么?!狈晏笾镜靡鉂M地又拋出一卷圣旨:“高官厚祿加封他和他部下,他們還造哪門子反?傅見省加食邑一萬戶,他兒子加封郡王,麾下部將十五人封侯,五人授都督......” “什么?”景泰帝驟然換了臉色,急急抖開圣旨細看——他養尊處優許久,也識了幾個字的?!斑@怕不半壁江山成他的了,這萬萬不可!”他怒聲道。 “有啥不可的?老娘說可!”逢太后也抬高了聲音。 “你懂個啥!”景泰帝氣結無奈,抓著那圣旨狠狠撕成兩半。 “你撕也沒有用?!狈晏蟀卜€如山:“這道圣旨,已經明發天下了?!?/br> “你!”景泰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娘,一捂胸口,竟是給氣暈了過去。 “哎呀,就說這身子不好好好歇著么,不聽!”逢太后笑道。 “哥,阿奶和爹這是怎么回事?” 周青拉了周玄到車外,悄悄問他:“我知道以往雖是朝政由三叔打理,可大事兒三叔都得和爹說,爹拿了主意他才敢去干?,F如今阿奶這樣弄,不會再弄出事兒來吧?” “你放心吧?!敝苄纯此闹?,低聲與他道:“其實傅見省這件事兒,阿奶是和三叔還有我一起商量過的。三叔的意思,爹和傅見省倆人的事兒說來話長,近些年來有小人在他倆中間生事,才讓他倆越來越離心。此番盧氏叛逆期間傅見省態度不明,三叔以為傅見省未必是想反,可爹怕是已經認定了。爹素來欺負傅見省欺負慣了,接下來十有八/九是削他的兵權,打壓他。這樣傅見省就是不反也給逼反了。三叔不忍見他二人父子一場最后落得如此下場,故而才瞞著爹對傅見省示好,讓傅見省歸心。阿奶此番,是幫我和三叔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