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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她玩。 不過溫禾有點懨懨的:“好了啊,都去收拾收拾你們的睡袋準備睡吧,今天一天都夠累了。明天還有活動呢?!?/br> “還早呢?!笔捜珈V說。 “就是啊,我們給你講故事吧?!笔捜缌卣f。 “我不想聽?!睖睾陶f。 “……”雙胞胎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我聽啊,”周青杉插嘴,“是不是成/人故事???” “滾你的!”蕭如霽說。 “死變/態!”蕭如霖說。 溫禾被他們逗笑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今晚巡邏是阿初,青杉,喻長歌還有我。其他人真的,早點準備睡吧,在樹屋里隨便你們講什么故事都好,外頭蟲子多?!?/br> “你不怕蟲子嗎?”喻長歌問道。 “她?”華顏哼了一聲,“她就是個女漢子?!?/br> “是呢,”溫禾朝她笑道,“所以要不要抓幾只蟲子晚上陪你睡呀?” “……”華顏頓時不敢說話了。 “不要,”莫韓英躲到華顏身后,“好害怕?!?/br> 周青杉:“……” 這么大塊頭,在那作出一副寶寶好怕怕的樣子,不得不說,還是挺辣眼睛的。 樹屋上還有周圍的樹上都掛著燈。 雖然是晚上,也明亮如白晝。 難得出門大家都還不想睡。 還有一對對的小情侶特意外往外邊,黑暗的地方走,不過這種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溫禾,游婉,華顏,莫韓英四個人一間樹屋。 游婉在樹屋外噴防蟲藥水。 華顏在里頭罩上了一層蚊帳,一邊罩還一邊提醒溫禾:“待會你巡查回來仔細著點,別留縫隙?!?/br> 溫禾哼了一聲。 “你現在拽什么?”華顏來了火氣,“剛對著宋穎倒是連個屁都不放,故意在阿初面前裝大度是吧?” 溫禾一歪頭:“是啊?!?/br> “你……”華顏被她的無恥給驚呆了,你了半天才你出下文,“你等著瞧吧,我才不會像你這么虛偽?!?/br> “虛偽……”溫禾笑著搖搖頭。 不過今天,動手機會連華顏都輪不到。 跟宋穎住一起的三個女生率先發難。 她的睡袋,她的行李全部被扔到了樹屋底下。 宋穎站在那,仰頭看著從樹屋里探出來的那三個腦袋。 “你算老幾???” 女生們居高臨下的笑著。 “膽敢跟學生會坐在一起!” “膽敢坐在阿初的身邊!” “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br> “不是所有的5%都能成為一絡學姐或者玉樓學長的?!?/br> “既然你這么有能耐,晚上你也自己想辦法解決吧?!?/br> 宋穎倔強的抿著唇,蹲下身收拾她的東西。 這邊天氣潮濕,時常下雨,現在地面都是有些泥濘的。 更可惡她們扔她的東西是一件一件往下扔的,所以現在,她的每件衣服上面都沾了泥水。 她拿出紙巾,一邊收拾,一邊擦。 越擦越委屈,倔強的嘴唇慢慢松了下來,弧度往下,鼻子發酸,掉下了眼淚。 到了就寢時間。 溫禾他們四個開始巡邏。四個人各自負責一片區域。 賀之初想要跟溫禾說話,可是他站在溫禾的面前,溫禾里也不理他,看都不看她。 “小心點?!弊詈笏皇沁@么說道。 溫禾隨口嗯了一聲,扭頭走了。 喻長歌看了他們一眼,也轉身朝自己巡視的那個方向走去。 一間一間的點名,工作量并不大。 他點完名,打算往回走,結果聽到隱隱哭泣的聲音。 有人在哭? 這么大晚上,在森林里聽到這樣的聲音還是怪滲人的。 他摸了摸胳膊,順著聲音走去,結果看到宋穎正蹲在樹邊哭。 果真是有人在哭,并不是靈異事件。 他首先松了口氣,接著又皺起眉來,朝宋穎走去。 “怎么了?”他問道,“誰欺負你了?為什么不睡覺在這里哭?” 宋穎梨花帶雨,哭的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我……”她啜泣著說道,“她們不讓我睡?!?/br> 作者有話要說: 嗯……欺負人是不對的…… 作者君三觀還是在的…… ☆、第36章 Chapter 36 “誰不讓你睡?”喻長歌問道。 “……”宋穎啜泣著不說話。 “……”喻長歌看著她的委屈樣, 心里多少也明白了。 原本的擔憂, 也稍稍放松了些。 這件事,他剛才也想到的。 “是因為賀之初嗎?”他問道。 “不是, ”宋穎語氣略急,維護意味明顯。 “……”喻長歌看著她,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宋穎低下頭, 解釋了一句:“因為你們是學生會?!?/br> 榮華學生自治,榮華的學生會,代表著榮耀,也代表著說一不二的強勢。 所以這就是他們在學校里當作不認識的原因。 唯恐別人對她說三道四, 或者對他說三道四。 總之, 一點好處都沒有。 “走吧?!庇鏖L歌晃了晃手里的電筒。 大半夜的待在這里可不行。 “我送你回去?!彼又f道。 有他在,就算她們再不滿,也不會再對她怎么樣的。 宋穎抬起手,抹了把眼淚。 喻長歌朝她伸出一只手。 宋穎握著他的手站起來。 有人安慰著,眼淚收回去了,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下來。 宋穎站起身來,跟喻長歌面對面的站著, 問他:“但是你跟溫禾是怎么回事?” 喻長歌輕描淡寫的笑了笑:“跟人打了個賭而已?!?/br> “打賭?”宋穎問,“你跟誰打賭?誰會跟你打這么無聊的賭?” 喻長歌笑道:“無聊的人有很多?!?/br> “你也很無聊?!彼畏f沒忍住,微微瞪了他一眼,“這樣的賭,是不能亂打的?!?/br> “怎么?”喻長歌笑著問道。 “電視上演的, 書上寫的,”宋穎回答,“這種賭,打到最后,都會當真?!?/br> “是嗎,”喻長歌仍舊是一副沒太放在心上的樣子,“我怎么沒有聽過?” “因為假如追不到,”宋穎用自己的理解做解釋,“最后就會變成一場執念?!?/br> “那假如追到了呢?” “……”宋穎看著他。 心里的那些擔憂啊,不安啊,從剛才開始就一個勁兒的往外冒,隨著他的話,越冒越多,完全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自古以來,拿人心當賭注,滿盤皆輸的比比皆是。 她不愿意喻長歌喜歡溫禾。 她不愿意喻長歌喜歡別人。她也不喜歡溫禾。 這兩點其實都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