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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她心滿意足的退了出來。 六人微信群里雙胞胎兄弟被熱鬧的照片刺激的不行,抱怨了一陣之后果然又興致勃勃的邀他們去滑雪。 并沒有在十人學生會的群聊里說,立場也是很分明。 她先回了個好字,其他幾人也紛紛答應,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重生過來的第一個夜晚。 大概因為白天想了太多,所以晚上睡著,并沒有再做什么夢。 隔天一早,溫禾起床。 洗漱完畢換好衣服,走下樓,發現賀之初已經坐在了客廳里,坐在沙發上,跟她的爸爸溫遠君聊天。 賀之初因為寄養在溫禾的大伯家,跟溫家一大家子人的關系都非常親近。溫禾的爸爸mama,都是把他當作一家人看待的。 “阿初哥哥!”溫禾加快了腳步,興沖沖的從樓上下來。 不管她顧及著什么或者介懷著什么,看到賀之初就會開心,這就像是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一樣,已經差不多成為本能了。 “你看看她,”溫遠君笑起來,“眼睛里只看的見阿初哥哥……真是女大不中留?!?/br> “爸爸……”溫禾撒著嬌朝她爸爸的懷里粘去。 “好了?!睖剡h君拍了拍她的背,“先去吃早飯吧?!?/br> “嗯……”溫禾朝賀之初看了一眼,見他朝自己笑了一笑,這才轉身朝餐廳走去。 吃完了早飯,兩個人一起,坐著車去看望溫禾的爺爺。 溫禾的爺爺溫行儒是開國功臣,現在靠國家養老。 自己住著四合院,有警衛,有司機,有護工。 溫禾跟爺爺感情極好。 她坐在車上,想著上一世,在得知自己發生了意外的消息之后,她爺爺也不知道該有多么的傷心難過,這么一想,她自己的心里就也不好受起來。 賀之初看到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沉重,便開口問了一句:“在想什么?” “……嗯,”溫禾收回思緒,勉強扯出一個笑,“沒什么?!?/br> 賀之初笑了笑,沒再追問。 溫禾不敢看他,偏頭看向車外。 車廂里沒人說話,又重新的安靜下來。 溫禾腦子里仍然有事,不過想的人,已經轉到了賀之初的身上。 剛才見到他的開心慢慢消失不見。 人還是一樣的人,但她分明覺得,他們之間已經有點不大一樣了。 是她的緣故還是說僅僅是心理作用? 以前,對她來說,是沒有不能對他說的事情的。 而他呢,他其實也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樣,有什么事都會告訴她的。 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明明那么熟悉,卻出現了陌生感。 些許隔閡,讓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以前溫禾從沒想過,他們兩個之間,會有像現在這樣,這樣尷尬的局面出現。 這樣的沉默讓人覺得有些難捱。 溫禾于是開口道:“我們要去買滑雪服嗎?” 賀之初偏過頭去看她:“過年前不是剛買了一套新的?” “……好像是哦?!睖睾滔肫饋砹?。 她愛好滑雪,家里其實從來都不會缺滑雪服的。 包括賀之初也從來不缺,因為她買的時候,向來會買上一對,兩套。 “雙胞胎也真夠無聊的,”她接著說道,“從瑞士回來,竟然還想著要滑雪?!?/br> “學會了什么新技巧想要顯擺也不一定?!辟R之初笑著回答。 “那婉婉的心情大概會好一點了……昨天莫韓英實在是有些討厭?!?/br> 溫禾手臂支在車窗上,撐著下巴看窗外。 她說了這句話,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賀之初的回應。 有些納悶的回過頭去,對上了他帶著笑目光。 “小禾,”他看著她,對她說道,“在我面前,不想說話的時候,不用特意找話題來說的?!?/br> 溫禾:“……” 這就是青梅竹馬的可怕之處了。 賀之初……有的時候,好像比她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她于是就沒再繼續說話了,好在這路程也并不十分的漫長,沒一會,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四合院里的紅梅到了花期,一簇一簇開的正旺盛。 老爺子精神矍鑠,在院子里放了案幾,正對著梅花作畫。 “爺爺?!睖睾绦▲B一樣,嘰嘰喳喳的飛進院子,到了溫行儒身邊,抱住他的手臂不放。 “誠心不想讓爺爺畫畫是吧?”溫行儒一只手握著毛筆,另一只手被溫禾抱著,又是寵溺又是無奈,只好朝慢慢跟著進來的賀之初看去,“之初,還不快過來把熊孩子拽開?!?/br> “小禾,”賀之初淡定的很,開口只說了一句話,“小心臉上落下墨點?!?/br> 溫禾那么愛漂亮,這句威脅極其有效。 聞言立刻松開手,朝他扮了個大大的鬼臉。 賀之初笑了笑,走到了溫行儒身邊。 畫作已將近到了尾聲,滿目繁花密蕊,生機勃勃。 賀之初低頭看了會兒畫,又抬頭去看溫禾。 她正舉著手機,站在紅梅樹下拍照。 如何將美景留住,這一古一今的做法面對面的做著對比,倒也讓人覺得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溫禾:為什么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賀之初:因為你傻。 溫禾:…… ☆、Chapter 12 “怎么樣?”溫行儒擱了筆,朝賀之初問道。 賀之初回答:“枝條柔韌挺健,花朵繁縟熱烈,欣欣向榮,天真爛漫?!?/br> 溫行儒朗聲大笑起來:“欣欣向榮,天真爛漫,說的好啊,說的好!” 早先他畫梅花,寥寥幾筆,簡略得很,如今越是上了年紀,也越是喜歡熱鬧了。 “天真爛漫?”溫禾照片拍的差不多,又過來湊熱鬧,“爺爺,你天真爛漫?” “滑頭,”溫行儒笑著瞪她一眼,“你看看這幅畫怎么樣?” “我?”溫禾聽話的看了一眼,“挺好呀,天真爛漫?!?/br> 剛聽了三言兩語,知道這個詞肯定沒錯,但要她再說點別的,她可就說不出來了。 溫行儒哼了一聲:“不學無術!” “哪有?”溫禾趕緊反駁,“我只是不會畫畫而已,阿初會畫不就好啦?” “嗯?”溫行儒反問,“阿初會畫,跟你有什么關系?” “……”一句話把溫禾給問到了。 在以前,她覺得,賀之初的,就是她的。 可是現在,她也明白了 ,他們兩個就算再好,那也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畢竟是兩個個體,各自有各自的意識,所以又有誰能確定,他們兩個能永遠不分開? 算起來,他們兩個其實已經算分開了吧,她把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