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3
了,就說:“你在這里面先別出來,我去停車場開了車來這邊接你?!?/br> 程筱溫說:“不用,我跟……阿嚏?!?/br> 唐玉玨直接伸手按住程筱溫的肩膀:“你前兩天還發燒輸液了,現在就省省吧,在這兒等著??!” 唐玉玨開車過來,程筱溫才從大廳里推門出來,一步一步走過來,踩在地面上全都是宴會大廳里透過落地窗照出來的隱約亮光上,好像是皎潔的月光。 他忽然就感覺到,這個場景,好像真的似曾相識,好像曾經在哪里見到過。 他的腦海里,不禁回想起剛才在宴會大廳里,兩個人在討論程筱溫的時候,用的是“私生女”“婊子養的女兒”“仆人”,忽然心里就是一揪,然后莫名的煩躁,剛才怎么就沒有把說這話的人給揍一頓呢。 唐玉玨想著,就開了車門下車,幫程筱溫打開后座的門,向后側步,手臂向下一揮,彎腰:“請?!?/br> 程筱溫聽了噗嗤一聲笑了:“這是你想讓我坐后面的?” 唐玉玨點頭:“心甘情愿?!?/br> 確實,你不是公主,溫溫,你是女王。 ………… 宴會大廳外的停車場上,一輛輛私家車、豪車開走,只剩下了燈光璀璨。 在宴會大廳上的樓層,開著一扇小窗,燈光是柔柔的橘色。 在窗前,站著一個人,身影被燈光打在窗上,眼睛盯著窗外,看著不遠處停車場上僅剩無幾的車。 身后的門這個時候從外而內打開了,顧青涼在禮服裙外面穿了一件香芋色的皮草,嬌俏中顯得多了一絲貴氣。 “談攏了,”顧青涼說,“你確定這樣能把程家拖垮了?” 窗前站著的人沒有回頭,身影筆直修長:“十年前我能把程家拉上來,現在就能把程家拖垮了?!?/br> 顧青涼也站在窗前,看向下面的停車場,才看見程筱溫這個時候才慢慢地走向停車場,而身邊跟著的…… “那人是唐七少?” 身邊的人沒有回答。 “真要是有唐七少護著,我看你怎么動的了她?!鳖櫱鄾雠吭诖芭_上撐起手臂,樂滋滋地看著窗外一前一后的兩人,“這下可有意思了?!?/br> 顧青涼看的津津有味,但是面前這個男人可沒有那么多興味了,拿了外套要離開,臨走前,留下一句:“這周末的家庭聚餐我不去了?!?/br> 顧青涼“哎喲”了一聲轉過頭來:“別啊,我叫了岷樹來家里吃飯的……哎!”但是,迎接她的就是咚的一聲門響,顧青涼氣急了,直接抓起窗臺上一個煙灰缸就砸了過去,砸在門上摔得粉碎。 ………… 程筱溫第二天的機票已經買好了,收拾了行李就上了飛機。 臨走前,她給顧青涼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在c市上學,如果有事要提前一天通知。 電話那邊,似乎很吵,還有骰子撞擊的聲音,好像是一個賭場,顧青涼的聲音就夾在這種很不和諧的聲音里,顯得特別溫婉:“你在哪個大學?” 要是說這個顧青涼沒有查過程筱溫的資料,不知道她在哪個城市上的哪個大學學的什么專業,她絕對不信。 但是,既然顧青涼這樣問了,所以,程筱溫基于禮貌,仍然回答:“x大?!?/br> 在飛機起飛,程筱溫準備把手機關掉的時候,進來一條短信,是唐玉玨的。 短信內容是:“向后看?!?/br> 程筱溫看見這條短信就翻了一個白眼,然后直接把手機關機,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一直到身邊有一個聲音在問:“先生,能不能換個位置?” 程筱溫抬眼,就看見唐玉玨正在詢問她身邊座位上的一個先生,索性又閉上了眼睛。 唐玉玨坐到程筱溫身邊:“沒看見我短信?” 程筱溫閉著眼睛說:“關機了?!?/br> 唐玉玨在心里鄙視程筱溫這個謊言,他明明都看見程筱溫拿手機了,算了,看她這么累的份兒上,就不打擾她了。 終于,在闊別兩個多月后,再一次回到了寢室里,寢室一起聚齊了去吃了一次火鍋。 在程筱溫的寢室里,她和??率峭瑲q,杜佳茵要大一歲,顧雪要小一歲。 回到學校之后,一切就又都回歸正常了。 程筱溫從大一入學起,學生會不參加,團體活動不參加,校會不參加,每天就是三點一線的圖書館、寢室和餐廳。 其實她只是想盡可能的低調,因為她的身份也實在是尷尬,這樣低調對誰都有好處。 之前,這樣三點一線枯燥學習的只有她自己,但是這一次室友??抡f要跟她一起。 程筱溫看著???,就知道又是一時間心血來潮吧,肯定堅持不了兩天,果真,當天晚上就現了原型了,在圖書館坐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學進去。 程筱溫其實從一開始,就覺得??绿扒邦櫤?,這種性格遲早要吃虧的,所以,現在已經吃了一個大虧了。 ??略诤僦?,新交的那個男朋友程煜,在程筱溫看來,是比原來的渣男要好很多,也許就是出身的原因,她對任何玩弄別人感情的人,都恨之入骨。 這些天還算是過的風平浪靜,程筱溫的生活節奏沒有被打亂。 直到她接到了顧青涼的電話,說和男朋友來到c市了,說要逛一逛,問程筱溫有沒有時間。 她就抽出了一個下午,約好了在市區的沃爾瑪門口見。 程筱溫這個人從來都不習慣讓人等,她提前了半個小時到,就進了德克士要了一杯飲料,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等。 只為遇見你章 節目錄 155 是不是晚了點 程筱溫又多久都沒有像是這樣,一個人坐在落地窗邊,安安靜靜地吃下午茶。 想到這兒,她就笑了。 下午茶…… 也只有上等人才吃得起下午茶吧。 程筱溫記得特別清楚,那是她剛剛走進程家,是一個晚上,雖然說那個時候是簡聲把她從醫院接回去了,但是到家并沒有給她安排地方。 她也有一股傲氣在,不想對人卑躬屈膝,竟然就被落在院子里,等了生生一個晚上。她凍的縮在墻角里避風,看著頭頂慘白的月亮,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