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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地方?!?/br> 唐玉玨昨天晚上托沈硯白的票,沈硯白打電話說讓他直接在值班室拿就行了,一早就交待好了,所以,唐玉玨就直接載著程筱溫去了xx音樂大廳。 停好了車,唐玉玨就去值班室去拿票,程筱溫不遠不近地跟在身后。 結果到了值班室,唐玉玨炸毛了:“怎么只有兩張講座的票?” 值班室的老大爺從老花鏡后面特別淡定地看了這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一眼:“稍安勿躁?!?/br> 唐玉玨拿起電話就給沈硯白打了電話,那邊電話一接通就說:“沈硯白,老子要的是音樂會的票不是什么勞什子講座?!” 沈硯白其實也挺理虧的,本來唐玉玨確實交待給他他也上心了,但是很可惜,他媳婦兒蘇暖暖說想聽音樂會,所以…… 但是,事情的真相絕對不能告訴唐玉玨。 沈硯白說:“遲了,音樂會的票完了,所以就要了兩張講座的票,講座是請的北京來的非常著名的一個人,絕對值得一聽……” 這邊音樂會已經開始開幕的交響樂了,沈硯白急忙就把電話給掛了。 所以,唐玉玨剛剛說了“講座”兩個字,耳朵里就只剩下忙音了。 眼角的余光看見程筱溫在他身邊踱步,他就對著話筒說:“北京的專家?嗯嗯,那確實值得一聽,改天一定謝謝你,沈、硯、白?!?/br> 最后幾個字,唐玉玨是從齒縫間蹦出來的,不僅要謝謝你,還要好好謝謝你,沈硯白。 轉過身來,唐玉玨跟程筱溫解釋:“有個講座,妙趣橫生?!?/br> 程筱溫淡淡地說:“走吧,如果是唐七少介紹的,那應該不錯?!?/br> 湯勺聽了這句贊美,嘴角笑成了一個湯勺。 但是,等走進講座的大禮堂之后,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在大屏幕上,寫著“女性生理健康大型講座?!?/br> 程筱溫:“……” 唐玉玨:“%¥#*&” 唐玉玨真是很囧非常囧以及特別囧,看著身邊全都是二十五歲以上的女生、女人和婦女,頓時覺得自己成了婦女聯合會主席。 他問程筱溫:“呃,要不走吧?!?/br> 程筱溫十分認真地坐直腰,從包里掏出來簽字筆和筆記本:“來都來了,就認真聽一下?!?/br> 唐玉玨:“……” 然后,隆重地請出了這個北京來的著名醫生xxx,先是請大家猜年齡,唐玉玨一看這個老太婆就是七八十歲的樣子,偏偏還有托兒違心地說是“五六十”,簡直是瞎了眼了。 然后,開始了講座。 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女性的身體解剖圖----女性生理解剖。 專家說:“女性要關注月經期,卵巢……卵巢是最重要的,卵巢年輕你年輕,卵巢老了你就老了?!?/br> 唐玉玨:“……” 程筱溫一直看著唐玉玨左立不安的樣子,心里其實樂呵的很,直到那個專家要現場給大家診斷乳腺的時候。 專家說:“現在免費給大家醫治,免費開方子……在座的都是女性,所以也沒關系,現在就請伸出來左手……” 唐玉玨:“……我是男性,老婆婆?!?/br> 程筱溫實在是憋不住了,一手拽著唐玉玨就從禮堂后門溜了出去,到樓梯上就憋不住開始哈哈大笑,最后笑到眼淚都流了下來。 等程筱溫笑夠了,看見唐玉玨就靠在墻上盯著她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還要進去么?” 唐玉玨咬著牙,一字一頓:“你、說、呢?” 程筱溫和唐玉玨從后門的樓梯溜了下來,向大門走去。 這個講座的禮堂距離那邊音樂大廳其實不遠,也就幾百米的距離,程筱溫就說:“今天那個音樂廳請的樂團是我最喜歡的樂團,就這么走了太可惜了?!?/br> 唐玉玨一聽,說:“那溜進去吧?!?/br> 程筱溫一挑眉:“怎么溜進去?” 唐玉玨說:“我一會兒給那個收票的大哥聊一會兒,你就趁機進去就ok了?!?/br> 湯勺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看我為了你,毛線女性生殖講座也聽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也做了,動動心服個軟好不? 程筱溫點了點頭,就等著唐玉玨去找那位收票的保安大哥說話了。 唐玉玨硬著頭皮走過去,說了沒兩句話,保安大哥就說:“又是個想要蹭票進去的是不是?趁早走吧,里面今天卡的嚴?!?/br> 唐玉玨都能感覺到身后程筱溫的視線,立馬就掏出來錢包:“兩張票我給你一千塊錢,算是補票了行不行?你看后面是我女朋友,大哥,咱都是男人嘛,總不好拉下臉是不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程筱溫從后面走了過來,唐玉玨覺得這種拿錢的事兒太掉件兒了,就把錢往保安大哥手里一塞,正準備拍拍手轉過來跟程筱溫說你看,事情就這么愉快的解決了,保安大哥沒給面子,又把錢給他塞了回來,指了指走過來的程筱溫對唐玉玨說:“沒看見人來了嗎?萬一舉報就完了,下次挑個沒人的時候給?!?/br> 唐玉玨:“……您真機智?!?/br> 程筱溫走過來,對保安大哥一笑,亮了亮手里的兩張音樂會門票:“我們能進去嗎?” 保安大哥一愣,有點呆愣的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呆愣著的,還有已經成了一尊雕塑的唐玉玨。 唐玉玨咬牙:“你、有、票?!” 程筱溫點了點頭:“要不然我怎么說這個樂團是我最喜歡的,不來可惜了呢?走吧,都演出了一半了?!?/br> 唐玉玨哭喪著臉,頓時覺得頭頂上滿是烏云密布,難見陽光了,看著程筱溫說:“笑出來吧,知道你憋的很辛苦?!?/br> 章節目錄 146 恨之入骨的惰性 這件事情到現在,還不算翻篇。 程筱溫對這種音樂很了解,但是不代表唐玉玨能聽得懂,聽程筱溫在一邊說這是什么曲子這是什么大調這個難度值多少,唐玉玨其實很想直接說聽不懂啊,這難道是辟邪劍譜嗎?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唐玉玨還是保持著表面的風度翩翩,聽著程筱溫解釋,一邊點頭說:“嗯”“是”“我知道”。 直到音樂會結束,音樂廳里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