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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路過教室窗外,偷偷的瞄上一眼,心里都感覺撲通撲通跳的特別快。 用凱哥的話來說,就是發春了。 但是桑?,F在恰逢快考研了,所以蘇辰也就忍著,不去打擾她,讓她自己多想一想,一切都慢慢來。 在蘇辰的心里,桑桑一直都是他的幸運女神。 一直到第二年的四月份,桑桑又去x大,去參加復試,蘇辰請了兩個星期的假跟了過去。 凱哥說:“下次別找我批假直接去找局長!每次都讓我當這個刺兒頭?!?/br> 蘇辰嘿嘿一笑:“到時候請你喝喜酒?!?/br> 凱哥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哈哈,喝喜酒也要給你隨份子錢,不是嗎?!?/br> 四月份,又是一個櫻花開放的花期。 走在櫻花樹下,蘇辰就想起來去年的這個時候,桑桑一個人拿著手機四處拍照,而照片里始終沒有她自己。 所以,這一次,他拿著數碼相機,在桑桑抬頭的時候,咔嚓一聲拍下了一張照片,身后是如火如荼的櫻花花瓣紛飛。 蘇辰直起身來:“桑桑,好久不見?!?/br>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已經快一年了吧。 一直以來,蘇辰都是遠遠地看著桑桑,這一次近距離地看,他發現桑桑瘦了,一張臉下巴瘦的尖尖的,襯出一雙眼睛特別大。 桑桑愣了一下,眼睛彎成了月牙,兩指放在眉上,輕輕向上一揚:“辰哥?!?/br> 蘇辰看到這個動作就笑了,原來,桑桑一直都記得。 桑桑特別喜歡x大校園,蘇辰就陪著她四處逛逛,又去了一些景點,吃了特色小吃,一直玩兒到四月底,桑桑的實習不能在往后推了,就坐車回了學校。 有時候看著桑桑對著遠方發呆,蘇辰也就靜靜地看著她不打擾。 蘇辰對于之前虞澤端的出現不是心里沒有芥蒂的,只不過,先遇見誰,后遇見誰,這都是老天定的,幸運不幸運,真的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真的,或許桑桑的心里還會有原來那根電線桿的存在。 桑桑實習期的時候,是在外市,蘇辰就每天給桑桑打電話說晚安,桑桑那頭總是能聽見雪兒的聲音,說什么磊子都沒有辰哥打電話打的勤快。 是一個有月亮的夜晚,蘇辰再一次打通電話后,桑桑說:“辰哥,是不是還欠你一個答案?!?/br> 蘇辰說:“是?!?/br> 桑桑說:“如果現在說,會不會太晚了一點?!?/br> 蘇辰輕笑了一聲:“晚了一年零五個月,還不算晚?!?/br> 桑桑深呼一口氣:“如果今年雙十一,還下雪的話……你還能帶我去那個xx河入??诿??” 蘇辰因為這個問題窘了:“……桑桑,能不能問的浪漫一點啊?!?/br> 然后,兩個人的笑聲融在了一起,伴隨著天空中難得一見的月亮。 后來,桑桑和蘇辰互相見了父母,其實兩人早就見過雙方的父母了,只不過這一次更加正式了,雙方家長坐在一起,算是真正訂了下來。 后來,桑桑和蘇辰辦了婚禮。 再后來,蘇辰在桑桑的日志上看到這樣一段話----“人就是帶著對未來的一種希冀,不斷努力、成長。關于那些愛或不愛,恨或不恨,磨煉還是折磨,沒到蓋棺無人能夠定論。深知有時候愛比不愛更讓人痛,卻不曾真的祈求沒有愛的平淡。一次一次在寂寞的時候活在別人或悲或喜的故事里,流下自己的眼淚,空余嘆。還是那句陪伴我四年,安撫我四年的話:順其自然,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明天,也是一樣?!?/br> 然后,蘇辰在下面評論了一句:我跟你一起,賭這個明天。 …………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桑桑,就好像那句話:世間都是我,難得一個你。 不是每一個人都和虞澤端一樣,有錢,有經歷,有感情史,有能力也玩得起。更多的是像桑桑和蘇辰這樣的人,父母健在,不愁溫飽,有柴米油鹽,也玩得起浪漫。 灰姑娘的故事年年有,只不過穿上水晶鞋的,這一個不是我,下一個也不是我。 所以,能遇上一個像蘇辰這樣的男人,能追你五個月,再等你一年零五個月的,就嫁了吧。 因為這個人,能和你一起,賭得起明天。 章節目錄 142 戰斗到死 自從程筱溫走進程家之后,她就知道,她要做一個斗士,戰斗到死。 可是到后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呢? 好像忽然有了鎧甲,也有了軟肋。 ----題記 那是2000年的一個初冬,頭頂是藏藍色的天空,漫天都是飄散著的枯黃落葉,一股寒流就帶過來整個冬天了。 程筱溫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她穿著小學二年級的校服,頭上扎著兩個羊角辮,是她mama早晨送她去學校的時候扎的,其丑無比,但是下午回來,她看到的,只有房間地面上,一大灘未干的血跡。 白天看的mama還在面前,還能對她頤指氣使,但是晚上,她在醫院的太平間里,看到了臉上蒙著白布的人,卻連一丁點走過去掀開的勇氣都沒有了。 旁邊站著的是醫院的院長,他是接到程家的電話專門趕來的,就是怕程家這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兒出點什么事情,那他整個醫院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院長還專門叫了幾個值班的女護士,年齡跟她mama相仿的,可以哄著這小姑娘。 但是,程筱溫一個人在太平間里站了有十分鐘,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盯著那一床蓋著尸體的白布。 院長有點慌了:“沒關系,你mama是好人,這是上天堂了,到另外一個世界里生活了?!?/br> 程筱溫聽了這話有了一點動靜,她轉過來:“小三也能上天堂嗎?我媽就只能下地獄?!?/br> 院長聽了這話愣了一下,原本他以為程筱溫是在哭,但是現在這個小姑娘轉過身來,眼眶一點淚水都沒有,黑漆漆的有點滲人了。 程筱溫不是不想哭,她是哭不出來。 這個世界上想她哭的人太多了,憑什么偏偏就要遂了他們的愿? 院長覺得,這個小姑娘,一點都不像是才上小學二年級的樣子,真是過于早熟了,他沒有來由地就想起來家里剛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