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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面條件怎么樣?” “父母身體都好,有個哥哥?!?/br> 老天,真的別再問我了,我覺得我都要編不下去了。 表姑最后說了一句:“有個哥哥不好,到時候還得兄弟兩個財產平分,姑給你介紹個吧,還是家里的獨生子好?!?/br> 我:“……” 寒假比較短,過了元宵節沒有幾天,就開學了,在開學前兩天,考研的成績陸續已經出來了,雪兒考的是本校研究生,幾乎是壓線過。 溫溫的分數特別高,四百多分,超出分數線將近一百分。 我在查成績之后,在心里默念了二十遍讓我過吧,打開電話一看,三百八十九,跟往年錄取的線要高出十幾分,頓時我就微微松了一口氣。 我和雪兒都在準備復試的時候,溫溫卻什么都沒有準備,面試通知書下了也沒有去面試,我有點奇怪:“不去面試了嗎?” 溫溫點了點頭:“不去了?!?/br> 雪兒一聽立即咋咋呼呼:“程筱溫,你這種行為簡直是浪費,天理難容?!?/br> 我把雪兒推到一邊去,問溫溫:“為什么?你不是一直就想考研出國么?” 溫溫低頭收拾書桌:“沒,我就是為了跟人打賭?!?/br> “那個跟你打賭的人是不是很重要?”我說,“要不然你也不可能一直……” 溫溫打斷我的話:“不重要?!?/br> 溫溫在我們寢室四個人里,一直表現的是冷靜自持,甚至孤高清冷的,好像我雪兒和佳茵,有時候只是小孩子在打打鬧鬧,而溫溫,就是四個人中唯一的大人,用我媽的話就是懂事兒。 但是現在,我分明覺得,其實溫溫一直是假裝的,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真正的溫暖。 三月底四月初,我收到了面試通知書,第二天就買了票去x大復試。 復試之前,找了一趟女導師,女導師說:“明天只要照常發揮就可以了?!?/br> 我其實挺擔心英語的,因為有英語的口試。 女導師說:“英語口試的是一個外教,只要讓他能聽懂就行了,語法不用在意?!?/br> 雖然已經上幾次上戰場了,但是進考場的時候還是不免緊張的手心冒汗,在座的幾個導師里,是這個女導師主要給我提問的,問題不算是刁鉆,都是書上的東西,所以很好回答。 至于英語口試,確實是像是那個女導師說的那樣,根本就不用緊張,就算是你用幾個單詞堆到一起,他也能聽得懂。 復試結束后,我請女導師吃了一頓飯,把之前托溫溫在國外買的幾套童裝送給楊楊。 女導師說:“應該沒有問題,回去等消息吧?!?/br> 又是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 走在櫻花樹下,我突然就想起去年四月份,我一個人走在校園的路上,看別人三三兩兩的走,而我形影相吊,連個照相的人都沒有,就覺得心里挺凄愴的。 現在,依舊是我一個人,卻完全沒有了去年的那種凄愴的感覺。 有時候我羨慕別人有人陪,不過就是心理作祟,也是一種比較心理吧,但是就算是一個人,也能活的生動漂亮。 因為上一次雪兒讓我多拍幾張櫻花的照片回去,她好用ps把她自己p上去顯得更逼真。 而就是這個初春的午后,百無聊賴,一個女生挽著他男朋友的手走過,對我招了招手:“同學,你鞋帶松了?!?/br> “哦,謝謝?!?/br> 我彎腰系鞋帶,等到直起身抬頭,前面一個人影閃過,咔嚓一聲,數碼相機對焦,把我,和身后的櫻花樹都照進了照片里。 “桑桑,好久不見?!?/br> 章節目錄 虞澤端:不能一輩子 虞澤端:不能一輩子 那幾個月,每一次和桑桑在一起,虞澤端每一天都是當成最后一天去過的,他知道,就算是失憶,也不可能永遠失憶下去,總有回歸現實的一天。 其實,在桑桑醒了第一句叫“阿澤”的時候,虞澤端就在想,哦,這是上天給了我一個禮物。我心愛的東西,終于找回來了。 在桑桑的記憶里只有虞澤端的那段時間里,虞澤端怕桑桑會因為每天的陪伴而有壓力感,所以很多時候,也只是在遠處靜靜地看著,白天不去公司的話,晚上就加班把文件處理完。 好像是做了一個噩夢,又做了一個美夢,不過夢境總是虛幻的,總有要醒來的一天。 在桑桑生日那天,原本計劃是要去滑雪的,但是,滑雪的記憶是美好的,可是如果其他的記憶被勾起來,那該怎么辦?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這么瞻前顧后,怕這怕那的,唐玉玨都說他現在變的深沉了。 以前,虞澤端也帶著桑桑去參加過宴會,但是那個時候是因為想要用桑桑來彌補對李明菁的缺憾,應該沒有什么好的回憶吧。 所以,虞澤端就在桑桑生日這天,包下了c市最貴的一層宴會大廳,請了不少人過來。 桑桑已經快大四了,他想,在宴會上也可以讓一些人認識她,到實習找工作的時候容易一些。 但是,虞澤端從桑桑的眼中,看到的并不是欣喜,這不是錯覺。 桑桑說去旁邊的沙發上休息一會兒,虞澤端說好。 遠遠地,他看著桑桑坐在沙發上,揉著自己穿高跟鞋的腳踝,他就知道,這一次做過了。 真的是過猶不及。 按道理來說,虞澤端最懂女人的心思,他知道對哪一種女人該如何去收攏她的心,可是這一次,他只想要給桑桑站在聚光燈下的感覺,給她他認為的最好的。 在看臺上表演的時候,唐玉玨就對他說:“你這次做的傻了,給她辦個宴會還不如帶著她去游山玩水去?!?/br> 虞澤端沒說話。 或許真的應了那句話,越是喜歡,就越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虞澤端自己心里清楚,他和蘇辰比,有太過豐富的感情史,而且離了婚,又總是處于風頭浪尖上。 不過,他真的想把最好的留給桑桑,哪怕是最后最美好的回憶。 那個時候看著失去記憶卻唯獨記著他的桑桑,他恍惚間就想到了兩年前,也是這樣純真的笑容,帶著剛剛走進象牙塔的一絲青澀。